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反宇宙的連接處,一艘小型宇宙戰艦正在進行着忙碌的工程。
“主人,時空毀滅項目已經全部檢查完畢。隨時可以進行。”
站在指揮室中的男人點了點頭。
“連接宇宙之心,開始抽取能量。時空斷層計劃啓動。”
“是。”一個美到極限的女人融入戰艦之內。周圍的龐大無比的設備紛紛開始工作了起來。
幾道巨大無比的能量光柱直接從設備上射出。而目標便是那玻璃珠大小的宇宙之心。
無聲無息之間,宇宙之心爆發出了一股更加龐大的能量。
“開始抽取。進度百分之一.........百分之九十九,一百。能量已充滿。”那女人的聲音從四周傳了出來。
“目標,時空裂隙。攻擊!”
小型戰艦的前端直接開始充能,一根細如髮絲的能量悄無聲息之間便擊中了目標。
“時空斷層以開啓,隨時可以進入。”
男人看了眼這個宇宙。回憶起了當初一切的源頭。
“基因解析完成,開始綁定。宿主處於昏迷狀態,啓動強行認主”漆黑的洞~穴中,發出一聲詭異的聲音。
2017年7月,炎熱夏天的某天,毒辣的陽光開始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裡。天開始變得陰沉沉的,風也漸漸地變得大了起來,地面上的灰塵開始飛揚。淅淅瀝瀝的雨點開始從天上滴落下來,塵土受到雨水的洗禮慢慢的掉落下來,匯入小溝渠之中,渾濁的泥水混合着黑色的粉末向低處流淌而去。
礦洞深處,一個瘦弱的身影,正孤單的提着設備,對着礦壁上進行着採礦作業,他叫司徒宇,18歲那年,遇到一個黑中介,給介紹到了JS省x市的一個煤礦上去工作了。這地方就是俗稱的黑煤窯,人身沒有保障。這一干就是2年,原本白~皙的膚色也變成了黝~黑之色。身形也顯得更加單薄。不過肌肉倒是長了不少,這也算是不幸中的一點小小安慰吧。纖瘦的身影不停的工作着,心想着這個月馬上就要到月底了。500塊的工資也快入賬了。好在是包吃包住,不然這500元正的連活下去的錢都不夠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轟隆一聲巨響,驚起周圍山坡上林中的一羣小鳥四散而非。一羣面黑如炭的礦工從不遠處的礦洞裡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他們戴着黃色的頭盔,頭盔上有一盞小礦燈。手上戴着破舊的灰色棉布手套。身穿白色小背心,只不過曾經的白色已經給煤粉染成了灰黑色。下~身的挖礦作業服也沾滿了黑色的粉末。
“塌方了!下面塌方了!快來救人!”跑在前面的幾個礦工叫喊着。神情顯得十分的緊張。急匆匆的趕往不遠處由彩鋼瓦搭建而成的簡易房屋。
房間裡,一個黝~黑的中年人,背靠着沙發,享受着空調吹出來的涼風。翹着個二郎腿。嘴裡叼着個紅松樹牌香菸在美滋滋的抽着。一手摟着個相貌勉強可以的少婦,正在對其上~下~其~手。
這少婦是這裡會計,三四十歲。在這個小煤礦上,每天也就那麼點產量,事情也不多。閒來無事跟這個光頭三爺眉來眼去的就好上了。這少婦名叫黃梅,其丈夫常年在外跑運輸,經常不在家。正所謂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在這狼虎之年的女人自然生理上還是有不小的需求的。在光頭三爺上~下~其~手之時,黃梅也不甘示弱,也在挑逗着三爺那脆弱的意志。
房屋內充滿着曖昧氣氛的兩人忽然聽到轟的一聲,嚇得兩人亡魂皆冒,在炎炎夏日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三爺心頭怒氣一下就竄了上來,罵罵咧咧道:
“哪個王八羔子在這鬼天氣放炸藥開洞。不知道提前通知下啊,冷不防的來這麼一下,會嚇死人的。”
本來三爺褲襠頂着個遮陽傘,怒火熊熊,準備做點男人都喜歡的事情。結果給這麼一嚇,瞬間就萎了下來。
身邊的小梅受驚之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三爺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給這麼一嚇,就萎了?想當初偷別人老婆的時候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咯咯咯.....“
三爺一時語塞,憤憤的盯着少婦的眼睛。心裡想着:“小浪蹄子,晚上你給我等着,到時一定要讓你知道三爺的厲害。”
正想着天黑之後美事的三爺,突然聽到門被砰的一下給推了開來。嚇得處在曖昧姿勢中的兩人跳了起來。兩人望向門口,看到是礦場監工。頓時鬆了口氣,少婦小梅大大方方的整理下了衣服,扭着小蠻腰,搖着肥~臀往自己的位子上走去。
而一旁的三爺可沒這麼好脾氣,張口就罵道:
“你T~M~D趕着去投胎那!不知道要先敲門嗎!以前沒教過你嗎!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看着這個一身溼漉漉的監工,上氣不接下氣的一臉狼狽的樣子。三爺氣也消了點,看着來人。
一頭撞進來的監工給一頓臭罵後,頓時一臉懵逼,一時忘記想說啥了。兩眼望了下三爺,又看了看少婦。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喘着氣大聲說道:
“三爺!不好了!出事了!”頓了下,深呼吸兩口新鮮空氣,正準備繼續說下去。
誰知道還沒來得及說,三爺怒道:“你丫的腦子進水了是吧,三爺我好好的在這裡,我哪裡出事了。你他M的是想咒我是不是!”說完就隨手把手裡的香菸給丟到對方臉上。
監工嚇了一跳,連忙閃開說道:
“三爺,我不是說你出事了,我是說礦場出事了。”
三爺優哉遊哉的坐下來,還沒等監工說完就緩慢的說道:
“礦場能出啥事,每天都這麼來來去去的一點破事,沒什麼大事情就別來煩我,打擾我好事。”
監工頓時急了,急忙說道:
“真出大事了,今天天氣太熱,突然又下大雨來。冷熱快速變化,導致礦場出現了塌方!下面還有一些礦工在洞裡,再不趕快施救就有可能出人命了。”
其實監工心裡想的是:“這煤礦上出現塌方,不出人命才奇了怪了。”
剛坐下沒幾秒鐘的三爺一愣,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連忙問道:
“你說什麼?!哪裡塌方了!”
