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哥剛剛太帥了,比星爺還帥,之前我怎麼沒發覺呢?”小胖子坐在出租上,眼中閃爍着無窮無盡的仰慕之情。
“我覺得還是我比較帥一些!”齙牙哥正色道,“不過這次如果沒有他,我們肯定救不出天語,而且我們可能要連自己都搭上了。”
“嗯!這個恩,我天語記下了。”坐在前座的天語正色道。
想起自己跟黑麻子的小姘頭勾搭上,他也是一肚子無奈,他怎麼可能想得到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會是黑麻子的姘頭,自己真是瞎了眼了,將自己的童子身獻給這樣的女人,現在想想都噁心,不過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自己還得抽個時間跟她說清楚。
“阮十七、阮十七,之前我沒想到,但經過剛剛這件事,讓我將他與道上的一個人聯繫到了一起!”羅探子看着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面無表情說道。
“誰?”另外幾人異口同聲。
“傳聞道上最爲難纏的——千手十七!!!”羅探子望着窗外,一字一句道。
……
與羅探子幾人告別後,漫無目的的阮十七上了回家的3路汽車,在他上了公交車後才發現,原來現在的3路汽車竟已經實行無人售票制,本來車票只需1塊5,可自己卻沒有5毛的零錢,問了一圈,也沒人願意將零錢換給他,無奈之下,他只能揮淚投下手中的兩塊錢硬幣。
無緣無故的被公交集團侵吞了自己5毛錢的財產,這比在他身上捅一刀還難受,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這個血順着自己的心脈涌上喉嚨,似乎要噴射而出。
“我的5毛錢、沒了,一支三五煙、沒了,一個燒餅、沒了、一個饅頭、沒了,一根油條、沒了,一百張草紙、沒了,兩塊泡泡糖、沒了,五趟公共場所、少去了……”
一路上,阮十七一直在細數5毛錢所能起到的作用,在渾渾噩噩中,他下了公交車,來到了自己位於三板村的家,一個屬於農村聯建房,三室一廳的家。
阮十七家裡的裝修比較簡陋,但每個房間卻很是整潔,看得出,這個房子的女主人是一位勤勞的婦女。
由於父母屬於雙職工,所以下午家裡沒有人在,這也讓他樂得清靜,來到自己的狗窩,帶着拔涼拔涼的心兒,沉沉睡去。
開學第一天,就發生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阮十七認爲這並不是自己的本意,他一直認爲自己是一個喜歡清靜、懂得享受生活的高品味人士,當然,這種想法只是他的一廂情願,世界上根本不會有人這樣認爲。
或許有些事冥冥之中已經註定,開學的第一天對阮十七來說註定不會是清靜的一天,在他剛睡着沒多久,一陣急促且粗魯的敲門聲響起。
“你大媽你二媽都是你媽……”被砸門聲吵醒的阮十七,剛從牀上坐起來,就是一陣粗口。
“誰啊?誰啊?門壞了,門壞了……”阮十七顧不上罵娘,連忙起牀去開門,他怕開遲了自己家的門板要被砸壞了。
嘎吱……門開了!
開門的瞬間,一男一女毫無顧忌得闖了進來。
男的留着一頭長髮,扎着一根馬尾辮,深邃的眼眸、高高的鼻樑,樣貌俊朗,175的身高但卻有些瘦弱。
女的身材亭亭玉立,凹凸有致,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描述的有些流氓!)一頭的齊耳短髮,水靈靈的美眸,嬌挺的鼻子、柔嫩的滑脣,一絲桀驁的氣質,再加上一身非主流的打扮,活脫脫一個極品小太妹。
如果仔細一看,卻發現兩人有很多相似之處,不難猜出這絕對是一對兄妹,或者姐弟!
