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徹底的呆住了,她當然明白,現在已經解放雙手雙腳的袁陽就像一頭出籠之虎一樣,論起間諜心理手段也許現在的袁陽還嫩了一點,但是論起雙方不死不休的戰鬥力來說,袁陽真的可以甩開她幾條大街,如果說袁陽現在能將她砸成碎肉,她一定會相信。
對於袁陽這樣的人,只要給他一個支點,他可以弄出讓大家目瞪口呆的許多花樣出來,只要他還活着一口氣,哪怕他的雙手雙腳斷了,不能行動,他也不會放棄,他也會想盡方法咬斷敵人的脖子。
無論什麼逆境,方法永遠比困難多。
她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裡,剛纔的那些什麼變態的嘴臉,迷離的雙眼,誘惑的樣子在一瞬間全部都消失了,一臉的平靜代替了之前的一切。
站在袁陽面前的,就是一個臉色沉靜如水,眼睛中閃動着智慧地光芒,面對任何狀況都可以迅速恢復平靜,用自己的知識和頭腦,面對一切風風雨雨,當真是寫盡從容不迫地頂級心理學權威和資深間諜,外加一個當了他大半月的性感女秘書。
“爲什麼不跑呢?”袁陽淡淡地說道。
“爲什麼要跑呢?我親愛的小帥哥,一隻兔子跑得再快,它能跑得過狼麼?”宋笑道。
“宋,你也太狠了吧。”袁陽擡起了自己的手腕,那個“放血器”到現在竟然還在工作,還在慢慢的釋放着袁陽身上的鮮血,雖然她已經調整了放血的速度,但是一個多小時下來,袁陽仍然被放了好多的血,“前幾天我纔剛剛去獻了三百毫升的血,這下一段時間內我得貧血了。”
許多醫學家都承認女性之所以在受傷後,承受能力比男人更強,就是因爲女人的生理構造,使女人每個月都要進行一次加化式新陳代謝,所以女人身體的造血能力比男人強。這也是爲什麼女人大多數比男人的壽命更長的原因之一。
同時也不要和一個女人爭論問題,每個月都要流血七天而且還不死的生物,在這個星球隊上本來就是逆天的存在。
“你是我的教官?”袁陽有些不自然的問題。
“你說呢?”宋微笑道。
“那你牀上功夫一定很好吧。”
面對如此直白的問題,宋一下子愣了,她馬上反應過來說道:“你試試就會知道了,。”
“沒興趣。”袁陽斷然地說道,對方是自己的教官,剛剛把他弄麼慘,他真的想好好地扁她一頓,但是他還真對於一個可以說是自己人的女人下不了手,那麼就在言語上擊她一下也行的。
“今天是不是我最後一天在這裡上班了。”袁陽說道:“其實在這樣的國防工業之中,所有的人員的背景當然會被國安局進行嚴格的審查,國安的那些傢伙遠的不要比了,當年可是被大量的特務分子錘鍊出來的,我可真的不相信在他們眼皮子下子有這麼一個特務分子潛伏了這麼久,要知道這些傢伙可是街頭革命的老祖宗了。”
“那你爲什麼還要配合我呢?”宋問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我也想知道自己的能量有多少。”袁陽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得謝謝你教官,呀,不好了,剛纔你放血太多了吧,我都有些頭暈了,不好了,要暈了,要暈了。”
袁陽正晃晃悠悠的時候,一股熟悉的香氣涌入他的鼻孔,一個光滑的皮膚捱了上了,“你想扶我一把就行了,不用捱得這麼久的,畢竟我還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就你?有那個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宋繼續用她那對豐滿的胸部擦了擦袁陽的胳膊。
“袁陽,你聽過太剛易折的道理麼?”宋用一種正經的口吻說道。
“我知道你的背景,而且你是這一次軍方送過的唯一的一個參加培訓的學員,你知道這代表着什麼麼?”宋問道。
“爲了讓我多增加一項技能,難不成這算是軍官短期培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還不如把我放到總參下的特別培訓班呢。”袁陽顯然對這樣的安排還是太滿意。
“如果讓你繼續參加特種培訓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對於一名職業軍人來說,由於他們從一開始軍隊交給他們的方法是用最強的力量倒對方,但是現代作戰並不是和周邊的國家槍對槍,炮對炮的決戰,甚至越境過洲作戰都很正常,在那裡,你們需要學會的是與當地人,甚至與敵人進行合作,更多的時候是需要情報的支持,如果你站在那裡,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一名軍人,估計也死得太快了一點吧。
如果只用軍人的方式在敵後活動的話,那我只能說太剛易折。”
袁陽真想給自己狠狠地給自己幾巴掌,難爲自己讀了這麼多書,他一直認爲自己所行事的方法沒有錯,那只是因爲他沒有真正的在敵後進行活動,也沒有在那裡進行過什麼活動,如果真的把他一下子放到敵後的,讓他去在當地人那裡套情報的話,那真的會被人賣了還會幫人家數錢。
“那我還要學習多久?”袁陽問道。
“你剛剛已經算是結業了。”宋笑道。
“畢業了?”袁陽有些驚訝地問道。
“難道你想和我真的來一次?”宋用那種迷離的眼神看着他說道。
和你來一次?那還是算了吧,天知道她會不會在自己身上搞幾個窟窿出來呢?
