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韓森,眼神犀利如刀,好像能夠看穿人的心肝脾肺腎似的。
韓森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女人的眼神雖然犀利,卻不能令他有半分動搖,微微一笑說道:“你是送基因液和配方表的嗎?”
女人卻沒有回答韓森,依然看着韓森在打量,當韓森已經準備要問第二遍的時候,女人終於開口了,可是她所說的話,卻讓韓森嚇了一跳。
“你練過《冰肌玉骨術》。”女人盯着韓森說了一句。
韓森的心中一跳,臉上卻是面不改色,笑吟吟的說道:“你不要說笑了,我怎麼可能練過冰肌玉骨術?”
女人卻是看着他淡淡地說道:“我不管你是從哪裡學的冰肌玉骨術,這些已經不重要,如果你能夠發現我們雪家修煉冰肌玉骨術的癥結所在,雪家必然會有厚報。”
“雖然我沒有修煉過冰肌玉骨術,不過我會盡全力幫助雪家解決問題,我本就是爲此而來。”韓森微笑着說道,打死他都不會承認自己練過冰肌玉骨術。
女人卻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把一個瓶子和幾張打印紙遞給了他:“這是冰肌玉骨術的專屬基因液和配方,若是發現什麼問題,可以直接來找我。”
“不知道怎麼稱呼?”韓森問道。
“我叫雪非煙。”女人說完就轉身離去。
韓森看着雪非煙的背影微微皺眉,很顯然雪非煙認定他練了冰肌玉骨術,至於雪非煙是怎麼發現的,韓森無從得知,可是心中卻感覺有點不妥。
雪非煙纔剛剛離開沒多久,韓森還沒有把門關上,紀海藍就走了過來,一臉神秘兮兮的問道:“你小子竟然敢對不起嫣然?一來就勾搭上了雪家的大美人雪非煙,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告訴嫣然,不想回去被收拾的話,快告訴我你是用什麼方法勾搭上雪非煙的?”
韓森苦笑道:“我哪勾搭她了,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她叫雪非煙,也不知道她是什麼雪家的大美人,我只是要了一份冰肌玉骨術專屬基因液和配方,她是送這些過來的。”
說着,韓森舉了舉手中的基因液和配方。
“雪家這次真是下了血本啊,竟然送個東西都讓雪大美人親自來,我這就回去也要一份。”紀海藍流着口水就要回自己房間。
“藍叔,這個雪非煙很出名嗎?”韓森拉住了紀海藍問道。
雪非煙竟然能夠看穿他修煉了冰肌玉骨術,實在令他有些吃驚,他自然也想要弄清楚雪非煙是什麼樣的人。
“出名?何止是出名,廣寒第一美人的名號你不知道嗎?你小子是不是男人啊?”紀藍海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韓森,好似十分懷疑韓森的性取向。
韓森微微有些鬱悶,他雖然也喜歡美女,可是總不能隨便看到一個美女就發春吧,更何況還是第一次見面,人家還點破了他修煉冰肌玉骨術。
又問了紀海藍一些關於雪非煙的事情,所得到的也不多,只知道雪非煙是大美人,今年纔剛滿二十歲,而且是發瘋的雪家半神雪亦清的小女兒,在修煉方面也十分有天賦。
不過讓韓森吃驚的是,雪非煙竟然還只是在第一庇護所的未進化者,這樣一個人竟然能夠看穿他修煉過冰肌玉骨術,實在讓他有些意外和吃驚。
回到房間內,韓森越想越覺得不妥,現在雪非煙看出他修煉過《冰肌玉骨術》,如果雪家追究起來恐怕會非常的麻煩。
“不管了,現在走肯定不現實,反而會讓他們以爲我是做賊心虛,到時候只要死認賬,以現在雪家的實力,應該也不能把我怎麼樣。”韓森心中暗自思索。
原本他以爲自己很久沒有練《冰肌玉骨術》,而且他練出的效果與雪家的也有些不同,雪家的半神又被禁錮了起來,應該沒有人能夠看出他練過《冰肌玉骨術》,可是沒有想到纔來第一天就被人看了出來。
這也就是現在雪家的狀況不好,否則韓森真想搶一艘飛船逃離雪家的星球。
當然,他也不需要搶,身上就帶着黑色獨角仙,他想走,來一隻艦隊恐怕也很難留的住他。
摸了摸自己戴着身上的黑色獨角仙,韓森心裡頓時底氣十足,雪家真想要撕破臉皮,到時候吃虧的絕不會是他韓森。
韓森不再想這些,拿出基因液和配方表研究,這裡沒有儀器,韓森只能先看一看配方表,上面所使用的各種材料,都是韓森在這幾年間已經熟知的,他見過的基因液配方表太多,這個配方表內的材料都是大陰大寒之物,而且大多具有舒緩神經的作用,還有一些具有鎮定效果。
吃這些東西不可能會造成精神創傷,反而會對神經有良好的效果。
而且基因液這東西只會吃一次,也不會有劑量過多或者藥物依賴,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
韓森等了一夜,到第二天早晨跟着紀海藍他們一起去吃早餐,也沒有雪家人找他的麻煩,雪家人根本沒有特別注意他,似乎並不知道韓森修煉冰肌玉骨術的事情。
到是紀海藍埋怨了韓森,說送東西來的根本不是雪非煙,而是一個雪家的管家。
吃完飯之後,韓森跟着紀海藍他們又去了一趟冰洞,依然沒有什麼收穫,那石碑上面所刻的冰肌玉骨術,韓森閉着眼睛都能夠背出來,再看多少遍也無用。
“難道那個雪非煙是在詐我?她根本沒有看出我修煉了冰肌玉骨術?”一直沒什麼事情發生,韓森心中暗自懷疑。
不過看雪非煙那時的神態和眼神,怎麼看也不像只是詐他。
而此時在雪家的監控室內,原本的監控人員都被趕了出去,只有雪非煙一人正通過監視器看着韓森的一舉一動,同時似乎是在皺眉思索着什麼。
而在雪非煙的手裡,握着一塊雪似的玉牌,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玉牌之上密密麻麻刻了很多的小字。
雪非煙手裡撫摸着玉牌,眼睛卻是眨也不眨的盯着監控器內韓森的影像,關注着韓森表現出來的每一個細節。
“不可能啊,怎麼看他也不像是修煉了冰肌玉骨術的人,除了皮膚似乎與修煉冰肌玉骨術的人有些相似之外,他沒有任何修煉冰肌玉骨術的特徵,爲什麼廣寒令會有他有反應呢?”雪非煙喃喃自語,臉上滿是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