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朋友曾經囚禁了8個月,後來,終於找到機會逃了出來。”格羅利婭說道:“她一個人在叢林裡走了三天三夜,終於回到了家鄉,見到了父母。一開始他們很高興,但當她告訴他們我被那些士兵強姦j了,他們就把我趕出了家門。她失去了作爲女人的價值,在衆人面前擡不起頭來,只有給親戚當傭人才能換口飯吃,有一個容身之地。”
在格羅利婭的敘說中,衆人知道了也有一些女娃娃兵在離開武裝組織後,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壓力,生活在痛苦之中。一些人無論如何努力,多年後仍然能夢到那些被殺死的人。他們站在他面前,問我爲什麼殺他們。”
要拯救這些娃娃兵,取締是關鍵。現在,國際社會採取的主要措施是威懾,即起訴那些慘無人道徵募娃娃兵的組織和武裝,但效果並不明顯。在娃娃兵現象較爲嚴重的非洲國家索馬里,美國和索馬里兩國目前仍未就保護兒童權益條款達成共識,也就是說,美國仍允許那裡的娃娃兵參加戰鬥。
建立在剛果境內這個娃娃兵集中村只是非洲大陸上一些國家的其中一個而已,這些經歷過戰爭的娃娃兵戰爭結束後,他們也就失去了價值,而他們除了殺人以外,根本不會什麼營生,同時由於他們的經歷,他們也會受到社會上的鄙視和親人厭惡,於是一些曾經的娃娃兵就是建立起這樣屬於“自己人”的村鎮。
他們也會在附近開種糧食,或者到附近的城市打工,但是大多時候他們所得到的報酬遠遠低於別人。
受盡別人的白眼與冷遇後,他們乾脆就在這個“小天堂”裡自生自滅。
“拉米,你們還願意打仗不?”袁陽問道。
拉米聽到袁陽的話後,他和他身邊的相互望了望,打仗?這個名字對他們既遙遠又熟悉,這是他們曾經生存的唯一價值,哪怕到現在,他們除了打仗與殺人以外,好像去工作還真沒有試過。
“我們願意。”
拉米和他們的夥伴們點了點頭說道,和現在這樣如豬一樣等死的生活,還真不如死了算了,他們也想過打仗,哪怕是政府軍現在也不會招收他們這樣人,他們怕他們這樣的人會影響到一支軍隊的士氣,比起接受過正規訓練的軍隊,娃娃兵太過殘暴,同時他們又吸毒,沒有紀律觀念,有時候他們餓極了,不得不去打劫,但是由於沒有武器,哪怕警察用手中手槍都能把他們攆得毛飛。
“等等,我們可沒有什麼毒品供應,只能給你們武器和吃好飯。”袁陽說道。
聽到袁陽的話後,衆人的臉上無不露出現失望,在戰鬥前吸食毒品是這些娃娃兵戰鬥力的來源之一,現在說居然沒有毒品供應,這仗還能打麼?這就是在坑人麼?
看到衆人臉上失望的表情後,他說道:“你們今天有這樣結局,不要怪上帝,你們知道什麼麼?”
爲什麼?這還有爲什麼?那些少年青年們你看我,我看你的。
“這片土地一直以來是你們自己的,在那時國家與國家之間,部落與部落再怎麼打殺也不會讓孩子上陣吧,更不會讓你們流離失所吧。後來發後戰爭,你們知道爲什麼會發生戰爭麼?”袁陽問道。
面對這個對只知道打殺的娃娃兵們,是不是太過高深了一點。
“因爲,有人要殺死我們。”一名青年說道。
“我當時參兵是因爲長官說我們的事業爲了解放全人類。”
“我是被他們抓起來後,他們逼我殺了自己的雙親,以後我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政府軍殺死了我的爸爸,爲了報仇,我參加了叛軍。”
“老實說,這些都是你們當時打仗殺人的理由,也不完全是,你們想想你們當時的武器是從哪裡來的?你們行動的資金是哪裡來說,就連你們當時食用的顴頭是從哪裡來的?難道你們不明白麼?在這片大地上有一些人,他們根本希望這裡越窮越好,越亂越好,死的人越多越好,這樣他們就可以永遠止盡的搶掠本該屬於你們一切。”
“你不是說他們逼你殺死了你的親人麼?”袁陽指着剛剛說完的那名青年問道。
對方點了點頭。
“政府軍殺了你的爸爸,你纔去參軍。”
“你的妹妹被人殺了,你爲了報仇纔去參軍。”
“還有你,你家裡太窮了,所以把你賣給了別人。”
“我可以告訴你們,這些都是那些在非洲這個土地上人壞人搞的鬼,你們天天打仗,他們就可以通過賣軍火賺錢,也許你和你敵人的槍與子彈就是他供應的,你們天天互相殘殺,他們可以逼你們將自己國家,家裡的資源出賣給他們。
最後你們的因此而死了,你們的家沒有了,你們什麼都沒有了,卻受到世人的唾棄。而這一切都是那些真正的壞人的作爲。我不會供給你們毒品,只會給你們武器與食品,只會帶着你們做自己會做的事,如果生活本來都不如草原上的野狗,如果你們想糾正以前犯下的錯,如果你還想活着有意義,與其懦弱地活着,不如轟轟烈烈地戰鬥,爲了死去的親人,爲了那些帶着被欺騙死去的人,站起來,和我們一起戰鬥吧!戰鬥!”
