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衆人齊齊臉綠,在心裡大罵趙昊不要臉,就連老教授都只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呵呵,小弟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不過我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老教授看着趙昊的眼裡都放着光,看着趙昊不由一陣冷汗直流。
“教授,你有什麼就說吧,別拿這種眼光看着我。”
“啊,是這樣的,在漢武有一場全國學校圍棋大賽,我們學校也要派一個代表隊去那裡,不知道。”
“那你還會不會掛我的科?”
“怎麼可能,到時候你贏了還會有學分的還有獎金的。”老教授尷尬地笑了笑。“我們學校每次參賽連十六強也進不去,所以我想讓你去,我覺得你一定可以給我們學校拿到一個第一的。”
“啊,原來是這樣啊。”趙昊長長地啊了一聲,啊的老教授頓時都心花怒放了,開心地握着趙昊的手,“同學那你要去了?”
“不,那我就更不能去了啊,我又不是職業棋手。”
“可是你比職業棋手還要厲害啊,那比賽不限制段位的,不管是學生還是教授都可以參加,以你的水平,一定可以擊敗其他學校那些老頭們的,也讓他們看看我們青原大學的學生有多厲害,氣死他們。”
“不要去。”趙昊還是搖了搖頭,自己還要和沈夢緣在一起醉生夢死呢,去看那些老頭有什麼意思。
再說了,萬一真把老頭們給氣壞了,幾百個億都不夠賠的啊,今天開布加迪,明天可能就連比亞迪都開不起了,犯不上啊。
“你這個同學啊。”老教授也沒辦法了,氣地坐在了椅子上,左右搖晃着個腦袋看着四周,漸漸地,嘴角竟然出現了笑容,“可是沈夢緣同學要去當領隊啊。”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趙昊驚道。
“現在的事,我剛纔才決定的,怎麼樣?小同學,能去了吧?”
“能,說吧,什麼時候,在哪裡舉行?”沈夢緣要去,趙昊也不逗這個老教授了,就答應了下來。
只是當老教授說出漢武之後,趙昊卻總覺得這個地方有點不對勁,自己腦海中怎麼還會有要去地方的計劃。
略作思索之後,趙昊眼睛一亮,“這次漢武還是不去不行了啊。”
草薙劍有三部分,一部分在自己手裡,一部分在日子國一個超級高手手裡,而另一部分,好像就是在漢武。
陪陪夢緣,下下棋,找找劍。
這樣的生活,簡直不要太酸爽啊。
微微一笑,趙昊直截了當道,“這樣吧,反正啥時候去不是去,我和夢緣先行一步去給你們探路,行不行。”
“行。”
想了想,發現自己貌似沒有選擇地餘地,老教授只好苦笑着點了點頭。
“哦,那再見了。”
老教授都同意了,趙昊直接拉着沈夢緣先去吃了一頓大餐,才上了去武漢的飛機。
而當趙昊坐的那架飛機纔剛剛起飛不到十分鐘的時候,一架來自魔都國際機場的航班緩緩地降落在了青原機場。
四個穿着平平無奇,但樣貌和氣質均是極品的女人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倉井,你感知到那草薙劍到了哪裡了嗎?”
一個看起來冷豔與妖豔並存的女人,扭過頭去看向了這些人之中氣場最強大的,給人一種聖潔無比的感覺的女子。
“嗯,武藤。”倉井應了一聲之後便閉上了眼睛。
倉井空一,便是櫻花組組長,作爲櫻花組的組長,即使是在石崎家族也是屬於最有權力的幾個人之一。
再加上她堪比煉氣巔峰的忍術,所以爲了拿到趙昊手中的那一部分草薙劍,石崎家族也就讓她帶着自己家族掌握地那一部分草薙劍來到了青原市。
感知了一會,倉井空一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
周圍的小澤,鬆島和屋武藤都是眉頭一皺,“倉井,怎麼了?”
“那個人正在飛速地向西方移動中。”
倉井空一睜開了眼睛,看着西邊的天空。
“該死,而且還沒有飛遠,最多就在我們降落前十五分鐘,看來只有等對方降落,確定了他的目的地,我們才能再次出發了。”
兩個小時後。
趙昊和沈夢緣降落在了漢武市。
這次圍棋大賽在漢武大學比賽,趙昊打了個出租,就直接來到了漢武大學。
在問了志願者位置之後,就準備去學校爲參賽者們準備地住的地方。
這倒也不是趙昊不想去五星級酒店,但和沈夢緣八字連一撇都沒有,也不能開一間房子,實在是沒有意思,趙昊也就懶得去找酒店了。
走在校園裡,一對對地男女手牽着手從趙昊面前路過,映襯着四周的風景越發的美麗。
“啊,我受不了了。”
在那些秀恩愛地學生刺激下,趙昊的心底正在怒吼,然後便一把抓住了沈夢緣的手。
“啊。”沈夢緣輕輕地叫了一聲,身軀也明顯地怔了那麼一下,似乎是在糾結了一會,接着,也沒有反抗,臉上掛着幸福地笑容,和趙昊壓起了道路。
這裡正好好壓着呢,一聲囂張到了趙昊都自愧不如的聲音響徹了隔壁的房間。
“哈哈哈,你們華國人還是不行啊,論圍棋,還是我們宇宙國最強,我就說嗎,這圍棋就是我們宇宙國發明的,你們還不信。”
“簡直有病,嗯,等等。”
趙昊停下了腳步,“他在說什麼?”
趙昊最痛恨的除了日子國人,就是那個什麼都是他們的宇宙國了。
剛纔那個宇宙國的人,居然說圍棋也是他們的。
“我這暴脾氣啊。”
沒有懷疑,腳步一轉,趙昊帶着沈夢緣進了那個教室。
只見這裡面有很多的人眼睛都是紅彤彤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唯有三四個人正在哈哈大笑,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喂,這位同學,這是怎麼了?”隨便抓了一個人,趙昊問道。
“唉,這不是全國圍棋大賽要開始了嘛,宇宙國就有好幾個人來踢場了。”那個人指了指那三個大笑地人中間的那個帶着眼鏡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