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大島健一不由發出一聲慘叫。
“叫什麼叫,剛剛不太熟悉,砍偏了。”愛爾蘭說道:“重來,多練幾次後,以後就熟悉了。”
還多練習幾次?這是幾個意思?縱然大島健一覺得自己的意志力與忍耐力過人,但是也不架不住這樣的玩的,現在他發覺下身一陣接着一陣的發涼,這樣下去,以後會不會報廢還真難說。
啪!
愛爾蘭又一刀砍了一下去,這次比上次成功了不少,起碼能砍到邊邊上了,而大島健一的臉色徹底發白天了,他一下子大叫起來:
“你要知道什麼,我全都說,我全都說。”
“我要知道什麼呢?”愛爾蘭想了一半天后說道:“我沒有要知道的啊,我就是不喜歡男人,我就是喜歡玩弄男人,你說,我喜歡聽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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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爾蘭說完後,又高高地舉起手中的砍刀,這一次她的表情專注多了,她比劃了幾下,那樣子好像是保證這一次一擊擊中啊。
“你知道麼,我是三菱董事會,大島董事的次子,如果你放了我的話,你可以給你好多好多錢,萬一我出了什麼問題的話,無論你把我的屍體放在什麼地方,他們都會找到的,大和傭兵有直升機,有艦艇,有潛艇,他們無論什麼角落他們都能找到我的,如果我死了,我父親哪怕在這裡引發巨型炸彈都會爲我報仇的。”
“是麼?呵呵,那可未必。”愛爾蘭冷笑了一聲道:“你知道什麼叫王水吧,把硝酸和鹽酸按照1比3的成份配製在一起,它可以將你的骨頭都化得連渣渣都沒有,當然這個方法不好在於它們揮發性太快了,得現場配製,沒關係還有一種叫逆王水的東西,這種東西就是三分硝酸加一分鹽酸啦,不過效果更好,所以你有福了,你可以選擇一種你喜歡的配方。”
聽到愛爾蘭的話後,大島健一徹底的死心了,這個世上壞人不可怕,可怕是一個瘋子,他是一個壞人,但是他遇到瘋子的時候,他也只有認栽的分了,他從來對生死一直無所謂,因爲他的對手說到底還是正常人而已,但是面對這樣的一個女瘋子的時候,求死不能,求生不能的時候,死亡就變成一件需要有勇氣的事情,現在他想活下來,他必須要有足夠的資本的打動對方纔行。
“我有許多秘密,我告訴你吧,有的你一定會很喜歡。”當求生的本能佔領指揮神經的時候,現在的大島健一終於崩潰了,他要活着。
在刑訊室裡的大島健一像倒豆子一樣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噼哩啪啦的一下子全部給倒了出來,他也不知道對方喜不喜歡哪方面的,反正只要是他知道的,他都說了出來。
聽到大島健一的敘說後,袁陽平靜的心起了一層波瀾,大和傭兵團比他想象的更加複雜,在近三十年的發展中,它在非洲各地勢力比起CC來說,CC簡直都是一個小孩子,同時它還控制着一些國家的議員或者政黨,甚至在1994年的索馬里事件中,他們也參與了襲擊美軍黑鷹直升機的行動,怪不怕一向連AK47都打不準的民兵們居然能揍下來兩架黑鷹直升機,這件事過後他們與當地的民兵建立起了很牢固的“戰友關係”,在盧旺達大屠殺中他們直接提供了屠殺方武器,聽到這兒,袁陽覺得這倒挺符合日本人的習慣,在二戰中由於日軍太恐怖中國的人口潛力,於是施行了一系列聳人聽聞,慘無人道的屠殺事件,包括當時最有名的南京大屠殺。
爲了控制一些國家的資源公司,有時這些大和傭兵還會僞裝成一些西方國家的傭兵,把發生後的慘案移嫁給西方國家,有時爲了讓西方國家對非洲一些國家的政府進行干預,他們甚至還會策劃出對一些西方國家公民進行襲擊,然後嫁禍給這些非洲國家。
如果一些國家的政治很穩定時,當大和在這裡得不到想要的合同,然後他們會暗殺領導人,或者支持反對武裝。
反正,只要對他們有好處,將非洲一些地方的局勢搞得越來越亂的時候,他們就開始在暗中大量的進行收購活動。
如果一些傭兵公司的出現對他們的生意與利益有了衝突的話,他們會不惜一切手段地進行打擊。後來在非洲大陸上崛起的CC專注於中方企業在非洲的發展,無論從經濟,政治,戰略上考慮大和傭兵團有太多精力打擊CC了,但是他們後來與普里卡奧聯繫上了,相比用武力打擊CC付出來的代價,還不如把CC收爲己用。
