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我再次感謝一下我羣裡的小七,影子,三蟲,生如夏花,宇默,拾柒,筆記,後傷,風罷,獨行,王生,東莞李鋒,還有那些一直默默支持我的人,謝謝你們。同時很感謝魔女在第一本書的時候就開始支持我到現在,嗯,雖然你剛結婚了,祝你們幸福,謝謝喵喵每次在章節的認真的總結,很精闢呢;謝謝香水有毒的大方打賞,還有那些默默支持的讀者們,謝謝你們。)
在這世上有些東西非常有意思,你所喜歡的或者信仰往往會讓你受傷,在這個由孤兒與流浪兒組成的孤兒院裡,她們的信仰和那些恐怖分子,基地分子還有山匪流氓都有着相同的信仰,然而也是這些信仰將她們曾經送入過地獄。
哈里巴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有一支精銳的部隊將他們埋伏了,對方無論人數還是武器裝備都遠遠優於他們,夜戰與白戰不一樣在於,在烏黑一團的晚上,人眼的瞳孔在沒有光的情況根本看不清對面的事物,而如果對方裝備了夜視儀的話,雙方一對戰,那感覺是在揍瞎子,無論你五官敏感還是六方有神,瞎子也受不了羣毆。
不得不承認這些與多國部隊打了許多年戰爭的基地分子的確有着自己出色的地方,他們勇敢,他們的確不怕死,但這不代表他們就是愚蠢,當對方的火力絕對優於己方的時候,他們逃跑的速度絕對比兔子還快。
還真的應了那句話,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看到敵人越來越遠的時候,古拉姆下令追擊下去,在袁陽的帶領上她也學會了什麼叫犯我孤兒者,雖遠必誅。
馬地伊帶領着B隊在山地之間飛快的奔跑着,看到她那飛快的身形,讓一般的人很難明白,明明只是一個隊女生而已,但是她們腳步在山地間那樣的輕盈,她們全副武裝的時也有十公斤吧,但是她們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到她們在山地上起伏奔跑的身形,脫脫脫就像狼羣一樣。
兩名女學員在奔跑的時候將身上的60毫米迫擊炮取了下來,一名學員將底盤放到地面的時候,另一名學員將炮身架起來了,架完炮身的時候,另一名學員開始在夜視儀的幫助下開始測距了,然後馬上調整射擊諸元,那熟悉的動作好像演習了千百次一樣,那神情好像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放!”調整好諸元后,這名學員大聲地說道。
迫擊炮彈放入炮筒後,只聽見嘭的一聲響,迫擊炮彈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形向前方地射擊而去。
轟隆!
一顆迫擊炮彈一下子在哈里巴的隊伍前方爆炸了,當場一名尖兵一下子被炸飛了起來。
炮彈!炮襲!哈里巴馬上緊張起來。
真不愧是多國部隊的精銳,論起夜戰方面,曾經阿富汗的游擊隊可以說是經驗絕對豐富,當時前蘇聯入侵阿富汗後,雖然他們裝備精良,但是一到了夜間,阿富汗的山區絕對是游擊隊的天下,後來當高科技在軍事領域運用時,當美軍攻佔阿富汗後,這些游擊隊又開始將他們對付蘇聯軍隊的那一套夜間游擊戰術拿了出來。
這時他們發現,以前百試不爽的戰術,在美國的紅外成像系統,熱成像系統,微光夜視儀的面前只有被揍的份兒,以至於一時之間基地分子死傷無數。
哈里巴發誓如果自己還有一口氣活下來回去的話,他一定會那個山匪頭子給宰了,這十個人可是他身邊最精銳的老兵,他真的不能容忍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噠噠噠!
噠噠噠!
這時他發現前方他們剛剛來的那條路居然有埋伏了,兩名尖兵還沒有覺察到前方的異常的時候,子彈就將他們放倒了。
轟隆!
