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傑是被活活憋死的,死於北宸的精心針對他的計劃,估計到死王文傑都不甘心,自己居然死於自己的衛生間。他的老婆和他離了婚,帶着孩子回了孃家。對於他這樣的一個慾望極強的中年男子卻偏偏是三秒男,王文傑死的不甘心。還沒玩過最漂亮的妞,還沒摸過最完美的肉團,真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死了,可事實是,他確實死了。當小姐敲門的時候,給了媽咪打了電話,媽咪等了一個小時,可畢竟是自己的客戶,感覺事情不對勁,報了警,警察不會對小姐做什麼,僅僅只是盤問了一下就放她離開。
“怎麼死的?”凌菲放下手中的文件,望着北宸,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水開口問道。
北宸點起煙,抽了一口。
“死於意外唄。反正人不是我殺的。”北宸知道凌菲在懷疑自己,可無憑無據,凌菲知道人一定是北宸殺的,只想聽聽過程。
“那你說說你的計劃。”凌菲拿着個臉皮可以媲美城牆的男子一點辦法沒有,開口再次問道。
“可以,但是有條件的。”北宸笑眯眯的望着凌菲。北宸一直想嚐嚐凌菲這種女總裁的香脣,可凌菲那高冷的態度讓北宸一直捏拿不穩,稍有不注意,估計就得滾回軍隊了。
“什麼條件,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我答應。”凌菲微微皺眉,此刻的她估計應該明白了,北宸的眼裡傳來的信息。
“親一口。”北宸居然厚顏無恥的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這要是被喜歡凌菲卻一直拿不下凌菲的大公子知道,估計都是捶足頓胸,痛心疾首,罵着北宸不得好死。事實上,北宸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很抱歉,無能爲力。”凌菲擡起頭,盯着北宸。眼神中傳來那種說不清,道不同的態度。突然笑眯眯的望着北宸。
“不過,給你笑一笑,倒是可以。”北宸就如發了瘋的畜生一般,低聲吶喊。
“凌菲,親一口!”北宸突然站起來,走向凌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凌菲的笑容所迷惑,還是發了春一般。居然朝凌菲走去。
“你幹什麼?”凌菲不知所措,她萬萬沒想到,北宸居然敢這麼做,一時間,腦子裡快速處理信息。
北宸走到凌菲面前,離得很近,北宸聽着凌菲那因爲不知所措莫名的心跳加速,聞着那淡淡的花香,鼻尖傳來那輕微的摩擦感。
“你看,你以爲能看透我,有色心沒色膽,可事實上,我並不是如你所瞭解以及掌控的那樣,我有色心,也有色膽。你已經錯了二次了,第一次,不需要我說了吧?給你帶來的痛你到現在都沒有癒合,而那個男子還時不時的往你傷口上撒鹽,你說你痛不痛?你不痛,我都痛。”北宸突然一笑,緩緩遠離凌菲,坐在沙發上,點起一根菸,看着一臉欲哭無淚的凌菲。
“第二次,是我,你把我想的太簡單了。我不是你手裡可以隨意掌控的男子,我或許和那個男子一樣,一樣有着野心,但我們不一樣,大不一樣。我起碼很清楚,你是主子,我是下人。男人不是好東西,這話不假,可也要看東西的品質和價值了。像我這種的,那就是價值,想他那樣的,只能是價格。”北宸瞥了一眼在牆上的男子照片。北宸覺得很帥,但,卻看得出來,這個男子不是一個好東西。眉目間的野心很強。北宸同樣也是,但是,人與人之間,關係很微妙,北宸總感覺這個男子有一天會殺來,狠狠的再刺凌菲一劍,讓她痛到沒了知覺。
“如果你想聽關於王文傑的計劃,可以上閣樓,最好穿深一點的衣服,你這個人瞭解我的外表,我對你有色心,也有色膽,還有,最好幫我帶一杯茶水。謝謝。”北宸不去看凌菲那蒼白的臉色,這話很重,但北宸希望她可以走出來。不要在凌晨的時候哭泣,搞得北宸拉起迷糊的小林出去夜跑。
“還有,最後補充一句。人真不是我殺的。我只是計劃,嗯,計劃。”北宸剛走出房間,回頭對着凌菲笑了笑。
“噗嗤。”凌菲居然笑了。一天能見到她笑兩次,值了!
此刻的北宸正在閣樓,看着凌菲給的資料,北宸的記憶力不是很強,但是,他對人卻有着過目不忘的本事。很多事情,北宸都有比別人多做幾遍,不是不會,而是要明白其中的緣由。
“凌菲,什麼是洗白?”北宸突然開口問道。
“啊?洗白?”凌菲突然臉一紅,今晚的北宸讓凌菲很尷尬,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關於男女之間的事,可凌菲很強勢,也很保守,她認爲,女人就要把最美好的夜晚留給自己的丈夫。這樣,對得起他,對得起自己。
“不好意思,今晚說了那麼多有關男女之間的話,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商場上的洗白。”北宸接過茶水,抿了一口。看着臉紅的凌菲,就知道,這個強勢的女總裁估摸着想多了。
“洗白,有多重含義,在商場上的話就是一個集團或者公司原本操作着違法的行爲,但卻披着合法的外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現在廬城你接觸的到的黑道,很多都是已經洗白的,合法的。”凌菲坐了下來,觀察入微的北宸居然看到凌菲喝茶。這難得,太難得了,難不成是對自己有好感?越想越覺得對,北宸自大的笑了笑。
“換換口味。”凌菲再次恢復以往的高冷,這讓這個沒見過大美女的北宸好生失望,還以爲自己吃到天鵝肉了,結果吃了豬肉。
“廬城現在是什麼樣的黑道勢力?”北宸再次整理情緒,開口問道。
“廬城臨海,沿海城市,水路比較發達,不過,像我這樣的公司有很多。上面的我也就接觸不到了。下面的倒是有些瞭解。”凌菲今晚依舊穿着白色的休閒裝。在她的衣櫃裡,不是白色就是黑色。北宸很想問,你的內褲是不是黑色的?
北宸沒有回答,壓根就不在聽凌菲的話。
“廬城下面的世界可以說是弱肉強食,像血狼幫這樣的,太多了,他們經常食不果腹,還有擔心別的幫派的吞食。所以,他們一般都會找一些大靠山,可上面的幫派根本不會正眼看一下這些他們分分鐘就可以消滅的幫派。”凌菲望着天空,很久沒有這麼安靜的享受這天空了。
“好看嗎?”
此刻的北宸就想一隻色眯眯的色狼,盯着凌菲那因爲微微前伏的胸口,凌菲努力壓制怒氣,微笑的看着北宸,笑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