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黑的跟一塊煤炭一樣,就彷彿這個世界欠着他幾百個億一樣。
“對不起,那哥,我不能喝酒,真的很抱歉。”顧傾城看起來有些害怕,連忙鞠躬道。
“呵呵。”
那那苟在聽到顧傾城的道歉之後,臉上沒有一點的理解,而是冷笑了一聲,然後就端着杯子冷冷地看着顧傾城,“你要知道,你這是在漢武。”
“呦呵,這那苟還真是挺囂張的啊。”趙昊知道這傢伙是個相當有名的演員,甚至比顧傾城的名氣還要大,可以算是宗師級的人物了。
卻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的盛氣凌人。
顧傾城已經說了不能喝酒了,卻還拿出一副威逼的樣子。
平日裡在電視上看到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底下卻是這樣。
趙昊在心裡一下子就把那苟給打上了錯號。
不過趙昊倒也並沒有立即就動手,現在的情況,還不到動手的情況,再說了,現在趙昊好歹也是煉神期的高手了。
心態也變得和原來有些區別了。
這麼一件事,趙昊還是不想對普通人動手的。
當然了,這個叫那苟的演員要是得寸進尺,趙昊的暴脾氣,隨時可能噴發。
“我跟你說明白了,今天這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還得喝,你就看着辦吧,今天要是不喝,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這個娛樂圈混不下去,我知道你近日來很紅,但是不尊重前輩,這還是不對的。”
那苟這時也是胡蘿蔔帶大棒地說了起來,臉上更是一臉的僞善。
好像就是在說我這是爲了你好,爲了教育你似的。
“那哥,要不然我以水代酒好嗎?我酒精過敏,我真的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這樣吧,我自罰三杯水。”
顧傾城誠懇地看着那苟。
“不行,必須喝酒,而且你說了,自罰三杯,看着辦吧。”那苟臉上微微帶着怒氣,盛氣凌人地看着顧傾城。
“唉,我覺得沒有必要的,要不這樣吧,我替傾城喝三杯如何?”
看着那苟還是這副樣子,趙昊忍不住了,從顧傾城的手裡拿過了酒杯,高高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
但趙昊愣是沒想到,那苟居然還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完全沒有把趙昊放在眼裡,“保鏢還是經紀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是他的私人醫生。”趙昊微笑着答道,但心裡已經是決定在今天好好的讓這那苟知道一下花兒爲什麼這樣紅。眯着眼睛看着那苟,一個身體控制符也出現在了趙昊的手裡。
“哈哈,對不起你,這是一個很大的慈善宴會,醫生與狗不得入內。”
那苟高聲道。
周圍的那些人們也被這聲音驚動了,端着手裡的酒,扭頭看了過來。
“呵呵,就是現在。”
趙昊嘴微微一動,法力灌注,身體控制符變成了粉末。
“汪汪汪。”那苟現在別提多囂張了,張開嘴巴就笑。
只不過他臉上是笑容,可以張口,就是汪汪汪地狗叫聲。
要不是周圍的人多少都不敢得罪他,現在恐怕都已經笑聲一片了,饒是如此,也有好幾位憋不住笑意了。
“汪汪汪,汪汪汪。”那苟意識到不對了,轉頭詢問起來了旁邊的一個經濟人樣子的人,“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
那苟尖叫一聲,震驚地摸着自己的喉嚨,還一邊比劃着,“我是狗,我是狗,我是狗。”
“噗呲。”衆人實在是再憋都要憋出內傷了,偏過了頭,揹着那苟笑了個夠。
“汪。”
那苟頓時有點怒了,指着周圍的人,結果還沒有想說話呢,就感到自己的嘴巴不由使喚了,“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笑話一隻狗,你們知道狗多不容易嗎?”
“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還是您有生活經驗啊。”趙昊笑着看着那苟。
“汪。”
那苟看着趙昊,眼睛中出現了一絲清明,轉身快步跑着離開了。
“呵呵呵。”趙昊覺得也差不多夠了,解除了身體控制符的效果,轉頭對着顧傾城道,“傾城,要不然我們離開這裡吧,我總感覺這裡的氣氛有點不對勁啊。”
“剛纔那個事,謝謝你了,不過我們還是不能離開的,這個慈善宴會是一個有着很大能量的人舉辦的,想在娛樂圈混,我們還不能不給他面子的。”顧傾城笑了笑,卻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嗨,給個毛面子啊,我們走吧,管他是誰?今兒個就不給他這個面子了他還能怎麼着不成啊?”趙昊朝着門擺了擺頭。
“我還說今天是誰不給我面子呢?原來是在網上有些小名氣的犀利哥啊,怎麼着啊這是,覺得我這慈善宴會配不上你?”
一個看起來不惑之年,身上有股身居高位者氣質的人陪同着那苟走了過來。
“請問,閣下是?”
趙昊壓根不認識這個人,出聲道。
“不知道我是誰?呵呵,現在的人年輕人還真是脾氣不小啊。”那個中年人不屑一笑,道,“顧傾城,你總認識我是誰吧,告訴他。”
“趙昊,他就是娛樂圈兩大巨無霸經濟公司裡的藍天娛樂公司的董事長,楚藍天。”顧傾城趴在趙昊的耳邊輕聲道。
“哦,楚天公司董事長。”趙昊笑了笑,緊接着就搖了搖頭,“還是不認識。”
“呵呵,不認識就不認識吧,我也不需要你認識。”
楚藍天的聲音中出現了點怒氣,不過因爲他是一個商場上混跡了很久的人了,表情也沒多大變化,嚴肅地道“不過我們宴會等會要來一個極其重要的貴客,你和顧傾城就趕緊走吧,你們是要自己走,還是被保安轟出去?”
“楚總,您聽我解釋。”顧傾城知道這是楚藍天要封殺自己了,連忙想要道歉。
“不用了。”
趙昊和楚藍天同時出聲。
“哼,你不用解釋,快點滾吧。”
“哈哈。”趙昊歪過腦袋,“我想你還是讓保安轟我吧。”
“呵。”楚藍天轉過了身。
他身邊一個看起來扮演着秘書角色的年輕男子向前一步,高聲道,“保安,給我把這個人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