這一次又有一顆炮彈在他們中間爆發炸開來,那60毫米的迫擊炮彈十分精準備地落在他們隊伍的最中間,那爆炸衝擊波和四射的沙子,彈片一下子將四名隊員炸飛了,在那爆炸波中,哈里巴一下子暈了過去。
感覺身上一冷,哈里巴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當他睜開眼時他看到的是四個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子,這些讓他驚訝的女子居然都是那麼年輕,唯一不一樣的是,她們沒有穿着伊拉克女子的傳統衣裙,也沒有帶頭巾,而是一身這片山區色彩差不多的荒漠迷彩服,他甚至看到她們手背上關節上的老繭和食指的皮膚明顯要粗糙許多,同樣是受過訓練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站在他面前的可不是什麼天真浪漫的少女,而是實實在在的女兵。
他真的很難明白,這是哪支部隊?是伊拉克國民軍?開玩笑,那些傢伙不要說戰鬥力了,有時都會把自己吃飯的傢伙買出給恐怖分子,這樣的傢伙能指望他們的戰鬥力有多強?多國部隊?不像,多國部隊根本不會有伊拉克人,同時她們身上的軍裝也不是一樣。
“你還記得我麼?”其中一個少女說道。
哈里巴擡起頭看了看對方,那是一個和普通少女無異的少女,如果一定要說她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就她的雙眼充滿了仇恨。
哈里巴見過的人實在太多了,這樣的少女他還真不認識,他搖了搖頭道:“我管你是誰,在偉大的真主面前,你不佩和神戰士說道。”
“是麼?偉大的神戰士,我說過有一天你會受到詛咒,如果哪怕你在地獄也會被讓你害死人所分食,我叫馬地伊。”
馬地伊?這個名字在哈里巴的腦海中很快的閃過,這時他的腦海之中回想起了一副血色的畫面。
在許多時間以前,對生活在伊拉克北部山區阿拉拉加小鎮的絕大多數居民來說,那只是一個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清晨,但是對只有十五歲的馬地伊來說,卻代表了地獄的開始。
和平時一樣,伊拉克的每一個清晨都陽光明媚,太陽剛剛升起來不久,清晨的空氣帶着一絲清涼,在離地表有着一層淡淡的晨塵,小鎮外面那片稍稍平坦的廣場上,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至少有上千人被集中到廣場上,在廣場正中間,站着二個手持古蘭經,一臉嚴肅的男人,他們是在人羣中頗受尊敬的阿訇,還有幾名名手持AK47的武裝分子,而天還沒有亮,就被人用最粗暴的態度帶拎家門,一路拳打腳踢的帶到廣場上的馬地伊,就是他們要審問的犯人。
哪怕多國部隊已經佔領伊拉克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一些地方宗教審判反而死灰復燃,這不得不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英美對伊拉克的管理還真不如薩達姆。
面對這一切,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在人羣中馬地伊沒有看到有熟悉的臉,面對這樣的情景,她只覺得大腦中傳來“轟”的一聲炸響,當她終於反應過來之後,心裡產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糟了!
馬地伊甚至沒有記住兩名神情嚴肅的阿訇究竟問了她些什麼,一個只有十五歲大的女孩,平時足不出戶,又怎麼見過這種陣仗?她只是機械的聽着對方的詢問,傻傻的點頭或者搖頭,幾分鐘後,兩個法官一起舉起了右手,他們一致判定,馬地伊有罪!
馬地伊直到被人架到一個木架上,雙手被分開綁在木架兩端,她才如夢初醒,她剛想張開嘴叫喊些什麼,嘴裡卻被人塞進去一塊亞麻布,一個上了年紀認識她的女人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在她耳邊低聲道:“不管有多疼,一定要咬住,要不然你會把自己舌頭咬斷的。”
馬地伊全身都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就在她驚惶的注視下,一個手持皮鞭的行刑手走到了她的手下,行刑手右手一抖,空氣中傳來“啪”、“啪”兩聲空氣爆鳴般的鞭聲,馬地伊全身肌肉都下意識的崩緊,就在她發現只是虛驚一場,全身不由自主一軟,就連力量都被抽空的瞬間,皮鞭卻終於狠狠甩到了她過於削瘦的背部。鑽心的疼痛,就象是燒紅的鋼針,直刺向馬地伊的大腦,讓她不由自主的拼命咬住了嘴裡的亞麻布。
行刑手顯然很喜歡現在的工作,更不知道憐憫爲何物,他一次又一次揮動手中的皮鞭,每一鞭抽下去,剛纔那個把亞麻布塞到馬地伊嘴裡的女人,就會大聲報一個數。
在伊朗、阿富汗、尼日利亞、索馬里、沙特等國家,到現在爲止,依然有部分地區在使用伊斯蘭古刑法,根據“法規”:未婚少女如果發生婚前X行爲,則視爲不潔,她將會受到鞭刑或者亂石砸死,當然這裡面也包括強J在內。
天知道當時制定這樣法規的人是怎麼想的,單單不說把強J犯該處以極刑不說,爲什麼要讓被強J的人受到懲罰?當然那些“好心”的人考慮到馬地伊是被強J的,那麼就讓她接受鞭刑算了。
馬地伊不知道自己疼得暈過去了多久,又在疼痛的刺激下清醒了幾次,她的後背早就被抽得血肉模糊,面對猶如狂風驟雨般從背後襲來的痛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咬緊了嘴裡的亞麻布,只要她在這個時候鬆嘴,她就會死,而她一直咬牙堅持下去,也許還能撐住一百記鞭刑,還能有一線生機。
一百記鞭刑終於結束了,行刑手意猶味盡的舔了舔嘴脣,然後用不滿的眼神看了一眼剛剛被人從行刑架上放下來就再次陷入暈迷的女孩馬地伊竟然還活着。
得到了懲罰的馬地伊當然不敢心生怨言,她還要表現出自己已經得到了贖罪,她還得在這些執法人員和阿訇面前表現得很聽話,很乖巧。
當然,無論她表現得如何,從此不潔這兩個字將終身與她爲伍,即使到了她結婚的年齡也不會有媒人上門提親,她最後也許稍好的命運就是被一年紀大得可以當她爸爸的男人娶回家,當然更不要指望對方會對她溫柔什麼的,也許在對方的眼中,他能把她娶回家是她天大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