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緩緩的把這些金針一根根拔下來,這女孩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看到沒有任何效果,周別理就笑了,“凌會長你這針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啊。”
凌雲瞥了一眼旁邊幸災樂禍的周別理冷冷道,“在我給患者治病的時候,你給我閉嘴。”
聽到凌雲這麼一說,周別理臉色通紅,咬了咬牙,然後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心裡卻是在冷笑,我看你還能夠鬧出什麼花樣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竟然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真是太好笑了。過會治不好,我要親眼看着中醫協會解散,看你還能不能如此囂張。
想到這,周別理的心情才又好了點。
凌雲蹲在那裡對女孩道,“接下來我要對你進行全身的推拿,你躺下吧。”
聽到凌雲這麼說,這女孩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就直接躺在了地上,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說治病還要被全身推拿的。
凌雲低下頭,看到眼前凹凸有致的身體,表情一僵,剛纔光顧着想治療的方法,卻忘了這女孩的身份,尤其是這個身材看上去還很火爆的女孩,凌雲急忙裝出了一副很淡然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沒有注意到一樣,對女孩道,“我要對你推拿了,你別亂動,我是醫生。”
這女孩很通過墨鏡很奇怪的望着凌雲,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對一個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但這凌雲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說話平和眼神中正,不帶任何的情/欲。
她不知道的是,凌雲隱藏能力太強了,怎麼可能把這些東西給顯露出來。
周別理瞪大了眼,望着凌雲的治療,他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只見凌雲雙手在女孩的脖子處摸了起來,那雙手碰到了那吹彈可破的皮膚讓他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禽/獸,真是禽/獸啊。這哪裡是治病。分明就是猥褻美女。”
周別理突然有種想跑上去,直接把凌雲拉起來,然後給這個女孩治病的打算,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可是現在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說出來。如果凌雲說他打擾他給患者治療。最後把沒有治療好的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那就冤枉了。周別理只能把目光投向了人羣,希望能有正義之士站出來,把凌雲這傢伙醜惡的嘴臉給揭露出來。
只見許多的老中醫。兩眼瞪得很大,滿臉的不可思議。
有些人已經伸出了手,渾身都在發抖,周別理心裡大定,就連這老一輩的中醫都看不過去了,你們趕緊把凌雲給拉下臺吧。
只見那老中醫張了張嘴,半天后終於說出話來,“四肢分筋法,竟然是這個失傳的手法,我以前就聽深海第一醫院的穆醫生說過,他見過有人用這個手法,我還以爲是開玩笑,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會,凌會長竟然連四肢分筋法也懂。”
很多人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羅老,那真的是四肢分筋法?你沒有看錯吧!”
“怎麼可能看錯,絕對不會錯的。”這老中醫臉色激動的通紅,“怪不得凌會長有如此信心,這種手法就是疏通經脈的最好辦法,只要給這個女孩做個全身的按摩,她也就恢復正常了。”
周圍這些人聽到這人這麼說,一個個全都瞪大了眼望向了臺上。
這可是傳說中的手法,今天竟然出現在場上,這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周別理有些不敢相信臺下的人,什麼狗屁手法他是沒有聽過,可是你們難道都瞎了眼嗎,那凌雲是在治病嗎,分明就是在占人家女孩的便宜,你們聽聽那女孩都開始哼哼唧唧了。
那躺在地上女孩,被凌雲進行着全身按摩,此時已經到了胸前。
凌雲雙手向上一按,心裡就不由一蕩,不過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按下去,那柔/軟的觸感都快要讓他發狂了,無奈的是還要保持什麼都沒有感覺得態度。
可是對於那躺在地毯上的女孩就不同了,自從得了抑鬱症以來,她從來沒有這種舒服的感覺,凌雲沒按一下她就感覺全身發麻,尤其是現在,那手只是在她的前面輕輕一碰她就不由自主的發出嚶嗡的聲,不過也就立刻閉嘴,雖然極力壓制,身體的感覺卻錯不了,她感覺自己的臉上都微微有些泛紅。從這些身體反應來看,她知道凌雲這是真的再給她治病,要不然她早就一腳把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人給踹飛出去了。她感覺這個人在她的胸前按了幾下便向下移去,這讓她不由有些失落,真想說你再來按兩下吧,真是太舒服了,可是這話就像是堵在嗓子眼裡,根本說不出口。
凌雲略停了一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感覺到這女孩的身體都在發燙,不由有些苦笑,這根本就是自己在找罪受,在這種公衆場合這樣一個女人治病,剛纔怎麼就忘了用簾子給遮擋住,想幹些什麼還不要怕被別人看到,現在倒好,什麼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站在旁邊的周別理終於壓抑不住了,“我說凌雲,你這到底是搞什麼,還有完沒完?”
