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浴室,我整個人就徹底傻了,要說五年前那個凌亂不堪的夜晚,我是沒有絲毫的印象,只是憑藉本能反應進行了一番衝刺
今天不同,我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肌膚如雪面若凝脂,眼前的畫面已經不能用簡單的人類語言來描述,要說也只能用一句話來概括。她就是天上的星辰不小心落在人間,化成了獨一無二的天使,用滿懷悲憫的心態看待凡間,聖女般的純潔,讓人不敢褻瀆。
此時,這個聖女離我的距離只有15公分,但在四分之三刻鐘後,她和我之間的距離將會變成負的15公分,因爲我決定說一個彌天大謊。
“素素,我知道你恨我,你該恨我,因爲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曾經有一位如夢如幻的果體女子站在我面前,但我沒有珍惜,等到後悔的時候才追悔莫及,人生最悲痛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子說:我要你。如果要在這句話上加一個數值,我希望是,一萬次。”
素素眼睛吧眨吧眨,雙手分別護住上下主要部位,“說完了?臺詞背的挺熟哈,背完了可以出去了。”
“不。”
“你不出去賴在這裡幹嘛?我可沒有曾經果體站在你的面前。”
“我說的是現在。”
說完,我就刪除一萬字……
眼看我們之間的距離就要變負,素素忽然一把攔住,“別。”
我:“爲什麼?我已經準備好要衝鋒了。”
像是害怕一樣,素素開始劇烈顫抖,望着我一臉慌張,“你不怕嗎?”
我皺眉,“怕什麼?在女人面前,我從來不怕的。”
素素又道:“你跟她那麼久,就一點也沒聽說?”
我再奇怪,“聽說什麼?”
素素閉眼,咬着下脣,豁然開朗,“來吧,我會替你再生一個孩子。”
“噎死,哈尼,愛慕勾引。”注:英文,不懂者自覓強人翻譯之。
剛剛衝刺有點感覺,適才在樓道里那種不安全感又來了,我心一忱,要回頭看,素素猛然摟住我脖子,噴着熱氣道:“不要停,快。”
室外,一羣黑衣人正在圍剿兩名女子,黑衣人均是一身東瀛忍者打扮,兩名女子則是普通中土夜行衣,所不同的是兩名女子用鞭,黑衣人都是用刀。
儘管敵衆我寡,兩名女子依然不落下風。戰鬥正酣,其中一名女子忽然腳下一空,從屋頂跌落下去,另一名女子一聲驚呼:“妹子。”手中長鞭一抖,將她纏住,避免摔落。不料這一分神,自己卻被兩柄鋼刀划着皮肉掠過,帶出兩道血花。
下一刻,一柄鋼刀閃着寒光掠向她的脖頸,下面正處於劣勢的女子忽然身形一虛,瞬間就到了那名偷襲者背後,鞭子一纏,那名偷襲者就悶哼一聲,滾落一邊。
適時兩女緊靠一起,先前的女子說道:“晚了,那混賬都成了好事,我們走。”
說完,兩人同時丟出一個鋼絲鎖,抓着屋頂鋼筋護欄滑了下去。身後偷襲者見狀迅速跟上去要將鋼絲繩砍斷,幾刀下去不見有效果,隨後一聲哨子也拿出三爪絲,拉着鋼筋護欄追下去。
到了下面帶頭的偷襲者低聲說了句:“那個詛咒者已經受到重創,追上去滅了她。”一夥人沿着巷道快速奔跑,到了巷子口卻急急剎車,愣在原地。
巷子口,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愣瞪着一雙瓷眼,左手拿着一塊饅頭,右手拿着一根大蔥,邊嚼邊問,“這麼冷的天,你們跑這麼急幹啥?”
偷襲者頭目沉默不語,慢慢後退。
屋裡,我像條死魚樣躺在牀上,舌頭耷拉在外面,渾身上下無一處毛孔不舒服,不顧廉恥地說,今晚上是我有生以來最享受的一次,幾乎爽到虛脫。
反觀素素,則躺的整整齊齊,兩腿緊夾。
我勸她不必那麼辛苦,完了就該放鬆,好好休息下。但她不聽,用她的話說:“這次一定要成功懷孕,不然就浪費了。”
我啞然失笑,“不用這麼麻煩了,這都是命裡註定的,註定你有你就有,註定沒有求也沒用。”
素素一聽臉色大變,扭頭責問,“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故意來消遣我?”
“嗯?”我感到奇怪,“我知道什麼?”
素素一愣,轉而莞爾,“我以爲你能預知我會不會懷上。”
“切!”我翻身壓在她身上,“我哪有那本事,我要能預知人會不會懷孕就可以去街上擺攤做送子觀音了。”
素素臉色此時變的極難看,最後還是忍不住,輕輕推開我,“我不舒服,你別壓着我。”
我略有一絲尷尬,知道這是潔癖作怪,卻也沒辦法。
過了一會,我忽然想起,她爲什麼這麼着急的要孩子?還非得一次成功?
