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罌粟沙華渾身便被千軍剝個精光,露出如羊脂球一樣完美的嬌軀。
空氣中,散發芳香。
千軍用眼睛貪婪的掃視罌粟沙華身上每一角落,發現罌粟沙華的身材真是完美,雖然因爲生了孩子也因爲國事繁忙沒注重減肥,但絕不見什麼肥膩,那種豐盈的體態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千軍說:“我要進去。”
罌粟沙華身子扭動:“流氓,不讓進。”
看起來罌粟沙華扭動是因爲不想讓千軍得逞,但這一陣扭動卻讓千軍更加興奮,反倒是故意刺激千軍一樣。
千軍興奮起來,惡狠狠道:“我就要進,我現在脫衣服,你不許跑。”
“我就要跑。”
罌粟沙華氣呼呼的說,但嘴裡說,身子卻沒動。十分可愛。
千軍怕罌粟沙華改變主意然後逃跑,趕緊把身上的衣服脫乾淨,迅速抱緊罌粟沙華依舊嬌嫩的身子,然後迫不及待的把兄弟往罌粟沙華下面擠進去。
罌粟沙華下面滑膩啊!
很顯然她已經情動不已。但她被千軍氣壞了,當感覺到千軍的動作後,只見她突然劇烈的扭動起開,小手不住拍打千軍不想讓千軍得逞。
最開始千軍被她弄得有些使不開手腳,畢竟千軍現在不是強~奸,不忍對罌粟沙華用強,折騰了好久不得其入……
興許罌粟沙華也有些累,便不再劇烈躲開千軍。千軍終於得以把她的雙腿往上推,然後……再把兄弟緩緩向前,抵住罌粟沙華洞口,把罌粟沙華的洞口微微撐開。
到這裡,千軍終於鬆了口氣,只要抵住了罌粟沙華洞~口,罌粟沙華是萬萬不能逃脫的。
千軍看看罌粟沙華,只見罌粟沙華翻白眼,顯然想裝死。
反正就是一副我絕不配合你能怎麼辦的模樣。
千軍笑起來,很好!罌粟不配合他,他有辦法讓她配合,只要在千軍的調~教下沒幾個女人還能故作鎮定,更何況,從罌粟沙華下面分~泌的水漬來看,她恐怕比自己更情動。
有了罌粟沙華下方的滋潤,千軍不用再廢多少心神,慢慢撐進去,終於一探到底。
便看見罌粟沙華的黛眉輕輕皺起,不說話,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感覺。千軍不理她,雙手扶住她的腰身,緩緩動作起來,便看見罌粟沙華的眉毛也皺越緊,正當千軍以爲罌粟沙華難受時,卻見罌粟沙華終於按捺不住,嘴裡輕輕的嬌呼起來。
千軍趕緊不動,罌粟沙華把眼睛睜開,滿臉迷茫:“你……爲什麼不動?”
千軍邪惡一笑:“以爲你難受。”
“你……”
罌粟沙華緊咬紅脣,怎不知道千軍這是故意挑逗自己?氣得險些把千軍從牀上踹下去。這個壞蛋看自己這麼投入的表情,像是難受嗎?
他這是……這是擺明了欺負自己。
就在罌粟沙華生悶氣時,千軍覺得逗她也逗夠了,終於又開始動起來。
這次,千軍不再是緩緩而動,而是緩慢加盡,終於罌粟沙華抵擋不住千軍的狂猛攻勢交代出去,嘴裡尖聲吟叫,緊緊摟住千軍的軀體讓千軍攻擊自己更猛烈些,再猛烈些……
彷彿,把在深閨中所受的所有寂寞都發泄出來。
一次不夠,還有第二次,罌粟沙華是少婦,而且還是生過寶寶的少婦,少婦的慾望絕不是普通女人能夠輕易比肩的。更何況還被千軍冷落許久?
一朝承~歡便如真正狼一樣索求無度。
罌粟沙華一直用眼睛盯着千軍,生怕他會逃跑一樣。罌粟沙華休息三分鐘,等到休息夠後,罌粟沙華原地滿血復活。她居然主動跑到千軍身邊,伸出手撫摸千軍的龍~根,看起來千軍的龍根保養得很不錯,讓罌粟沙華享受一番後,仍能散發鋒芒。罌粟沙華很滿意,飢~渴得狠狠把千軍撲倒。
趁着年輕再不瘋狂就遲了!
罌粟沙華寧願自己把千軍榨乾,也絕不讓別的女人得逞。
春宵一度值千金。罌粟沙華終於得到無限滿足,吃飽喝足後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摟住千軍不放。
罌粟沙華伸出手,在千軍胸前畫着圈圈,問:“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在外面搞了幾個女人?”
罌粟沙華以前很溫柔的,但每每想到這個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然後棄自己與寶寶不顧,罌粟沙華心中就十分惱火。
外面狐狸精雖說很多,但一個巴掌拍不響。這傢伙難道就不能剋制自己嗎?