還沒有等凌雲說話,下面的那幾個老中醫就已經叫了起來。
“我說上面的那小子,你不懂就別在這裡瞎問,知道什麼是四肢分筋法嗎,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可是最近幾百年都難得一見的。”
“你們別在這裡忽悠我,這根本就是在占人家女孩的便宜,真以爲我看不到。”他冷哼了道,他的這一句話卻立刻引起了中醫這邊的衆怒。
“你還真是可笑,自己孤陋寡聞,竟然還說別人,你以爲所有人的思想都像你這麼骯髒。”
“竟然連四肢分筋法都沒有聽過,竟然還在這裡瞎說,真是太可笑了。”
周別理並不理會這些人,而是望向了那女孩的父母,“你們看看,你們的女兒正在受到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的侵害。”
那女孩突然出聲道,“你給我滾,人家醫生給我辛辛苦苦的治病,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這麼難聽,你還配當一名醫生嗎,你的醫德呢,在這麼多人的地方,你就是這種素質。”
周別理臉上一僵,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患者竟然開始聲援起凌雲來了。
“周醫生你別管他們,愛怎麼治怎麼治,我們直接等結果就行了。”夢入江急忙說道,給了周別理一個臺階下。
周別理臉色泛紅,不知道該說什麼,點了點頭,然後臉色難看的坐在了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真的有感覺了?”那女孩的母親一愣,然後露出了激動的神色,一直以來這女孩對醫生給她治病都是沒有任何太多,這次竟然爲凌雲說話這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感覺到很奇怪。
女孩臉色微紅,不知道說些什麼,半響才低聲喃喃的對母親道,“有感覺了,好舒服。”
“舒服就好,好,太好了。”她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效果竟然真的有了。
周別理聽到這裡,忽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女孩竟然說感覺道好舒服,這是怎麼回事。
凌雲終於把女孩的全身都按摩結束,這次嚐嚐的輸了一口氣,感覺道渾身都是汗,被別人注視着對一個女孩動手動腳,簡直是太難受了。
凌雲直接把女孩給拉了起來,“行了。”
周別理滿臉冷笑的走了過來,“怎麼樣了凌會長,我怎麼沒有看出你的治療效果呢?”
“想要看到治療效果,我現在就讓你知道。”
說着凌雲望向了女孩道,“我已經把你全身的經絡都疏通了,你先在應該沒有問題了,可以把的帽子、墨鏡和口罩摘下來,讓大家看看嘛?”
那女孩的父親和母親都死死盯着自己的女兒,她習慣一個人憋在家裡,就算是出去也是全副武裝,從來不願意見太陽。
如果誰碰了她的帽子、墨鏡和口罩,她可以跟你拼命。
凌雲笑着伸出了手,正要把女孩帽子摘下來。
這女孩遲疑了一下,然後輕聲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這女孩露出了你白/皙的手,然後把帽子摘了下來,又把口罩給摘了下來,最後望着凌雲把墨鏡給摘了下來。
露出了一張很漂亮的臉,空中陽光撒了下來,她那還有些病態蒼白的臉,顯得是那樣的美麗。
那旁邊的母親已經哭着撲上來,抱住了女孩,“你終於肯見陽光了,你終於好了。”
“媽,你別哭了,我現在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凌會長沒有你我們真的不知道會怎麼辦,我女兒她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過陽光了,這是我這一年多來,第一次見到她在外面把帽子這些東西摘下來,真是太感謝你了。”
凌雲笑着說,“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放心吧以後沒事了。”
“竟然真的好了。”
“這短短的二十多分鐘,就把抑鬱症給完全治好了,這四肢分筋法效果竟然比傳說中的還要好。”
那原本支持周別理的人,看到這感人場景竟然也開始喝彩起來,“竟然真的好,這中醫並不是一無是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