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帝制,走資本主義道路,願帝波羅繁榮昌盛。
只有走資本主義道路,帝波羅纔會有未來。只有走資本主義道路,帝波羅纔會有延續繁榮。
方東華一幫人大喊口號,更把錢程一幫人批駁得一無是處。一場小小的辯論賽,竟悄然上升到人種論上來。
眼前方東華等人囂張到這等地步,以前想推翻帝波羅現行體制還只是藏藏掖掖,即便有這想法也是很隱晦的表達出來,卻從未像今天這樣膽敢在大太陽酒店內部公然喊口號,公然要親西方要把帝國推向分裂乃至戰爭的邊緣。
錢程臉色陰沉,目光所向,發現方東華等人士氣高漲,活像已經要民主改革成功,帝波羅已經列入世界強國之林。再回頭一看,己方士氣低落,一個個聳拉着腦袋無可辯駁,像是人種低劣論事實存在!
再轉過頭去看查理斯王子,卻是悠然自得的抽菸,老神在在,好似帝波羅一切盡在西方掌握之中!
錢程氣得渾身發抖,沉聲道:“你憑什麼說西方人種便是優越?憑什麼說東方人天生低人一等?說科學,共和國曾經也踊躍出無數的科研人才,更研製出無數大殺器震懾敵膽,智商經研究更在歐美人之上,何況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即便是成爲資本主義國家,帝波羅除了子民除了更低人一等之外,有何出路?!”
雖是聲色俱厲,但此刻錢程的話說得顯然沒有底氣,反駁得毫無力度。隱隱間敗像已經顯現出來。
看見錢程話都說得沒有底氣,王部長女兒王金娜又是冷笑連連,譏諷之色毫無掩飾的寫在臉上:
“姓錢的,繼續辯駁吧!再辯駁除了能證明你的虛弱與東亞病夫的無能之外,還能證明什麼?你說東方人聰明?可爲什麼世界級大獎,無數的諾貝爾獎幾乎難以出在東方人羣中?你說東方人智慧高,可爲什麼直到現在還創造不出一個優於西方的體制?爲什麼在西方甚至連黑人的地位都不如?甚至連國內的腐敗都懲治不了?如此的國度,如此的民族,叫我們怎麼去追隨?怎麼去愛戴?!”
王金娜說得擲地有聲:“由此,不走資本主義道路,不與西方爲伍,出路在何方?!”
錢程臉色已經蒼白,毫無血色:“你怎麼可以如此批駁自己的祖先?別忘記了,你我的父輩,都曾是從共和國移民而來。”
“我以我身上流淌的血液爲恥,如果有來生投胎轉世,即便甘做西奴,也絕不做共和國的人!”一個大少站在王金娜身邊,擲地有聲的說。
“你們……這是公然造反,是賣國?!”錢程有氣無力。
“賣國又怎麼樣?造反又怎麼樣?只要對國家對人民有好處,我甘願當一個賣國賊!”王金娜懶得跟錢程爭辯,與一個自亂陣腳的團隊來討論體制簡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一時間整個太陽酒店內沉默下來,王金娜的話不可謂沒道理,然而在坐的統治階層都是共和國後裔,身上留着炎黃的血液,即便帝波羅極有可能投入到資本主義懷抱,但依然沒幾個人會像這幾個急於投入西方懷抱的極端分子一樣,否認自己的血液!
但他們更不敢得罪以元老院爲首的方東華集團。他們在帝波羅不但擁有最爲龐大的政治勢力,在外圍更有西方國家力挺,在如此龐大的勢力面前,有誰膽敢出來放肆?!
看見所有人沉默,查理斯雖是不言不語,但心中卻樂開了花。今天能坐在太陽賓館內的年輕人幾乎囊括了整個帝波羅權貴階層的二代。如果能把這幫人的思想動搖,對將來西方在帝波羅進行顏色革命,絕對是大有益處!
因爲,這幫年輕人,無疑代表了帝波羅的未來。
“好一個東方人種低劣論,好一個以炎黃血液爲恥。一個連祖先都要拋棄、一個連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人,憑什麼讓別人聽你的話,跟你走?!”
正當方東華集團得意忘形之際,突然聽見一個年輕的聲音在人羣的角落裡響起來,所有人朝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貴氣逼人的年輕人站在那,無視方東華一方殺人的目光,冷笑的盯着一羣賣國賊看。
帝波羅新帝付千軍。
這一剎千軍周身爆發出無以倫比的自信,毫不畏懼任何壓力。
高大的身軀,貴氣的面孔,無視一切的超然霸氣,這是一個帝王必須具備的基本素質。
“是你?!”王金娜錯愕的看着千軍,一個在她生命中偶爾邂逅兩次的普通人會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與尋死何異?
而且,方大哥爲了迎合查理斯王子,不是派人把他暗殺掉嗎?!怎麼還活着?
“是我。”
面對噴火的目光,千軍鎮定自如,朗聲道:“他們反駁不了你,就由我來反駁你的謬論。我要讓整個世界都知道西方人的虛僞面孔。”
“你說西方人聰明,你說西方人制度優越。第一,西方人憑什麼比東方人聰明?就憑藉西方人近兩百年的巧取豪奪生活富裕了,國家發達了,就說西方人聰明?事實上在有華夏文明史的五千年中,有思想的三千年中,共和國至少有兩千五百年一直代表世界科技與文化的巔峰,無論人文地理,科技民俗,豈是歐美國家區區幾百年文明所能比擬?!如果不是共和國人內鬥,又有哪個文明能取代炎黃子孫的地位?又有誰能撼動炎黃世界霸主的地位?!”
這番話不卑不亢說得中氣十足,方東華一方臉色凝重起來,強敵終於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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