“一個都沒有。”千軍打死也不說外面有幾個女人。
“你騙誰呢?看你的功夫那麼了得。一看就是經驗豐富呢!”罌粟沙華相信才奇怪:“說吧,有幾個?”
千軍終於投降:“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外面有一個,真的,就一個。”
傻瓜纔會把真話全掏出來,亦真亦假纔是最好。
不過罌粟沙華顯然不相信,只見她黛眉一皺,揪住千軍的龍~根不放:“說實話。”
“兩個。真的沒有再多。”
有時候,適度的退讓會看見海闊天空。
“你還敢瞞我?!”罌粟沙華一把抓住千軍的兄弟,掐住兩邊的蛋蛋。
千軍皺起眉來:“好吧!我承認,三個……真的只有三個……”
被人抓住把柄,不屈服都不行。
終於,在罌粟沙華的威逼利誘下,千軍把自己所有的女人都透個底朝天,事實上千軍敢作敢爲,也沒什麼打算隱瞞的。於是罌粟沙華終於丟掉了自己的賢良淑德變得極爲憤怒。她再次把千軍推倒榨乾千軍,讓他面對別的女人時再也力不從心。
打鬧了一會,千軍把孩子她媽緊緊摟在懷裡,大兄弟依舊躲藏在溼滑的裡面不出來。
千軍滿臉嚴肅:“有一天,我如果不在你身邊,你會不會想我?”
“不會!臭流氓,你出事只能出在女人肚皮上。”罌粟沙華心裡還腦千軍,說話不客氣。
千軍微微苦笑,心知罌粟沙華心裡充滿怨氣更醋意滔天,接道:“那好吧!這是一種可能。不過要是我真有一天不在了,你可千萬要幫我打理好帝伊。兩個國家好不容易統一了,再要分裂,免不了飽受戰火。”
千軍必須提前把所有問題都處理好。他希望無論是帝伊還是印度斯坦,都能走上正軌。無論他在與不在,這兩國都不會倒,永遠親如兄弟。否則,他之前所有的作爲便算白費心機。
“哼!沒有你,地球照樣轉。”罌粟沙華氣咻咻的。不過轉念一想,千軍這些話什麼意思?!
千軍點點頭,有罌粟沙華這句話,他就放心了。經過這麼些日子的打磨,罌粟沙華比當年統治伊斯坦時成長了許多。
至少,不會再輕易被人把政權推翻,不會再如此脆弱被大國所左右!
更何況,帝伊境內還有無數的元老忠臣,只要按照正常軌跡走,帝伊翻不了天。
……
何傾月來找千軍了!
事實上千軍認爲何傾月遲早會來找自己的。
因爲何傾月說過,她在共濟會佈局,並會給謝戴菲的死一個交代。
現在,共濟會內出現如此大的事情,“擒王大戰”計劃定將出動千軍的最終利益。如果何傾月當真維護千軍的話,定會找上來。
所以,何傾月來了。
何傾月依舊一襲白衣,站在千軍的房間裡乘風欲去。依舊那麼夢幻、絕美、讓人心醉。
罌粟沙華已經離開房間。
何傾月是等到罌粟沙華滿足後,才進來的。她只敢見千軍不敢遇見其他人,何家與付家現在是生死大敵。如果被別人遇見何傾月難保自己不會被人殺死。
料到何傾月會來找自己,所以見何傾月出現在自己房間內千軍一點也不驚訝。
只見千軍來到休息區,然後爲何傾月倒上一杯酒,柔聲道:“來!喝一杯。”
何傾月輕輕一笑輕啓朱脣:“唔!你和你的女人很恩愛啊?!她那麼瘋狂你都能承受?”
千軍嘴角輕輕一撇:“你覺得呢?”
何傾月便搖晃着腦袋,一對晶瑩的耳垂輕輕晃動,匆忙妖異的誘惑。她笑着撫摸千軍的胸膛:“是啊!你是比獅子還兇殘的猛獸,一頭飢餓的狼,永遠只是被你吃剩下的份。”
看着千軍,何傾月道:“你好強壯,強壯到讓我看見你,就心跳不已。”
曾幾何時,何傾月也開始如此癡迷千軍?
“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
“我能說什麼呢?!”
何傾月尖銳的手指從千軍的胸膛上輕輕滑落,眼裡是迷醉:“你本該屬於我,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但現在,那麼多女人趁虛而入,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吃醋?然而憤怒?”
“來!喝杯酒。” щщщ т tκa n C〇
千軍笑一笑,不置可否,手中的酒杯仍舊遞給何傾月。何傾月沒有接,而是把嘴湊到千軍面前,柔聲道:“餵我!”
千軍便把手中的酒擡高一點然後微微傾斜,清涼的美酒灌入何傾月嘴裡,讓何傾月倍感清爽。千軍把酒杯放下,柔聲道:“說吧!找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