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一驚,沒有想到劉文動能夠說出這樣無恥的話。 。
“看來我以前對你認識,還是高估了你的人品。”
凌雲臉上帶着嘲諷,不屑道。
劉華傑站了出來,對凌雲大叫道,“你不要血口噴人,用銀針能夠給患者止血,你可以用科學解釋嗎?如果不能的話,請不要把傷者死亡的帽子扣在我們頭上。”
周穎早已經聽得不耐煩了,“我說幾位還有完沒完了,現在傷員都快死在車上,你們還不趕緊擡到救護車上,還等什麼,誰是誰非這些事情待會在處理。”
那孟局長抓住了一根稻草,立刻訓斥道,“你一個什麼,有穆市長在這裡主持大局,哪有你說話的份。”
穆泰安望了一眼周穎,然後怒道,“孟局長你不要在說話了,待會回去再查你的問題。這位警察說的對,現在救人是最關鍵的事情,大家都趕緊吧,一些不重要的事情,過會再處理。”
劉文動長舒了一口氣,心裡不由有些後悔,剛纔沒事幹拔掉那根銀針幹什麼,真是沒事找事。
他立刻擺出了一副濟世救人的樣子,“華傑,我們快上車去看一下傷員怎麼樣了。”
“好的。”劉華傑跟着劉文動拿着醫藥箱跑了上去。
凌雲對後面的那兩個扛着擔架的吩咐道。
“你們幾個趕緊把這名患者送到醫院,她的脖子已經斷了。而且動脈也裂開了,要立刻做動脈縫合手術,在患者傷口沒有縫合之前,誰都不要拔掉銀針。”
這幾個人望了望穆國華,在等他的意見。
穆國華兩眼一瞪,“看什麼看,都按照凌醫生吩咐辦事。”
這次他們患者小心翼翼的擡到了擔架上,再也沒有人敢動她身上的銀針,剛纔劉文動就是個案例。
周圍的人快速行動起來,剩下的病人雖然有的傷的很重。但都沒有生命危險。現在又來了好多醫院的醫生,凌雲更是懶得動手。
直接走上了公交車,看到劉文動兩個人正在給傷員治療着傷口。
消毒、抹上藥膏然後又用紗布把傷口纏住,又開始檢查下一個傷口。
“現在人多。凌醫生怎麼不出手治療了。莫非在衆人面前害怕丟人現眼。”
劉華傑看到凌雲在看着他。立刻出言擠兌。
凌雲輕輕一笑,“沒有什麼,我只是想看看你們還能蹦躂多久。”
“看出了什麼?”
“我只是覺得南草堂這個百年老字號。毀在你們手上真是太可惜了。這中醫館能夠走到今天的已經不多了,尤其這種在深海名聲響亮的中醫館更是稀缺資源,只是沒有想到,竟然交給了兩個敗家子,真是可惜了,你們百年以後怎麼有臉見列祖列宗。”
凌雲說完,又瞥了一眼那開着藥箱裡的其它東西,並沒有看到特別的,便把目光收了回來。
劉文動若有深意的掃了一眼凌雲,“凌醫生我們南草堂就不勞您掛懷了,既然我們能存在上百年並被稱之爲百年老字號自然有我們存在的道理,我們南草堂不僅會繼續下去,而且會永遠的下去,最後會把這個牌子做成華夏真正的良心店。”
“說的好。”
凌雲鼓起了掌,“希望等事情大白於天下後,你還能夠問心無愧的這樣說。”
“凌雲你自己不去治療傷員,請不要在這裡影響我們。”
“這位兄弟,你別說話了,你看這兩位醫生纔是真正的爲我們做事。”這說話的是個大媽,她正在接受劉文動給她抹藥,其實她並沒有受多重的傷,只是腿腳不便,剛纔纔沒有能下去。
“那行,我就不在這裡煩兩位了。”
凌雲晃悠悠的下了車,站在走向了邊緣,站在了穆泰安的跟前,望着眼前忙碌的衆人。
那爲孟局長,現在也在幫忙擡擔架,他那身虛肉累的滿頭大汗,凌雲看的有些好笑。
“凌雲師伯,你放心,憑你的醫術沒有人敢質疑,我明天就讓人幫你辦好行醫資格證給你送過去。”穆泰安走到了凌雲跟前,低聲的說這話。
凌雲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不着急,如果有人說因爲沒有資格證不讓我行醫,那正好我也樂得清靜。”
凌雲知道製藥賺取功德點比行醫治病要來的快得多,原本那一定要成爲一名出色的神醫的念頭也就淡了,這兩天一直在想的都是,怎麼才能把藥廠給建起來,中間需要多少手續,又有多少證需要辦。
對於華夏的很多部門,恐怕沒有人比凌雲瞭解的更清楚的。
穆泰安臉上也浮現了笑容,“凌雲師伯,你這話可是說笑了,我們深海現在近千萬的人,全靠着你的醫術才能夠在會普斯綜合徵的侵襲下,保持現在的繁榮,如果說有人因爲這個原因不讓你行醫,我第一個饒不了的就是他。”說着穆泰安也望向了孟局長,“他現在的問題很嚴重,我得到的消息,最近上面查的一個案子已經牽扯到了他身上,剩下的時間只是早晚的問題了。”
“待會還有更大的事情會出現。”凌雲望着在公交車上的劉文動和劉華傑。
