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八部天龍大陣又生出變化,一座白色旗門,顯現出來,放出一片白色光芒,籠罩住整個大陣。
王司令說:“八門已現,這座旗門,一定就是景門了,此門位於伏羲先天八卦的兌位,位於正西,五行屬金,金有白色、杏色和金色三色,所以此門爲白色,景門之中景色雖美,卻常有血光之災,所以景門看似吉祥,實則大凶,實爲不可進入之門。”
蓮花仙子點頭道:“大哥說的極是,評價八部天龍大陣的旗門,不可以字面上的意思曲解,如果死抱着字面意思,曲解其中真正含義,則進陣之後,必死無疑。”
此時金蓮花已經現身過八次,變化出八座旗門,最後一門景門一晃而過,金蓮花又現出在土地奶奶的頭頂。
土地奶奶桀桀怪笑道:“兩個小娃兒大言不慚,評論的頭頭是道,說的都是外表之言,可敢進陣一瞧嗎?”
王司令笑道:“我們既然知道八部天龍大陣的玄機,自然就有破陣之法,有什麼不敢進陣一瞧的。”
土地奶奶嘿嘿冷笑道:“好,我就等着你們進來破陣,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完,嘴裡又開始大聲唸唸有詞:“哦麻利麻利哄,麻利麻利哄……。”
隨着土地奶奶的咒語越念越急,八部天龍大陣的八座旗門,圍繞着土地奶奶迅速的旋轉起來,旗門飛快的掠過王司令和蓮花仙子的面前,各種光芒一晃而過,耀眼生輝,要想分辨出來面前的是哪座旗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蓮花仙子皺着眉頭道:“金蓮九現,八部天龍大陣已經全部發動起來了,我們根本就辨不清掠過面前的是哪座旗門,如果隨便亂闖,恐怕凶多吉少,這便如何是好?”
王司令湊近蓮花仙子耳邊,低低的聲音笑道:“沒關係,咱們再讓土地奶奶從頭髮動一次八部天龍大陣,那時旗門一座一座的出現,咱們自然就能分辨出該進哪座旗門了。”
蓮花仙子一愣,問道:“這怎麼可能?”
王司令說:“放心,一切皆有可能,你們跟我來。”說完,領先轉身走進了他們進來時的山洞。
蓮花仙子冰雪聰明,立即會意,笑嘻嘻的拉着東東,緊跟在王司令的身後,鑽進了山洞。
土地奶奶一見王司令三人鑽進來時的山洞溜走了,氣得哇哇大叫:“你們幾個小賊,說好了要來破陣,爲什麼逃跑了?”
王司令一邊往前走,一邊笑着答道:“你老人家在這慢慢的玩,我們有點累了,出去休息一會,等休息好了,再來破陣不遲。”
走出山洞,來到懸崖邊上,王司令徑直走向一線飛度。
蓮花仙子不解王司令的舉動,說:“咱們在這裡等着就好了,何必再回去呢?”
王司令說:“剛纔來的匆忙,忘了補充能量了,回去補充好能量,再來對付八部天龍大陣不遲。”
東東插嘴問道:“大哥,土地奶奶好像很生氣啵,她會按照你說的,從頭啓動八部天龍大陣啵?”
蓮花仙子也說:“是啊,我也擔心土地奶奶不會按照咱們的想法去做。”
王司令笑着說:“土地奶奶失去了熬製麥芽糖的鐵鍋和鏟子,自然就沒有辦法再繼續補充能量,她運轉八部天龍大陣,需要消耗很大的能量,土地奶奶又不是傻子,看見咱們走了,她不會繼續在那裡運轉八部天龍大陣,白白消耗自己的能量,一定會把八部天龍大陣停下來,等着咱們再去的時候,再次開啓八部天龍大陣,所以她一定會聽咱們的調遣,再次從頭開啓八部天龍大陣。”
三人回到前洞,楊偉、朱三、林上高等人見王司令又回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忙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土地奶奶同意撤去八部天龍大陣,放咱們過去了。
王司令說:“沒有,土地奶奶這老傢伙不給面子,不肯撤去八部天龍大陣。”
楊偉問道:“那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破了八部天龍大陣。”
王司令說:“八部天龍大陣,是天庭第一牛逼少爺,沉香少爺擺的大陣,哪能那麼容易就破了,我們是回來休息一會兒,順便補充一些能量,再回去破陣。”
林上高吶吶的道:“既然八部天龍大陣那麼厲害,你們能夠破得了嗎?咱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啊?”
王司令斜眼看了林上高一眼,懶得搭理他,也不答話,徑自走到土地奶奶的鐵鍋跟前,拿起鏟子,攪動鐵鍋裡的麥芽糖,鐵鍋裡面已經凝固了的麥芽糖,經王司令用鏟子一攪動,冒出騰騰熱氣,開始翻滾起來。
王司令挑出指甲蓋大的一小塊,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嚥下肚去,一股熱流,充滿了丹田,丹田裡面的能量,瞬間就充滿了。
東東看見王司令在吃麥芽糖,急忙拉着蓮花仙子跑到王司令身畔,搶過王司令手裡的鏟子,在鐵鍋裡攪動了幾下,然後大把的抓起鐵鍋裡的麥芽糖,就往嘴裡塞。
王司令站起身,用嫉妒的眼光,看着東東大口大口的吃麥芽糖,心裡不禁羨慕東東,不愧是小神神,就是牛逼,麥芽糖裡面蘊含着巨大的能量,王司令只吃了指甲蓋大小的一小塊,丹田裡面就被麥芽糖釋放出來的能量佔滿了,東東卻可以大快朵頤,真是羨煞人也。
蓮花仙子起初笑眯眯的看着東東大口大口的吃麥芽糖,看了幾眼,臉色就變了,說道:“這,這是土地奶奶的鐵鍋啊,這裡面熬製的麥芽糖,是給玉皇大帝進貢的貢品啊,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你們搶了土地奶奶的鐵鍋不成?”
王司令說:“沒錯,這口鐵鍋,是我們從土地奶奶那裡搶回來的。”
蓮花仙子花容失色,驚恐的說:“這下你們的禍可闖大了,搶了玉皇大帝的貢品,那是什麼罪啊,天啊,那是什麼罪啊。”
王司令輕輕一笑,蠻不在乎的說:“搶都搶了,還用管他什麼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