老者皺着眉頭,看了眼地上的青年說道:“你們,把他擡到我家裡去,還有,去吧薛醫師請來”
說完後,就札榫很帶路,那磕巴趕緊跟另外一個年輕小夥,合力將青年擡起,跟在老者背後,離開了廣場。
在村長離開後,人們纔開始紛紛議論,都開始猜測青年的來歷。
“不會真是神仙吧”
“也許,回家啦,老孃做的飯你都不吃,跑着湊什麼熱鬧,沒用的傢伙”一個彪悍的婦女指着自己的男人破口罵道,剛纔被那青年腰間的事物給深深的刺激到了,誰讓自己的男人那麼不爭氣呢。
一聽到婆娘的罵聲,衆人也是低着腦袋,紛紛散開了,各回各家,不在扎堆議論了。
來到老者家,這是一間土房,很陳舊的樣子,整個村子都是這樣的房子,而且,還數老者家的房子是最好的。
指了指家中唯一的木板牀,示意磕巴將請你昂放在牀上,然後等待着那薛醫師的到來。
老者仔細的看着昏迷不醒的青年,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這青年的髮型怪異,而且,手腕上的東西也是那麼的怪異,讓人捉摸不透,一定是那裡的淘氣孩子,但是怎麼就會從天上掉下來呢?
老者思考着磕巴所說的話,怎麼想怎麼都感覺不靠譜。
“村長,薛醫師來了”一直候在門口的年輕人帶着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走進了屋子,此人頭戴青冠,面色嚴謹,走路步步生風,一看就是有所涵養的人,看到此人進屋,那老者急忙迎上去,說道:“薛醫師請上座”
“村長不用客氣,薛某前來,是想看看那人”薛醫師說着指了指昏睡在牀上的青年,並沒有去坐的意思。
那老者也不見怪,直接轉身,帶着他來到牀前,說道:“你看看吧,這小夥子好像並沒有受什麼傷”
那薛醫師並沒有答話,而是從那蓋着的衣服裡拿出青年的手,正要把脈,卻發現,那手腕處竟然套着一個金屬圈,便是眉頭緊皺,將手指搭在了那青年的腋下,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老者也知道薛醫師在給青年看病,也不去打擾,轉身拉着門口站的年輕人出了屋子,悄聲的說了幾句話。
而屋裡的情況確實大變,在那薛醫師抓着青年的胳膊探脈時,原本昏睡的青年竟然猛地顫了下,緊接着就睜開眼睛,當他看到帶着青冠的薛醫師時,雙眼大瞪,緊接着就反應過來,猛地挑起,站在那木板牀上,謹慎的看着那人。
薛醫師也被他這一下嚇一跳,有些措手不及,屁股底下的凳子也被他驚訝的動作給壓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是誰?”說話的正是那青年,也就是江陽,當那磕巴擡他的時候,江陽終於感覺到了身體的觸感,但是眼皮卻極其的沉重,死活都睜不開,而且,嘴巴也說不出話來。
在那薛醫師的到來,江陽已經積攢了一些力氣,有人在摸自己的身體,而且還看了自己的手腕,這絕對不行,在危機感強大的情況下,江陽強制自己清醒過來,站在牀上,看着那一身奇裝異服的中年人,問出了他的第一句話。
而那薛醫師呆了呆,趕忙起身,鞠了個躬,彬彬有禮的說道:“薛某是村子裡的醫師。”
醫師這個名稱江陽聽過,也就是看病的,呆了呆,繼續問道:“這裡是哪裡?”
“薛家村”
聽到是個村莊,江陽腦部的危機感立時接觸,身子頓時變軟了,失去了直覺,再次昏睡了過去,‘啪嗒’一聲,倒在了木板牀上。
薛醫師正要繼續說什麼,卻看到江陽再次昏倒,也明白了這個青年的狀況,轉身走出了屋子。
老者正站在門口,看到薛醫師出來,急忙迎上去問道:“薛醫師,那青年什麼情況?”
“沒什麼,我會去抓點藥,你讓人去一下,一日三次,我想他可能是太過於勞累了吧嗎,村長,這青年真是天上掉下來的?”
“是這麼說的,磕巴那小子親眼看到的,你說此人,是什麼來頭?”村長皺着眉頭問道。
“不像是壞人,等他好了,送到我那去,我幫忙問問”那薛醫師說着斌離開了。
老者送走薛醫師後,便來到屋裡,看着江陽,嘆了口氣,不知是好事壞事,但是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把這青年人就醒了,纔好瞭解啊。
老者平了下心,開始照顧江陽,那薛醫師送來的藥也只是一些緩解疲勞,讓人放鬆的細心的煎熬下,江陽很快就在次醒了。
身子以前是疲憊不堪,累,但是卻找不到原因。
看着那喂自己喝藥的老頭,江陽很想問問這是哪裡,但是,目前對他來說,說話是一件特費勁的事,只要放棄發文,安心的修養身體。
短短的半個月裡,江陽再也沒說過一句話,每天都是醒來之後,便盯着房子的屋頂,看着那簡易的土房,江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難道自己回到了舊時代?不像啊,這房子有些怪異,而且,那老者的裝扮也不像是舊時代,更像古時代?
難道自己穿越了?那麼多人夢想着穿越,沒想到這蛋疼的事情落到了自己頭上。
想到自己可能被空間裂縫帶到了一個莫名的空間,江陽便有些煩躁,但是卻能怎麼樣呢?已經到了這裡,而且,自己好像還受了很重的傷。
對了,自己的精神異能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想着,江陽便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向屋子外打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