現在袁陽隱隱地知道了爲什麼大和傭兵要襲擊CC的首領浩克,因爲浩克簡直是在阻擊他們的獸行,打擊他們根基,他們通過威脅,綁架,暗殺,扶持代理人,通對一些跨國公司的暗箱操作達到控制非洲大陸上達百分之六十以上資源公司,這爲二戰後日本的崛起提供了血液。
同時大和傭兵團除了在伊麗莎白港有着基地,在非洲大陸上還有五塊秘密軍事基地,其中伊麗莎白港是它們的母基地,同時在這裡儲藏許多大威力殺傷武器,至於是些什麼,由於大島健一來到的時間不長,也不就不是那麼清楚,但反正有就是了。
大島健一敘說讓袁陽更加堅定要幹掉大和傭兵團的決心,他們的動作必須要快,要準,要狠,不然以大和傭兵團在非洲大陸上的實力,不把他們打殘廢了,他們反撲會更加瘋狂。
大島健一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久,直到在他的腦海裡再也沒有說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迎接他的是燈光下愛爾蘭拿着一支針劑,天知道劑針劑是幹嘛的,然後對方一針扎到他的肌肉中,感覺着針劑裡的注射到他身體裡的液體,慢慢地,他開始感到一陣無力,漸漸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當愛爾蘭走出房間的時候,她的腳下一滑,袁陽馬上扶着她說道:“辛苦了。”
長達三個小時的刑訊不僅僅需要體力,同時腦力和心理對峙也是一件體力活兒,袁陽馬上叫過阿俐婭,讓她帶着愛爾蘭去休息。
袁陽走進指揮室,隊員們正在對無人機等武器進行最後的檢測,這一戰他們的優勢在於他們在暗,敵人在明,對方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們已經將對方的行動,裝備,武力,基地情報掌握得差不多了,當面對清楚了自己底牌敵人的襲擊時,那還真不能讓人防不勝防。
特種作戰必須有大量精準的情報支持,往往一次十幾分鍾或者幾個小時的突襲,在它的背後可能是長達數天數月數年的情報偵查,同時爲了保證突襲的突然性和隱蔽性,在特種部隊的作戰各種大量的尖端武器將會被運用,可以說一支特種部隊就是一個國家的軍事裝備,軍事理論,軍事能力的最好體現,要知道作爲一支特種部隊的隊員,他們接受的裝備和訓練是這個國家所有兵種的精華。
袁陽看了看時間,他還有四小時的休息時間,他看了一圈後,便走到房間開始休息。
道格在得到袁陽的情報後,他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找出那隻屬於大和傭兵團的潛艇,在海軍的兵種中,如果說戰列艦,導彈驅逐艦就像海面上的戰士,一對一,單對單的進行格鬥,那麼在水下的潛艇就像戰場上一名刺客,它的目的在於在無聲無息,在人精神分散不留神的情況下,對敵人發起一記突襲,往往這樣的突襲纔是最要人命的。
有着維京海盜血統的道格天生對大海就有一種親切感,在海里他才發現常人不會發現地細節,哪怕面對滔天的海浪,在他的眼中和陸地上的那些大風沒有區別,在海中找到一隻潛艇也算是一件家常便飯。
現在離行動還有七個小時,找到大和潛艇還是有時間,找到它以後,該如代何干掉對方的潛艇成了一個難題,如果他在水下發動襲擊後來,不被南非海軍發現那是不可能的。
袁陽醒來後,在牀上呆了五分鐘後穿好衣服,在房間裡他開始做起一套廣播體操,然後再做了一套五禽戲,喝了一杯清水後,他纔來到鍵身室。
在邊做健身的時候他問到阿俐婭:“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今天是2009年12月31日,今天許多人在慶祝新年的到來,爲了淡化前幾天的事情,市政府對這一次的活動很是隆重,現在許多已經在酒吧,大街上了,市府還從外地購賣了一大批煙花爆竹。”
“那太好了,還有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通知大家開始準備吧。”袁陽說道。
半個小時後,幾支攻擊小隊坐着越野車分別向指定的地點駛去,快到一月的南非氣溫並不高,在介於16到27攝氏度之間,魔龍的隊員們穿上防護系統後,並沒有顯得很炎熱。
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袁陽看到在伊麗莎白港的大街和酒吧裡全是慶祝新年的人們,相比這些熱鬧的當地人,日本區裡的僑民們也開始慶祝新年的到來,在海港裡的停靠的船隻比以往更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