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老夫已經盡力了!”,司徒空收起了龜殼道歉道。
“我理解,不關你的事,司徒先生不需道歉,或許,是我太過強人所難!”
“因緣際會,因果循環,這是萬事萬古固有的生存規律,你、我都沒有辦法改變它的存在,更沒有辦法改變它發展的軌跡,所以,查爾斯先生你其實大可放寬心,如果你和這件法寶有緣的話,那你總有一天能夠得到它,並且讓它完整起來的!”,司徒空微笑道。
“多謝先生開導,只是,沒有辦法儘快完成家父的遺願,實在是愧爲人子!”
“呵呵,你父親能夠有你這麼孝順的兒子,九泉之下必定感到十分的欣慰,查爾斯先生不必介懷!”,司徒空開導道。
“或許吧?”,查爾斯附和一笑。
“查爾斯先生盛情邀請,老夫卻出不了力,實在遺憾,那麼,老夫就此告辭了!”,說罷,司徒空站起身。
“這塊就要走了嗎?多留兩天吧,在下也好進進地主之宜!”,查爾斯說道。
“不用了!”,司徒空婉言拒絕。
“那麼,我讓人給先生安排飛機!”
“多謝查爾斯先生好意,就不牢查爾斯先生費心了!”,司徒空再一次拒絕了查爾斯的好意。
“如此,那在下就不遠送了!”,查爾斯何等身份?見司徒空幾次三番不領情,他也就懶得繼續蘿莉囉唆,那樣反倒會顯得他沒有風度,於是也就直接起身,算是恭送司徒空離開。
“查爾斯先生留步!”,說罷,司徒空轉身走出了餐廳。
而就在司徒空走出餐廳的時候,在酒店中睡了一晚不太踏實的覺後,秦龍和慕詩芸也雙雙下了樓來,此時已經是美國時間早上的十點鐘,時差還沒調整過來的二人早已沒了睡覺的心情,因爲今天他們就要分道揚鑣,當然,在那兒之前他們需要先溝通好一切,而最先要解決的,自然是五臟廟的問題。
“嗯?”,本來想到樓下餐廳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順便商量一下分開之後的行程和計劃,卻不料,來到餐廳外面,還沒靠近餐廳呢,就看到大批人將餐廳給圍了個水泄不通,其中不乏隨意穿着的酒店客人,以及穿着工作服的酒店工作人員,當然,最讓秦龍和慕詩芸感到醒目的,還是那堵在餐廳大門之外的幾十個西裝革領的保鏢長相人物。
“出了什麼事?”,慕詩芸露出疑惑神情。
“可能是什麼人來了吧?”,秦龍隨意一說。
“好像不讓進去!”,慕詩芸看了看那些將餐廳大門堵住的西裝保鏢不滿說道。
“那換個地方吧!”,秦龍如是一說,也沒等慕詩芸回答便轉身離開。
慕詩芸也沒有多說什麼,跟了上前。
“你昨晚沒睡好?”,秦龍手插口袋,顯得十分隨性,只是和慕詩芸之間卻明顯少了一分夫妻應該有的親密。
“是啊,你怎麼知道?”,慕詩芸問道。
“看你兩隻熊貓眼就知道了!”,秦龍莞爾一笑,說道:“該不會昨晚又做噩夢了吧?”
“沒……沒有!”,慕詩芸有點扭捏的說道。
“沒有就好!”,秦龍淡然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對於‘噩夢’,秦龍這個被‘噩夢’糾纏了將近二十年的人恐怕最有發言權了。
說罷,二人已經緩步走向了酒店大門。
“司徒空先生請!”,正當秦龍和慕詩芸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司徒空也在本特森的恭送下走出了餐廳,在一衆保鏢的開路下走向了酒店大門。
“這次多得本特森先生和尼森先生關照,謝謝!”,司徒空不忘向本特森和尼森表示感謝!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卻!”
說罷,衆人已經來到了酒店大門口。
“我已經準備好了車子,司機會直接送司徒空先生去機場的,我們就不遠送了!”,本特森說道。
“好的,本特森先生請留步吧!”
末了,司徒空和徒弟青雲下了樓梯,正想上車,突然,司徒空看到了不遠處正要穿過馬路的秦龍和慕詩芸。
“嗯?”,他停下了腳步,眼神有點疑惑,只因他所看到的背影有點兒熟悉,心念一動,司徒空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自言自語說道:“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他!”
是的,他認出了秦龍來,這顯然是個意外,兩個擁有‘天命之相’的人同時在一個地方出現,這難道還不是意外嗎?
“本特森先生,我還想到處走走,就不牢您的人相送了!”,認出了秦龍後,司徒空謝絕了本特森派人送自己去機場的好意。
“司徒空先生想去什麼地方?我派人陪你們去吧?”,本特森好意說道。
“不用了,我們就是隨便走走,完了我們自己再坐車去機場就行!”,司徒空謝絕了本特森的好意。
“既然如此,那好吧!”
