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森讓人帶着他去看了看那些男爵,凱特人居多,也有不少其他種族的男爵。
韓森心中暗自冷笑:“真當我是韓森是傻子嗎?現在還有那麼多的男爵來投靠我?”
這些男爵裡面,不知道有多少是被人安排進來的奸細,韓森估計至少有一大半都是,甚至可能全部都是。
“看來對我有興趣的人很多嘛。”韓森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們繼續召募人手,同時等待着邪情帝和顧傾城的到來。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可以召募到幾個男爵,甚至還召募到了四位子爵。
“你們想來那就都來吧,反正我正缺少炮灰。”韓森心中暗自冷笑,所有來投的人都照單全收,管他是不是奸細。
到了第四天,終於纔看到顧傾城來報名。又過了一天,邪情帝也來了,這才讓韓森長長鬆了一口氣。
他們並沒有與韓森相認,與那些召募來的男爵一起,被安排在了飛船中暫時住下。
“你們煩不煩啊,不是說了嗎?我們只召募貴族,不要普通生物。”一個工作人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把一個想要擠上船的女凱特人推開。
女凱特人被推倒在地上,一手拉着一個才三四歲大小的凱特族小女孩,一手抱住了那個工作人員的腿,哭着說道:“大人,求求你,讓我的孩子上船吧,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願意……”
“走開!”工作人員有些厭惡想要把女人推開,可是女人抱的太緊,一時間竟然沒有能夠推開。
那工作人員頓時大怒,另一隻腿踹在女人身上,頓時把女人踹倒在地上。
“媽媽……”小女孩驚恐的抱着女人,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女人卻爬起來還想要再求那工作人員,她實在沒有辦法,整個凱特星都快要淪陷,除了離開凱特星之外,根本無路可逃,可是現在根本已經很少有其它勢力的飛船來到這裡,她已經沒有別的希望了。
工作人員連續幾天被這樣纏着,也已經麻木了,就想要再次把那女人踢開,畢竟他也沒有決定誰上船的權力。
“孩子和帶有孩子的單身母親可以上船,不過有句話要先說清楚,我們要去一個非常危險的星球開荒,到時候可能比在這裡更危險,更容易送命,而且到時候你們必須要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要不要上船你們自己決定。”韓森的聲音從甲板上面傳下來。
冰鳥公爵皺眉道:“你要這些普通生物幹什麼?就算是孩子,基因已經註定了他們當中出現貴族的機率極低,一千個當中也未必能出一個男爵,更何況他們現在還小,帶去了也只是累贅。”
韓森笑了笑:“現在應該是我在召募家臣吧?”
冰鳥公爵冷哼一聲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於韓森的觀感又差了一些。
孩子和帶着孩子的母親被允許上船,她們雖然都聽到了韓森的話,可是她們沒有更好的選擇,留下來幾乎必死甚至淪爲奴隸,去星球開荒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一艘飛船能夠帶走的人數非常有限,只是讓小孩和母親上船,已經有些超額了,韓森只得命令飛船啓航回月之狹。
“真是可憐,如果攻打凱特星的不是泰瑞厄斯族,他們也不至於這麼慘,像泰瑞厄斯族這種喜好無意義殺戮的種族,在宇宙中其實只是少數,只能怪凱特族自己運氣太差了。”一個男爵嘆氣道。
韓森沒有說什麼,只是吩咐那些母親管理照顧所有的孩子,而且無論是母親還是孩子,都需要嚴格遵守他的命令,否則也會給予處罰。
飛船回到了月之狹,就直接把他們都帶到了日蝕星的鏡靈湖邊,這裡也算是日蝕星內唯一一片可以讓飛船降落的區域,其它地方的磁場波動太大,再加上電磁風暴,飛船進去十有八九都會墜落。
那座基地的主體大多都是用岩石堆砌而成,規模到是不小,像是一座城堡似的。
只是因爲荒廢太久了,幾乎就要被塵埃掩埋,好在並沒有出現坍塌,所有門鎖也都整齊,到是不用擔心裡面被異種佔據。
進入基地之後,韓森就讓那些母親帶着孩子去打掃整個基地。
雖然她們很可憐,可是生存下去還是要靠她們自己,不需要付出就可以得到的憐憫,對她們來說未必就是好事。
伊莎只答應給韓森提供半年的免費物資,如果半年之後韓森還需要食物之類的物資,那就需要自己拿錢去買,所以韓森的時間也不多,他必須要在這半年內,至少要獲取足夠他們所有生物生存的資源才行。
冰鳥公爵送完了物資之後,就帶着刀鋒女皇的部屬離開了日蝕星。
“召募順利嗎?”冰鳥公爵向伊莎覆命的時候,伊莎隨口問了一句。
冰鳥公爵微微皺眉道:“一共召募了三十九個男爵,四個子爵,剩下兩百六十七個孩子和母親都是普通人。而且那些男爵和子爵之中,大部分都是我們瑞貝特族內或者外族派來的奸細,這是一次極度失敗的召募。”
“這樣嗎?”伊莎只是微微一笑,卻沒有再說什麼。
“女皇陛下,您真的不管教一下他嗎?他這樣胡來,別說是成功開發日蝕星,恐怕連半年都支撐不了,甚至有可能只要三個月不到,那裡就會一團糟。”冰鳥公爵說道。
伊莎淡淡地說道:“他雖然是我的弟子,但是他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有相應的表現,如果他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精力和資源?”
到了日蝕星後的幾天,韓森一直在讓他們休整,並沒有直接開始獵殺。
這天晚上,基地內突然傳來悽慘的叫聲,等韓森他們趕到的時候,發現一個男爵正趴在一個凱特族年輕母親的身上。
那個凱特族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大***露出了年輕的身體,只是因爲拼命抵抗,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痕,嗓子都已經喊的嘶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