於是問道:“你的生理週期一般是幾號?”
素素道:“我算過了,就這幾天,成功率最高。”
果然有預謀,我再問她,“爲什麼你非得這次懷上孩子?”
素素不語,良久,才冷冷說道:“求個心安。”
“什麼意思?”
素素轉過臉不看我,冷冷說道:“我累了,你也早點睡吧。”
“你有事瞞着我。”我在她背後如此說,隨後一把將她扳過來,緊盯她雙眼,“你有事隱瞞我,是不是我兒子出了什麼事?”
“沒有,你兒子很好。”
她越是這樣說我越是不信,“你肯定有事瞞我,快說,我兒子怎麼了?”
素素忽然一臉厭惡,奮力將我推開,“你那麼想見他,明天就帶給你見見。”
“你說什麼?”我一時傻在原地,“你說我兒子在這裡?明天就能見?”
沒來由地,胸中忽然憋出一團無名火,扯着她問,“既然帶他來了,爲什麼不讓我父子相見?”
素素沒有回答,只是掄圓她那條雪白圓臂,狠狠地抽在我臉上,滿含悲憤,“你也有臉這樣說,五年了,你早就知道你有兒子,五年來你幾時問過他?你連看都不曾看過一眼,現在也有臉來問?”
這一刻,我才真正醒悟,原來我一直都是個大男子主義,從來沒替女人想過,只顧自己的感受,不顧別人。
想通了,我再次低頭,“對不起,素素,你受苦了。”
素素不語,臉側向一邊,淚水無聲滑落。良久,才悠悠說道:“正如你說,這一切都是命裡註定,我們都是命運大河中的一條小魚,只能隨波逐流,到了我們無法越過的坎時,那時就是我們的宿命。”
我一扭頭,“素素,發現今晚你說的話好有內涵。”
素素不語,慢慢閉目。
早上醒來時,素素早已消失不見,桌上放着一張紙條:下午三點,老城牆上,我帶兒子來。
再擡頭看錶,已經九點,趕緊穿衣服起牀,去找小花。
出了門又重新買了部手機,先給小花撥了個電話,誰知接電話的是紅拂女,告訴我小花病了,很嚴重,現在在家。
我問了清楚,她在蕭張莊,立即攔了輛車過去。路上還買了些水果。
進了家門,岳父院子裡又多了一頭牛,正瞪着眼睛哀怨地看着我,似乎在向我訴說它的不幸。
我抱歉地對牛笑笑,然後低頭看了看牛的胯下,嘿,看來今天又有好東西吃。
進了裡屋對二老問了好,將禮物放上,才弱弱地問岳母,“媽,小花什麼病啊?”
岳母謙和地笑笑,“老毛病,經常犯的,這一陣纔好了沒多久,原本都說不會犯了,誰知道……唉!”
岳父則一言不發地卷着旱菸,似乎對小花的病毫不放在心上。
進了小花閨房,才知道小花病的多嚴重,整個人虛脫一般,臉色蒼白,雙目無光。見我回來也只是略微擡擡眼,又閉上。
紅拂女瞪我一眼,低聲怒道:“都是你搞的好事。”
我慼慼然,一陣心虛,仍然嘴硬着反問,“我怎麼了,關我什麼事?”
紅拂女擡手要打,後又忍了下來,“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我們也很清楚,看你怎麼向小花交代。”
我腦子立即變的一團糟,心道,莫不是昨晚的事小花知道?不可能啊,昨天是小花親自給我來了一下,她應該不會懷疑纔對。
不管了,先去說兩句好話。
於是慢慢摸到小花牀邊,輕輕喚道:“花花,我來看你了。”
小花眼皮不擡,依然裝睡。
我再道:“老婆,爲夫謹遵您的教誨,昨晚守身如玉,維護了清白之身。”
小花終於睜眼,目光閃爍,朱脣微啓,口吐蘭花,兩顆中文漢字輕飄飄地從她口中飄出,卻讓我聞之不免虎軀一震,一種智商上的自卑感悠然而生。
小花說的是:“放屁!”
我吃了一驚,難道她已經知道我昨晚和素素OOXX?沒理由啊。
於是繼續嘴硬,“這是什麼話,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你自己?昨天可是你親自對我下了禁制。我的小鳥現在還一蹶不振呢。”
小花再次說道:“還在放屁!”說完閉眼不語,良久,才悠悠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承認,不然後果自負。”
我心中暗自揣摩,沒理由啊,我四處都檢查過了,哪裡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不可能被她抓到把柄啊。
這時紅拂女清咳了一聲,低聲對我說:“昨天晚上,蕭文成和人家賓館的人吵架了,嫌賓館的服務員說他是暴發戶悶騷男。”
啊????晴天霹靂,絕對的轟天大雷,雷的我裡焦外嫩。文成是那個悶騷男,誰是那個極品美女?
關於那個15公分,我是根據大衆取的中間值,並不是專指某人,大家不要想歪。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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