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手上的鮮血都沒有擦,愛爾蘭拎起水壺,把剩下的半壺水倒在西里安的頭上,在這個被痛得暈過去的她被涼水一激,不久重新恢復意識後,他看到的是一張面容年輕而漂亮的女人面孔,那一身的叢林迷彩軍裝和紮起的褐色長髮,看到她那白皙的皮膚,還真別說,有一種軍中女神的風範,當然如果現在她的雙眼沒有那種冷靜又有一層嗜血的神采,她的手上沒有那把還滴着他身上的鮮血的工具刀的話,西里安還會覺得她真的很……漂亮,這樣的女人在外面的世界裡會讓那些男人發瘋發狂的。
但是知道了她的身手後,知道了她的行爲後,知道了她那張漂亮面孔下嗜血激情後,像這樣因爲小時候那非人的慘痛經歷後,面對這種對男人恨到骨子裡的女子,一旦見到她們後,如果你還想活着久一點的話,你最後離她們有多遠就有多遠。
何況,她身後還有一羣和她同樣的女人。
“你們這樣做,是違反了《日內瓦公約》,你們會受到聯合國的責罰的。”西里安忍着劇痛說道。
“《日內瓦公約》是什麼東西?能吃還是能喝?”愛爾蘭說道:“你只是一名傭兵而已,根本和《日內瓦公約》談不上什麼關係。”
愛爾蘭猛然伸腳踩在西里安被她先剮再削,最後又生生踏斷的大腿斷骨處,隨着她的腳尖擰動,西里安就象是被人丟進油鍋的蝦子般,全身弓緊,兩隻充血的眼珠更是幾乎瞪出了兩隻眼眶。
“我最討厭像你們這樣的男人,自以爲是,以爲全世界的女人都是白癡等着你們騙一樣。你不是很堅強麼?你不是不怕痛麼?沒關係,時間還早着呢?我還沒有玩夠,我的姐妹們更沒有玩呢。我一定不會把給弄死的,我要讓你好好地活着,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你死不了的。”
愛爾蘭邊說的時候,邊從包裡掏出一袋止血粉,撒在西里安的大腿上,止血粉有止血與消毒的作用,愛爾蘭雖然從對方的身上剮出了一大塊肉,但是還是不會讓西里安死去,她甚至將一瓶葡萄糖體能液倒入了對方的嘴口。
感受着止血粉撒在傷口上那發痛的感覺和葡萄糖體能液在嘴中那清涼,發甜的口感,西里安一點快樂與慶幸的感覺都沒有,對方這樣“好心”的救治他,說白了就是可以更加好好地玩他。
“從屍體割下來小弟弟在嘴裡,口感不錯吧,你還要不要,不然的話,等一下就不新鮮了。現在多吃一點吧,不然過不了多久就會變質了,明天估計就會臭了,那時你吃不下就會地餓肚子了。”
感受着愛爾蘭那很熱切的眼神和很“友好”的爲他着想的話,西里安心裡徹底地崩潰了,他想哭,卻發現自己怎麼哭也哭不出來。雖然他以前聽過魔龍的名字,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魔龍的實力有如此之強,他們還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時候,就遇到對方絕對火力的打擊,他自認爲堅強,曾經在伊拉克戰場上他當過傭兵,殺過美軍,甚至強J過不少伊拉克女人,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女兵就是伊拉克人嘛,雖然她們會英語,但是那種口音讓他一下子聽了出來。
在用刑上也許美國人算是玩出了許多花樣,比如說在美國中央情報局在9?11後,爲了打擊基地組織,曾經用盡手段審訊基地恐怖份子,他們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破壞這些宗教狂熱份子的信仰。強迫那些恐怖份子看***,把女人的內褲套在他們頭上之類的把戲用了不少,而且效果相當不錯
袁陽曾經聽說過一個故事,一個年輕的基地組織成員,在受審時一開始還悍不畏死,但是很快就痛哭失聲。因爲有一個美國女情報員,趁他不注意突然從背後抱住了他,把他的腦袋強行按進自己沒有穿衣服,甚至連胸罩都沒有穿的胸膛上,突然溫香軟玉滿懷,那個年輕的基地組織成員自然而然的產生了男人應有的某種身體變化。就是在那一刻,按照他們的“教義”,天堂的大門已經對他關閉,因爲他對敵人,對魔鬼的化身產生了身體上的化學反應,嗯,主說他已經沒有資格再爲理想而戰了。
也許許多不會明白,一個雙手沾滿無辜者的鮮血,惡貫滿盈,死後卻依然可以進入天堂,僅僅是腦袋上罩了一條女人穿過的內褲,或者是猝不及防之下,對一個年輕健康美麗而又身材不錯的女人產生身體上某個部位的化學反應,天堂的大門就會對他們徹底關閉,當然,他們也不可能再擁有什麼狗屁永垂不朽的生命,沒有人會理解這些恐怖份子們的心態和理論。