“還有一個問題,你爲什麼在我面前說起江兒娥教官呢?”袁陽問道。
“沒什麼,因爲我只是認識她,而且聽說她以前抱過你,你們上一次活動時,是她帶你回來的,雖然她的年紀大了一點,但是她還真沒有談過戀愛呢。”宋笑道。
“我們是教官與學員,上級與下級,戰友與戰友的關係,在戰場上我也會揹着自己的戰友。”袁陽道。
“哦,我知道。”
回到T7基地後,袁陽又去當了幾天的第七技校五年級學員幾天的戰術教官後被王智博叫到了辦公室,好看的小說:。
王智博交給了一份印着“絕密”的文件袋,袁陽越看錶情越凝重。
“感覺怎麼樣?”王智博問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你覺得我能行?“袁陽反問道。
“沒有行不行的,因爲你是使命之刃嘛。”王智博笑道:“任務的前期你得到的支援有限,只有靠你自己下來的基業,在別人的眼中你的底子是清白的,同時你的身份將會重新被定義,你也會一份新的成長曆程,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你都必須忘記你真實的成長經歷。”
“明白。”袁陽說道。
“但我需要一個人。”袁陽道。
“誰?”
“我徒弟,索普。”
“沒問題。”
一個月後,在一條註冊國爲加拿大的貨船上,袁陽躺在甲板上舒服的曬着太陽,在他的身邊的赫然就是索普,想想前幾天袁陽被公安和武警聯合追殺的情景,讓他心生一種無比蛋疼的感覺。
就在他接受了王智博的機密任務後,連告個別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去了緬甸,在那裡晃了十幾天後算是成了一名毒販的保鏢,沒有想到是在那裡索普比他入行早了一個月,索普是印屬藏南的身份,曾經還在DA賴手下幹過活,與中**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這段經歷,加上他的身手還算不錯,一下子成了那麼毒販身邊的袖人。
在一次向中國境內運輸毒品的時候,他們在雲南的某市正在與一夥人交易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特警與緝毒警得落花流水,還好兩人身手不錯,很快就逃出法網,在一處地方躲了起來。
這時從緬甸境內傳來消息,袁陽和索普的老闆被對手給幹掉了,而袁陽和索普的樣子剛好被特警的攝像頭給拍下了,於是兩人成了通緝犯。
好在混了一段時間的兩人還算找到了一些地下渠道,兩人化妝滲透到廣西后,在那裡他們花了一大筆錢,通過中間人上了一條加拿大籍的貨船。
“師父,我們接下來去幹嘛。”索普問道。
“能幹嘛,這身力氣不能去幹農活,也不能去種地,還是幹老本行一些,既然會槍,當然去當傭兵了。”袁陽漫不經心地說道。
“好啊,去哪裡當?”索普問道。
“現在哪裡仗就去哪裡。”袁陽說道:“阿富汗我是不去了,那隻好去伊拉克了。”
“師父,我在T5的時候聽過一件事,T5有一支精銳小隊叫DC,在一次執行任務中DC小隊的小隊長毒刺居然射殺了自己的兩名戰友,然後潛跑了。你說,我們會不會遇上毒刺?遇上了,我們是要擊斃他還是抓住他?”索普道。
“DC,好像在哪裡聽過啊。對了。”袁陽拍了一下大腿,他馬上想起那支小隊了,在畢業考覈中他不是一人單挑過那支小隊麼,當時帶隊的就是毒刺袁沐,那是一支經歷過戰火洗禮的小隊,他們中間有兩名狙擊手,還有一名身強力壯的火力手,反正就是一隊如狼似虎的精銳特種兵,如果當時不是他的運氣好了那麼一點點的話,估計他就GAMEOVER了。
只是毒刺袁沐居然射殺了自己的戰友,這真的有點兒不可思議啊,袁陽的腦子裡有一個念頭一閃,他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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