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敏銳的捕捉到了父親的一顫,更捕捉到父親一絲勉強的笑容。於是她震驚了,她不知道有誰能讓父親這般勉強?她趕緊轉過頭去,正好看到千軍對着父親舉杯,更聽見了千軍極富磁性的聲音。
合作愉快!
這個聲音,不正是不久前在大廈頂端,膽敢與北冥河對抗的男人所發出的聲音嗎?!
太子妃從不認爲自己會記錯。雖然她並沒有見過千軍,然而千軍極穿透力的聲音卻讓太子妃記憶猶新。尤其是這個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妖異凜然,太子妃毫不懷疑這個男人貌似平淡的背後隱藏着最恐怖的可怕!
低調的奢華,如錦衣夜行。當着份奢華暴露在陽光下,任何人都會這份爆炸的力量深感震撼!
太子妃緊緊的盯着千軍看,千軍也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個被稱作“太子妃”的女人,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怒火併不能隱瞞過千軍洞若觀火的眼神。
千軍卻只是笑笑,並不介意……
千軍與夏染雪坐在最角落裡,這個位置一般都是毫無權勢的、沒有邀請函而依靠後門走進來的小資本家們就坐。刻意隱藏鋒芒的他並不覺得有人能看到自己。
但很快千軍就發現自己錯了。有一個女人,即便千軍化成灰,她總能輕而易舉的把千軍的骨灰找出來,不出現任何偏差。
柔媚——這個昨天還和他一夜纏綿,才分開不久的嫵媚女人!
她曾說過,千軍身上有股令人着迷的味道,獨一無二,讓人難以忘懷。就憑這股味道,即便千軍在天涯海角柔媚也能第一時間找到他。這也是爲什麼千軍與齊公子林濤剛見完面,柔媚便能準確出現在他面前的原因。
千軍是她的剋星!反過來,她未嘗不是千軍的剋星。或許以前不是,但將來卻說不準。
看見柔媚走過來,千軍眉頭一皺。所幸這個女人是隻身前來,並沒有帶鐵血門的門人。不然的話千軍毫不懷疑自己會把這個女人打暈,然後拖到角落去任其自生自滅……
道不同,不相爲謀!
柔媚站在千軍面前,一雙媚眼肆無忌憚的掃視着千軍與夏染雪,心臟的跳動讓她的胸器起伏波動,勾人心魄。
周圍所有的男人都看着柔媚,狐狸般的雙眼,起伏波動的身段,魅惑人心的幽香,足以讓任何男人鼻息粗重,渾身燥熱。
這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級別的妖女!
千軍卻不爲所動。柔媚現在是效力北冥河,天然的敵對讓千軍即便是與她有肌膚之親也難以對她卸下防範。
畢竟,這個瘋狂的女人曾經背叛過他!同樣的錯誤千軍絕不會再犯第二次。
柔媚不說話,千軍也不說話。他的手摟着夏染雪注視前方,把柔媚當空氣。
“付千軍,這是你的新姘頭吧?看着很清純,什麼時候搞上的?”柔媚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夏染雪身上,目光冷漠。夏染雪似乎受不了柔媚的目光,趕緊把身子往千軍身邊靠了靠。現在,夏染雪只能信任千軍。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有事嗎?”千軍淡淡看着柔媚,一夜的纏綿並不能改變他對柔媚的看法。
“如果你不想你的行蹤現在就暴露在北冥河的刀口下,就跟我過來。”
“你覺得我會害怕威脅?”千軍不爲所動。手中把玩着一根英雄牌的鋼筆,古老的筆芯讓千軍的氣質又妖異幾分。
“你會來的,你瞭解我,就像我同樣瞭解你一樣。”柔媚滿臉的驕傲,冷冷看了夏染雪一眼後,便轉身離去。
千軍敏銳的捕捉到柔媚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怒,心中一動,拍拍夏染雪的身子道:“你坐會吧,我馬上回來。”
跟在柔媚身後走出大廳,柔媚在一條漆黑的走道里等他。相比較大廳內的沸騰,這裡倒是落針可聞。
這裡是儲存雜物的地方,現在也不是工作時間,絕沒有人會到這來打攪。
千軍在柔媚面前站定,前方,一個渾身上下都透着誘惑的女人在等待着他。
空氣裡暗香涌動,柔媚即便不動,單單一個眼神也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
柔媚攏一攏頭髮,似笑非笑的看着千軍:“嘻嘻……你說我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不明白你的意思。有什麼話就說,我沒時間和你耗。如果你打算把我的行蹤報告被你的主子,我也無所謂。我今天來也沒打算隱瞞自己的存在。”千軍眉一揚,自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這就是千軍,並不能以一個簡單的詞語來形容他。如果非要用筆墨來形容,這個男人無疑就像一本難以捉摸透的書,深沉,古板,大氣,久而久之卻又讓人如雷灌頂,大受啓發……
他並不想與柔媚多呆。這個女人很危險,鐵血門中秘傳的媚術讓她渾身上下充滿風情,即便是千軍要想抵抗,也要頗費一番手段。更何況,從這個女人親手把自己送下山崖開始,千軍就不再相信她。她在千軍的心中已經被深深打下北冥河的烙印。
更何況,千軍今天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對自己有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比從前更爲吸引人。
“你說吧,身邊的女人是誰?別告訴我和你毫不相干,從你一進大廳開始我就一直盯着你。對她摟摟抱抱的倒是親熱……”柔媚見千軍裝瘋賣傻,乾脆把話挑明瞭說。咬牙切齒絕無掩飾醋意的意思:“……付千軍,遠離她!我不希望你的身邊再出現陌生的女人。”
柔媚似乎想保持自己的風度,然而心中的怒火卻讓柔媚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以至於身子都開始抖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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