“戰鬥!”
“戰鬥!”
“戰鬥!”
所有的人舉起拳頭,高聲呼喊着,在他們中間還是有一些能識字的人,或者一些是曾經娃娃兵的頭領,在戰爭結束後他們不是沒有研究過他們曾經經歷的戰鬥是爲了什麼,在非洲大陸上所有有知識分子一直認爲,今天造成非洲大陸,貧窮,落後,動盪的原因無不和西方世界有着關係,比起白種人來說,像中國這樣不干涉別人內政的國家在這裡更讓人容易產生好感。
袁陽的話雖然有着煽動性,如果是秦栩欣在這裡的話,她一定不會驚訝的袁陽的口才,當然他的話也代表了一種事實,更重要的是,只有糧食,能吃飽飯,讓他們去殺人,去殺誰他們都無所謂,更何況有了這麼一個偉大的理由呢?在這裡的人哪個手上沒有人命,哪個不是早就對這一切失去了信心,也許戰鬥還能讓他們找到生活的意義吧。
“下一步,我們需要建立起一個體系,挑出一些身格不錯,又不吸毒的人作爲訓練隊員,別的人要保證他們一天有兩頓飯吃,那些得了重病的人讓他們得到最好的照顧,有尊嚴的死去。”袁陽說道。
“可能我們沒有時間了,cc會很快的找到我們,將會對我們發起進攻。”喬治?皮特說道。
“我根本沒有打算讓他們和我們一起戰鬥,哪怕是作爲炮灰也沒有必要,讓他們得到訓練,以後他們將是我們得到最後勝利的奇兵。”袁陽道:“我相信,當這裡的消息傳開後,將會有更多的人來到我們這裡,對於那些不服從命令的人,讓他們離開就行了。”
“如果政府軍對這裡有反應呢?”漢斯問道。
“所以我租了一塊地,一個沒有人反對的地方。它就在剛果,烏干達和蘇丹的邊境,那裡太亂了,許多地方更是三不管地帶,我們只要花一些錢,又讓人覺得我們不會干涉到他們幹什麼,而且和他們的利益是一樣的時候,出現什麼問題,我們不用出手時,就有人出手了。這個訓練營就任命爲“第二戰鬥營”吧“
袁陽道:“有時候和一些殘忍人的合作並不是一件壞事。喬斯,我需要最少三個名額的軍事教官。你能在三天這內讓他們出現在我指定的地方麼?這是一個命令。”
“可以。”漢斯想都沒有想地說道。
自從漢斯代表他身後的國防軍和他合作後,他就對這些德國人更加不客氣,雖然德國人不能派出軍隊到海外像美國一樣可以想修理誰就修理誰,但如果這些德國人就像一個乖寶寶一樣喜歡呆在家的話,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現在有了這麼一個來非洲訓練軍隊的機會,對方一定樂意派人前來,一個不能打仗的軍隊,哪怕他們再有多麼好的戰術想法,如果不能在戰爭中得以檢驗,那和空想有什麼區別?
中國,某軍事基地。
“袁陽這小子這一次碰上了一個大麻煩。”王智博說道:“他就已他那幾十個人手就想扳倒一棵大樹,不過,我挺喜歡。”
“這樣也好啊,當他在非洲打出威風,打出名堂的時候,我們的同胞就更安全。”逆風道:“像這麼大任務,要不,我帶隊去支援他一下?”
“某些人不是曾經說過,以後打死也不回那個鳥地方了麼?”王智博道。
“某些人是誰,不認識,不知道。”逆風轉過頭,做了一副我可不會承認我就是那個某些人的樣子。
“如果你要去的話,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的一切行動得聽袁陽的指揮。”王智博道。
“是,只要能去活動一下,聽誰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