“告辭!”,司徒空向本特森行了個禮後領着徒弟青雲跟上了秦龍和慕詩芸。
本特森目送這司徒空師徒穿過了馬路,也沒有察覺到什麼,直到司徒空師徒消失在對面大街遠端,他和尼森才轉身進入了酒店。
進到酒店餐廳,發現查爾斯正獨自一人坐在餐廳中發呆,臉色十分的陰沉,本特森連忙走了上前。
“查爾斯先生,司徒空先生已經走了!”
“嗯!”,查爾斯若有所思,只是很隨意的應諾了一聲。
見查爾斯似乎不想說話,本特森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吭一聲,在查爾斯面前,他不敢有絲毫的放肆,只因爲查爾斯一個指令,他所擁有的東西,無論是財富還是權力,都將在一瞬之間被剝奪一空,這就是查爾斯的可怕。
這個外表看起來很是年輕的東方人,背後所擁有的,是常人所無法想象的滔天權力和地位,他的力量之大,甚至可以撼動整個‘天藍星’的經濟趨勢!
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所擁有的實力究竟大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如果說,他想買下一個國家,一個發達國家,那也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就是這個年輕人的可怕!
“沒想到,我居然會是這樣的命數!”,查爾斯若有所思自言自語起來,因爲他說的是‘天元國’的語言,本特森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既然我的命數和運勢無法推算,那就是說,我的命數和運勢充滿了各種不可能……”
他暗暗的握緊了拳頭,親切的面容下,那雙漆黑的眼眸中透出了一絲令人不敢直視的兇意。
“那麼,就由我來將我的命數和運勢一起推向最高峰!”
說罷,他冷着臉看向了本特森,問道:“本特森,你昨天在電話裡說的那個女人,就住在這樓上嗎?”
“是的,查爾斯先生,我正派人盯着他們!”,本特森說道。
“是什麼樣的女人?只有她一個嗎?”,查爾斯問道。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女人和查爾斯先生您一樣,都是東方人,和她同行的還有一個男的,應該也是東方人!”,本特森說道。
“東方人?”,查爾斯一愣怔,‘美國’的東方人並不少,所以這一點兒不足爲奇,他再問:“都查到了什麼?說出來!”
“是,我們從酒店那裡查到,那個男的叫秦龍,女的叫慕詩芸,是來旅行的……”,本特森將他所查到的消息告訴了查爾斯,當然,因爲他的消息是從酒店那裡打聽到的,所以十分的有限。
“慕詩芸?”,聽到這個名字,查爾斯不禁露出疑惑神情。
“慕?這個姓和司徒先生遇到的那個人一樣?會不會……”,查爾斯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麼?
“只查到這些嗎?”,查爾斯冷聲問道。
“是的!”,本特森肯定的點了點頭,態度十分的恭敬。
“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女人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的?”,查爾斯問道。
“我和尼森親眼看到的,當時那個女人就坐在……”,本特森將昨天晚上如何看到慕詩芸將那條掛有弧形東西的項鍊拿在手中把玩的情景告訴了查爾斯。
查爾斯聽完本特森的描述後沉思了起來,半響問道:“你確定是我想要的東西?”
“是的,查爾斯先生,我敢用我的性命發誓,那就是查爾斯先生一直在尋找的東西!”,查爾斯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好,按我昨天跟你說的去做吧!”
“是,已經派人在盯着了,一有機會就動手!”,本特森恭敬接令,跟上了查爾斯,一副謙卑模樣。
“另外,派人去‘天元國’南方找找,着重尋找姓‘慕’的人!”,查爾斯說道。
“姓‘慕’的人?查爾斯先生,請問這是爲何?”,本特森疑惑問道。
“讓你去查你就去查,不必多問!”,查爾斯不客氣的白了本特森一眼。
“是!
說罷,查爾斯起身,邁着很顯高雅的腳步,走出了餐廳。
二人走出餐廳,餐廳外一衆保鏢立馬將圍在餐廳外看熱鬧的人驅散隔離,硬生生的從餐廳到酒店大門之間開闢出了一條有兩排保鏢築成的人牆通道,只有查爾斯能夠從此通過,如此陣仗,如此排場,令得酒店內的人瞠目結舌,他們當然不會知道,那個滿臉冷傲走出酒店的年輕東方人是何許人也,或許,下一刻他們就忘了這個年輕人的長相,但這樣的排場,恐怕會留在他們的腦子裡一段時間。
就在查爾斯走出酒店,坐上他的豪車,在他的豪車車隊護送下離開酒店的時候,司徒空師徒也一路跟着秦龍走過了兩條街,只怪酒店附近沒有其他餐廳,否則秦龍和慕詩芸也不用走這麼遠的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