“死鬼,本小姐找得你好辛苦啊!都叫你買個手機了,就算買不起,買個傳呼機也行。”女孩柳眉倒豎,大大咧咧道,根本沒有一點女孩子應有的矜持。
“沒錢買!”阮十七實話實說。
“切,一個傳呼機,都說了我送給你就是了,這對本小姐來說一副牌的事情就搞定了!”女孩不屑道。
“我阮十七不吃嗟來之食。”阮十七挺了挺胸膛,繼而正色道:“再說了,要了你的東西那我不成小白臉了?雖然我長的有點帥,但做小白臉並非我的理想。”
“小白臉怎麼了?我包養你又怎樣?來來,讓三水我嘴一個先!”女孩說完,便踮起腳捏住阮十七的下巴,準備來個強吻。
“十七,你敢,動我妹妹一根汗毛,我們十幾年的感情到此爲止!”男孩指着阮喝一聲。
本來面對女孩的香脣,阮十七的雄性激素迅速上升,但被男孩這麼一呵斥,雄性激素瞬間是一落千丈,飛流直下三千尺。
“我說阿寶兄,是三水妹想非禮我,你怎麼這麼偏心眼呢?”阮十七苦着臉,大聲訴苦道。
“廢話,不偏袒自己妹妹,還偏袒你這個色中惡鬼啊?少打我妹妹主意!”長髮阿寶兄大聲道。
阿寶與之爲發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他又怎麼會不瞭解自己的兄弟呢?他對阮十七的評價——悶騷!
“阿寶兄,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以我們十幾年的感情,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你可不能這樣磕磣我!再說了,好像一直是三水妹在打我主意吧?”阮十七辯解道。
“嘿嘿,十七哥,我就是打你主意怎麼樣?來,給我三水調戲一下先……”三水柔嫩的粉脣微微上翹,調侃道。
同樣從小一起長大的三水,同樣瞭解阮十七,她知道阮十七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其實與其說不敢,倒不如說他一直守着兩人之間的那條底線,當然如果阮十七想突破兩人之間的底線,她倒是很樂意,誰讓自己喜歡這廝呢?
“阿寶兄,你……你可看見了!是三水妹企圖非禮我,我可是寧死不從,守身如玉的哦!”阮十七一本正經道。
“守個屁,你這叫欲拒還迎,少跟我來這套,反正你敢碰我妹妹,我就跟你拼命!”看到阮十七一副想當那啥又想立牌坊的模樣,阿寶自是一肚子火!
“咳、咳……”見自己的意圖被阿寶識穿,阮十七捂着嘴咳嗽了兩聲,連忙岔開話題道:“三水妹別鬧了,你們兄妹倆今天演的是哪一齣啊?我家的門板都要被你們砸爛了,你們就不怕我爸媽在家嗎?”
“現在這個時候,叔叔阿姨在上班呢,怎麼可能在家,我跟阿寶辛辛苦苦去你學校卻找不到你,就料到你在家睡覺!”三水暫時收起了調戲阮十七的,說道。
“什麼阿寶!我是你哥!”阿寶見妹妹直呼自己的綽號,不滿道。
“什麼哥不哥的,就比我早掉出來一個小時而已,可能在媽肚子裡,是我這個小蝌蚪先游進去,先受孕的呢?只是出來的時候搶不過你,我還沒讓你喊我姐呢!”三水挺起豐滿的shuangfeng,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一幕將阮十七震住了,面對三水波瀾壯闊的胸部,他發覺鼻子裡有點涼颼颼的感覺。
三水發現阮十七的目光,大聲調侃道:“有這麼好看嗎?十七哥喜歡的話,來摸摸!”
阮十七心裡這個苦啊,他也想啊,別說摸,他都想整個人撲過去了,將她當場正法了,可是色亦有道,眼前的三水妹與自己可謂是青梅竹馬,但同時也是鐵哥們的妹妹,正所謂是朋友妹,不可毀啊!!
“不,不,這不是我君子十七的作風!”阮十七爲自己辯解道。
“君子條毛,帳篷都支起來了,還君子!”阿寶語氣中透露的無窮無盡的鄙視。
“嘻嘻,十七哥,你支帳篷的速度真快,這個帳篷真可愛,讓三水我玩玩!”三水銀鈴般的笑聲中帶着調侃!
阮十七聞言連忙捂住自己的帳篷,頭搖的撥Lang鼓一般:“不要,不要,帳篷會爆的!”
“嘻嘻,不要害羞嘛,要是別人敢當我面支帳篷的話,我就一腳踢爆他,但十七哥你就不一樣了。”三水眨了眨嫵媚的美眸,向阮十七拋去幾個攝魂之眼。
三水的這話阮十七倒相信,以她的性格,如果其他男人對她有不軌企圖,還真的會死的很慘,比如村口那個二狗子,就因出言輕薄了她一句,就被她打斷了腿,現在走路還一瘸一拐呢!
至於自己,就不一樣了,這丫頭8歲開始就說喜歡自己,10年了,一直都對自己毫無顧忌的瘋狂調戲,甚至放言,遲早要將自己就地正法,成爲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