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你真能治療我丈夫的病,如果你能治好的話,我們一輩子都會記住你感激你的。”那女人滿臉的驚喜,淚水從眼睛中涌了出來,可見這三個多月對她就是折磨。
“你儘管放心,不過想要治療好你丈夫並不是這麼容易,我需要準備一些東西,而且治療也不能在這裡,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還有你丈夫的資料。我先去吩咐他們準備場所,然後你把你他以前的資料告訴我。”
“您要什麼資料,我這就讓人準備。”那女人擦乾了臉上眼淚。
“越詳細越好。”說完劉逆天便走到劉文動跟前,起話來。
齊初夏看到劉逆天那自信的表情,不由擔心起來,“你真能夠確定他治不好?”
凌雲搖了搖頭,“我不確定。”
“那你還這麼淡定坐在這。”
“那還能怎麼辦,我總不能去搞破壞。”凌雲有些無語道。
“那你說他會不會真的是項羽的靈魂附體了。”齊初夏面帶欣喜的望着,那讓人沉浸於悲涼中的項巖,他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個孤獨的王,他遊離於這個世界之外,一切都與他無關。
凌雲有些無語,“你別瞎想,這根本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我倒覺得很有可能,你說他當年爲什麼不過烏江呢?如果是我的話,我就過了。”
凌雲只是笑了笑,“因爲他是西楚霸王。他的高傲註定了他的選擇。”
說完凌雲望向了旁邊的女人,問道,“他在出現這種情況時,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行爲。”
那女人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就算是有我也不清楚,當時我都睡着了,醒來就發現他在掐我的脖子。”
“也就是說,你們倆一直在睡覺?他沒有受到重大的創傷,比如被雷劈了。或者生病昏倒了。摔了一跟頭又或者他心死了不想活了。”齊初夏在旁邊補充道。
“都沒有,就是睡覺,我記得很清楚,在睡覺前他還跟我說話。明天要去跟學生上課。”
“這倒奇怪了。那書中不都是說靈魂附體前。患者要不就是受到了重創,要不就是心死了不想活了,”齊初夏在那奇怪道。
“生活不是。”說完凌雲便望向了女人。“你不要多想,她就是這個性子,其實沒有壞心思的。”
“我知道,你們的醫術高明,一定有這樣問的道理。”
擂臺下的人仍然議論紛紛,對他們來說眼前的病例,他離奇了。
不僅是擂臺下的人,就連那些裁判組的幾個傢伙,也在交頭接耳的討論這種狀態的產生的原因。
“剛纔那劉逆天說的很有道理,我看十有**是對的。”
“我也覺得差不多,不過這該怎麼治療是個問題,在我看來,只能帶他去以前常去的地方,試試看能不能讓他想起以前的事情。”
“你這就算是有效果,最少也要幾個月的時間吧。”
他們都這個病例的治療方案,也是一籌莫展,對劉逆天的治療方案,都打心底有了好奇心。
就在衆人討論時,來了一輛車,上面下來了十多個民工。
劉華傑開始招呼他們在這裡搭架子,很快在上面支起了一個大的led屏。
“他這是幹什麼?”齊初夏的奇怪的問。
“肯定是現場直播治療的過程。”凌雲輕聲道。
半個小時後,劉逆天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他手裡拿着一個筆記本,翻開了一頁,上面密密麻麻的記着很多東西。“
項巖仍然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很安靜,似乎三個月的時間,仍然沒能讓他適應這個社會,他的世界仍然在兩千年前,他想念他的兄弟,也想念他的女人那個能歌善舞的虞姬爲了不做他的累贅而甘願自刎的虞姬。
那個led的大屏幕已經安裝完畢,屏幕中已經有了圖畫,上面是一個空屋子,屋內有些黑,不過東西擺放的很整齊。
“凌醫生我可要先出手了,不知道你對患者還有沒有要檢查的,如果沒有的話,我現在要帶他去治療了。”劉逆天的豬臉已經消下去了很多,剛纔他應該給自己治療過。
凌雲有些厭煩這傢伙的挑釁,便道“御醫的醫術還真的是名不虛傳,你的臉這麼快就消腫了。”
聽到凌雲又在揭傷疤,劉逆天輕哼了一聲,“既然你沒有什麼問的,那我就把患者帶走了。”
“請便,我已經全都問好了,你去治吧。”凌雲做出了一個隨意的表情。
劉逆天便帶着項巖離開了擂臺,很快那擂臺中央led大屏幕中,就出現了項巖和劉逆天兩個人的身影。
這大屏幕顯示的很清晰,看起來就像是身臨其境。
“他佈置了一間這麼奇怪的屋子幹什麼?”齊初夏疑惑道,“這怎麼治療。”
“你看下去自然會清楚,看這房間的佈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是想通過催眠的方式讓項巖想起以前的事情。”
“催眠,這老頭還有這本事。”齊初夏的眼中有些疑惑,她經常聽人說過催眠,真正看到還是第一次。
“在很多人受到重大的刺激時,可能會失去一些記憶,這些記憶並沒有真的消失,它只是潛藏在我們腦海深處,通過催眠的方式,然後再利用言語的引導,就有可能讓患者恢復以前的記憶。”凌雲解釋着劉逆天的這樣做的理由。
“你是說,只要他真的是項巖,就能夠通過催眠,讓他回憶起以前事情?”齊初夏這樣問。
“可以這麼說。”凌雲點了點頭。
“如果他不是魂穿的話,那你豈不是要輸了?”齊初夏有些擔心。
“你就別瞎操心了,好好看吧。”凌雲把目光放在了led屏幕上,此時劉逆天已經開始了他的催眠。
這是一間屋子,屋內的一切都擺放的很整齊,溫馨的暖色光芒,舒適的躺椅,項巖就躺在躺椅上,這樣的環境,最容易讓人放心,也是最容易催眠的。
劉逆天手裡拿着一個並不大的擺鐘,放在了項巖的眼前,“你的目光隨着擺軸移動,仔細聽它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