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怎麼了?”看着罌粟沙華蒼白的臉,駕駛員滿臉恐懼。
罌粟沙華搖着頭,虛弱的說話:“我……我肚子好疼……我……我……”說到這裡,似乎還想往下說,但肚子裡又一陣劇烈的痛楚傳來,罌粟沙華趕緊咬住牙齒不至於慘叫出來。
“哐!”一聲雷霆巨響,天空劃過一道黃豔豔的閃電。暴雨傾盆而下。雨水打在進口加厚的裝甲車上,劈啪作響。
駕駛員大吼:“陛下!”
罌粟沙華卻是搖搖頭,哪還有力氣回答駕駛員的話。
“噠噠噠”“噠噠噠”無數的槍聲彷彿從四面八方響起來,把罌粟沙華與她親衛的前路後路全部封堵,誓要把罌粟沙華趕盡殺絕。
猛烈的槍聲響起來,沒有遮擋的親衛被打成了篩子,一個個噴出鮮血倒在地上。突然間,數個手雷從天而降,轟隆隆的爆炸聲響起,中間的卡車被炸掀翻,親衛被炸飛到天上。
最後一個親衛大吼:“陛下,快往樹林裡跑,用汽車撞出一條血路來!”
話纔剛說完,一梭子彈打進他的胸膛,濺出淒厲的血花,親衛整個人搖搖晃晃,最終無力的倒下。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死不瞑目。
瞬間,不離罌粟沙華左右的親衛們便全部死亡,一個不剩。
前方一個長相蠻橫的追兵大吼:“跑?能跑哪去?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來。”
沒有親衛保護的罌粟沙華只能任人宰割。現在,這幫人並不急於殺死罌粟沙華。他們要用世間最殘酷的方法來玩弄尊敬的女皇陛下。男人玩女人並不鮮見,但想想吧,玩弄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是什麼感覺?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
那玩弄的孕婦還是一個尊貴的、美麗的、比女神更要神聖和偉大的女皇陛下呢?
是不是更加充滿激情,更加刺激?
甚至於,還是十個、百個的彪形大漢集體玩弄這個懷胎十月的、尊貴的女皇陛下呢?是不是爽到爆?
而如果這段數十個大漢玩弄女皇的視頻放到國際網絡視頻上去,是不是能讓整個世界譁然,能讓整個伊斯坦蒙羞,能讓親密的伊斯坦與帝波羅成爲世世代代的仇敵?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來吧!盡情的玩弄吧!歷史將有這幫無情的鐵騎創造。
沒人再開槍,他們要抓活的。把一個女皇陛下侵在胯下任意羞辱將成爲他們畢生的榮耀。
眼看逐漸逼近的軍人,駕駛員臉色蒼白。人在死亡邊緣逃生的本能被徹底激發出來。駕駛員大吼:“陛下,坐穩了,我要殺出一條血路!”
雙目赤紅,也不管罌粟沙華究竟聽沒聽見,發動車子便往前方衝去。罌粟沙華此刻已經無力的躺倒在後車座位上,雙眼迷離,臉色煞白,整個人都處在混沌狀態。即便現在有人把她殺了,她也無知無覺。
“呀!混蛋,我撞!”
生死存亡之間,駕駛員發揮出了自己最強大的潛能,車子一個急轉彎,猛的向前方並不太密的林子撞去。好在爲了適應這大片大片的林區,車子前方加裝了威力極大的衝撞設施,作爲鎮西元帥最堅實的座椅,這輛等同於裝甲車厚度的汽車力量是毋庸置疑的。在需要的情況下它的馬達甚至能讓它瞬間加到近兩百公里的時速。加上駕駛員並不俗的駕駛技術,一路猛衝。
即便前方是密林,即便前方的路並不平坦,它也能如戰神般高速碾壓過去。
“給我追,千萬別讓她跑了!”後面的追兵扯起嗓子來大喊。
駕駛員一邊瘋狂開車,一邊大叫:“陛下……陛下,你醒醒……醒醒……”他已經發現罌粟沙華不對勁,但他在全神貫注開車,他沒有辦法分心照顧罌粟沙華。
罌粟沙華全身心都在與肚子裡的孩子做抗衡,沒有任何反應。
嘩啦啦的雷電在雨中閃爍,烏黑的雲像是遮擋了天幕。裝甲車前雨刮的速度還快不過下雨的速度。雨水順着窗口傾盆而下,把前方道路弄得模糊一片。
“轟!”突然間一聲巨響傳來,因爲開得迅速,車子竟然狠狠的撞在一個大石頭上,多虧了二人記好了安全帶,否則絕對車毀人亡。
即便如此,駕駛員腦袋上也被撞得血粼粼一片,十分恐怖。
“陛下,你怎麼樣?怎麼樣了?”駕駛員顧不上自己,轉過頭來看罌粟沙華。萬幸,女皇陛下沒有大礙。只不過,從罌粟沙華臉色可以看出她身體狀況絕不樂觀。
罌粟沙華搖晃着腦袋:“我……我恐怕不行了……我……我要生……生……”
“生什麼?”駕駛員大喊大叫,有些手足無措。因爲車子駕駛得飛快,已經和後面的追兵拉開一段距離。大石頭的前方是一條大道,駕駛員對這裡的路況十分熟悉,再走五公里,二人便可以穿越伊斯坦邊境線走進帝波羅國境了。
然而他們還能再往前走嗎?
顯然不能,後方的追兵已經近了。駕駛員甚至聽見追兵的槍聲。
咫尺間的距離,便是天堂與地獄的待遇。
可憐駕駛員累得夠嗆,怎麼可能揹着懷着孩子的罌粟沙華跑五公里呢?
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別跑,給我站住!”後面的追兵扯着嗓子後,距離已經越來越近,但四周都是樹木,想要找到罌粟沙華和駕駛員的方向並不容易。
人被逼到絕路上,膽子反而比天還大。駕駛員眼裡狠狠閃過一道兇光,猛的從裝甲車座駕下面掏出一把重機槍,一把把罌粟沙華背到背上往外走。如果一直在車子裡等着追兵追過來無異於等死。既然如此何不放手一搏,儘自己所能先把罌粟沙華背遠些,等把罌粟沙華帶到相對安全的地帶,再與這幫追兵生死決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