一邊急忙向角落跑去,那邊正掛着他的嶄新的安全帽以及雨衣。看得出來,這貨平時就沒下過幾次礦洞。
門口的監工再次重複了下剛纔說過的話。一旁的少婦聽到礦場出事也直皺眉頭。心想着:
“這礦場不會因爲這件事而關閉吧?那這舒服的小日子不是過到頭了。不過聽說這礦場老闆有後臺,應該能疏通下關係,繼續隱瞞下去。”
想到這裡,悄然鬆了口氣。望向礦洞方向,看到正由不少人正匆匆的往這邊跑來。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少婦則回頭望向自己的電腦,玩起了某聊天軟件來。
此時的三爺,穿戴好了雨衣,以及安全帽。跑到門口,想起了辦公桌上的蘋果手機,回頭順手就拿起來,放到了口袋裡。匆匆忙忙的往人羣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羣從礦洞裡跑出生天的礦工們看到來人,正是礦場總經理吳仁德,礦工們都叫他三爺,頓時七嘴八舌的叫嚷着說礦洞裡出現了塌方事故。
三爺本來就很着急,聽到一羣人,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叫喚。頓時一個頭兩個大。臉色也更加的陰沉下來,大吼一聲:
“都閉嘴!”
手指指着最前面的李姓工頭說道:
“你來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姓工頭連忙上前一邊擦着臉上的雨水一邊說道:
“今天天氣炎熱,又遇上突然下雨,碰巧抽水泵也拿去維修了。雨水倒灌進入礦洞裡,致使礦洞內出現了不少地方塌方。而塌方的地方還有一些礦工正在進行挖礦作業。這很有可能出現礦難事故。”
吳三爺一聽,連忙問道:
“那具體還有多少人在礦洞下面?”
工頭連忙回頭清點人頭,不一會兒就得出了答案回答道:
“還有13人在礦洞下面沒有上來。”
三爺一聽背後直冒涼氣,這要都出事的話,那責任可就大了去了。連忙拿出手機,火急火燎的撥打其二哥的電話,他二哥就是這礦場的老闆。電話響了好幾聲,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纔回道:
“喂?我是吳仁信,你找誰啊?”
三爺連忙回答道:
“二哥,我是仁德啊。大事不好了,礦場出大事了”。
吳仁信聽到後頓時清醒了不少,連忙說道:
“彆着急,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吳仁德說道:
“今天下大雨,礦洞出現不少塌方。現在還有13人在井下沒有上來。”
短暫沉默之後,吳仁信連忙吩咐道,
“三弟,馬上派遣人員下礦開挖出一條空氣通道出來,並且馬上把礦洞裡的水抽~出來。弄好之後馬上用圓木樁臨時加固礦洞。你現在立刻派人去施行。注意保密,別讓礦工到處亂說。其他事情我去找大哥幫忙。”說完便掛了電話。
吳仁信掛了電話後立刻撥打他大哥吳仁政的手機號碼。而此時的吳仁政正在開日常工作會議。吳仁政是吳家三兄弟的老大,也是XZ某礦業集團的中高層。他通過一些關係,弄到了一個小煤礦的開採權。
由於政策問題,不能親自管理,只好把這塊蛋糕暗中弄到其二弟名下,並由三弟管理。兄弟三人因此弄了不少好處。而仁德也將得到的好處分了不少出去打點關係,爲將來的升遷做鋪平道路。
一首老款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讓正在開會的衆人安靜了下來。坐在首位的吳仁政拿起老款諾基亞手機看了下屏幕,來電正是自己的二弟。然後對衆人說了句暫時休息。然後拿着手機出了會議室的門,按下了接聽鍵。
“仁信,有什麼事情?”
對面傳來急速的聲音:
“大哥,出大事了,礦場那邊由於天氣問題,加上內部老化問題,出現了多處塌方。現在內部還有13人被困。現在傷亡情況還不清楚。”
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