甚至一些人也不理解,天天叫囂着女人貞潔無上的信奉着某些教義的男人,自己卻可以擁有三妻四妾,女人卻不可以露出身體,而他們卻可以隨意凌侮,強J女人。
愛爾蘭突然抓住西里安的頭髮,按着他的頭往地上狠狠一磕,西里安根本無力抗拒,他瞪得滾圓的左眼珠,直接撞在地面一塊突起的石頭上,在他的臉部和地面做了最親密接觸的同時,西里安清楚聽到了自己的眼珠被石頭尖銳棱角撞碎時發出的破裂聲。到了這個時候,面對這股能讓一個人的靈魂都爲之破碎的痛苦,西里安甚至連暈倒的資格都沒有了。就算他暈過去,銼心刺骨的疼也會讓他在幾秒鐘時間內恢復清醒。
“放心,下一次我會盡量小心點。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西里安不是恐怖分子,更不是某些教義裡擁有對主無上的崇敬心情的神戰分子,他只是一個傭兵,一個身經百戰,不小心被榴彈震暈過去的,一個不走運的傭兵而已。他雖然堅強,但是還是沒有達到不怕死也不怕生的境界。
有的人不怕死,是因爲他還沒有體會過什麼叫生不如死。
“西里安。”
雖然西里安的聲音又小雙弱,像個蚊子一樣,但是開口了,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你叫什麼名字?”
愛爾蘭又問道,她沒有因爲對方的聲音小而發火,反而露出一個發自真心的微笑,讚許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西里安。”
這一次西里安的聲音大多了,能讓房間裡的人都聽清楚了。
“他們的基地在哪裡?”袁陽在無線電中對愛爾蘭說道。
“你們的基地在哪裡?”愛爾蘭說道。
“加蓬的馬費裡,特特里拉鎮。那裡是我們重要的軍事軍火基地。有九十到一百人的守衛力量。”西里安很爽快地說道。
愛爾蘭靜靜的盯着西里安的雙眼,從小到大她見過許多人,也受過許多欺負,在還沒有來到孤兒院之前她一個人流浪,無所事事的時候,她會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觀察人們的一言一行,動作,表情,細節,這讓她在很小的時候學會了一種察顏觀色的本領,由於見到的騙子太多了,但是那些人在她面前說的話是真還是假的,她能一下子分曉出來,在孤兒院的時候,每過一段時間就有一些組織來孤兒院裡挑人,無論對方說得多麼美好,愛爾蘭能做的是故意把她那張抹了塵灰的臉龐再抹髒一點,雖然她告訴過孤兒院的女孩,那些根本就是騙子,但是孤兒院裡的條件太艱苦了,沒有出去的女孩子們根本抗拒不了麪包與牛肉的吸引人。
她足足地看了西里安一分鐘後,在那一分鐘裡西里安感覺面前視注着自己的是一個威嚴不可以侵犯的母獅,如果他敢說半個假字的話,那結果讓他有一種不寒而立的感覺,她們留下他,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一分鐘後,愛爾蘭說道:“還好,你沒有說謊。”
看着愛爾蘭肯定的話後,當着西里安的面,愛爾蘭丟掉了手中那把血淋淋的工具刀,這時西里安長長透出一口氣,臉上露出濃濃的慶幸的同時愛爾蘭突然一腳閃電般踢到對方的小腹上,在西里安痛得跪在地上,下意識張口慘叫的同時,她右手向後一抄,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工具刀,把它直接刺進了對方的喉嚨裡。
做完這一切後,她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把工具刀上的鮮在西里安的衣服上擦了擦,現在愛爾蘭用西里安在所有的人心裡堅起一個刑訊天才,審訊專家的稱號,特別是最後她得到情報後,乾淨利落的解決了對方後,那種果斷與決然真像一個老手。袁陽雖然覺得自己做得不錯,但是可是一個戰爭專家,但不會是一個出色刑訊專家。
只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才不會相信被政治家們美化加工過的戰爭描寫,更不要以爲戰爭是浪漫的。軍人的天職就是殺人,他們在戰場上,本來就是國家花重金培養出來,千日兵日用在一時,在戰場上爲了打擊敵人,必將無所不用其極的暴力機器!軍人不是一羣孩子,更不是一羣人道主義的救援者,他們存在的終極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戰爭中他們將化身成一羣**裸的殺戮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