穆泰安有些不解,“凌雲師伯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過會你就知道了。”
幾輛救護車的速度很快,傷員全被送到救護車上,然後開走了。
穆國華拍了拍身上的土,走了過來,“凌醫生今天晚些時候,我們深海醫院還需要你的幫助,今天有送來了幾位患者。”
“這個知道了,我去機場接個人,然後就過去。”
“穆市長、孟局長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劉文動跟劉華傑過來告辭。
凌雲望着扭頭要離開的劉文動說道,“莫老說得對現在傷員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也就有時間處理一下你們南草堂的事情了。”
劉文動聽到凌雲的話,皺着眉反問,“不知道凌醫生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南草堂哪裡得罪你了?就沒有必要把私人恩怨放在這裡說吧。如果還是因爲剛纔的事情,我已經說明原因了,莫非凌醫生還這能用科學來給我解釋,讓我心服口服。”
周圍的人正要散開,發現凌雲跟南草堂又起了衝突。
凌雲搓了搓手,“莫老的臉皮我可沒法比,就算我真的說出什麼,恐怕您老爺有一百個理由推脫,我現在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你們南草堂有假藥的事情。”
“南草堂有假藥?不會吧,真的假的?”
“不清楚,不過無風不起浪,人家沒有必要編出這樣一個謊言來中傷你把,而且如果是假的,說出這種話應該是犯法的。”
“前一段時間,我帶回去喝的中藥材,一直沒什麼反應,不會真的中招了吧!”
周圍的人,立刻什麼反應都有。
聽到這話和周圍的流言蜚語,劉文動立時發怒了,臉色有些潮紅,似乎是受到了屈辱,“凌雲就因爲我們那一點私人的恩怨,你就說出這種惡意的話,你真以爲我們南草堂是軟柿子。這裡這麼多街坊鄰居都在這看着,我劉文動在這裡發誓,如果我們南草堂裡有假藥,就算是你不給砸,我也要親手把那牌匾給砸了。”
“南草堂這些年的名聲,應該不會拿自己的牌子開玩笑的。”
“我覺得也是。”
穆國華的臉色一變,走到了凌雲跟前,他知道假藥這時一種很嚴重的事情,便問道,“凌醫生你沒有在說笑吧!”
凌雲擺了擺手,“你先不要說話。”說完面向了劉文動,“莫老這次可要說話算話,你要親手把那牌匾給砸了。”
“凌雲,就別在這裡危言聳聽了,你不就是想沒事找點事,我們南草堂行得正坐得直,而且我父親剛纔已經發誓了,如果你有什麼證據就請拿出來。”
“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會拿出來的。”凌雲表情一凌厲,然後伸出了手,在他的手上有沾着白色的藥膏,“這是我剛纔看到你們南草堂給傷員抹在傷口上的,想必是消炎止血的功效吧!”
看到凌雲動作,劉文動的眉頭一皺。
劉華傑則是哈哈一笑,“那是我們南草堂祖上傳下來的藥膏,對傷口有治血化瘀、消炎鎮痛的作用,療效遠超很多很多西藥,它主要是由雲南白藥、田七等這些中藥研磨成粉,最後經過一些特殊工藝製作而成的,難不成凌醫生覺得我們這藥膏的配方有問題?”
“這配方有沒有問題我不清楚,不過你們這藥膏,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如果我沒聞錯的話,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中藥成分,只不過是你們用麪糊加上現代顏料和一些味道相似的香精製作,就算是再像那也是假的。”
“你這是血口噴人,這絕對不可能。”劉華傑臉色突然一變。
聽到凌雲的話,劉文動眉頭一皺,臉色有些發白,目光掃向了劉華傑。
劉華傑很堅定的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
“是不是血口噴人,待會就知道了。”說着凌雲望向了穆國華,“你是深海中醫界的權威天天跟中藥打交道,有沒有中藥成分應該一嗅就能分辨出來吧。”
“這點當然沒有問題。”穆國華點了點頭,他把鼻子湊上了前,嗅了嗅凌雲手上的藥膏,眉頭一皺緩緩道,“這確實沒有任何中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