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凝兒到是不慌不忙,依然心平氣和的說道:“白老爺子想看小女子的素顏,小女子自然不敢不從,不過您老這樣的大人物,真的要爲難我這麼一個小女子嗎?”
白老爺子哈哈大笑:“我這一輩子,就喜歡看小女人爲難,少說廢話,快點讓我老人家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模樣。”
“白老爺子一定要看,凝兒自然不敢不從,但是隻要心中不願,縱然是聖人臉上也難免會有不悅之色,更何況凝兒這麼一個凡俗的小女子,到時候影響了白老爺子您的視覺審美,豈不是大煞風景?”趙凝兒淡淡地說道。
白老爺子聽了微微一怔,他爲美色而來,若是看不到趙凝兒最美的一面,確實感覺有些可惜。
“那你要如何才肯心甘情願的與我老人家相見?”白老爺子猶豫着問道。
“很簡單,小女子問一個問題,若是白老爺子您能夠回答出來,小女子自當心甘情願的與您相見,還可爲老爺子您獨自撫琴一曲作爲賠罪。”趙凝兒說道。
“你若是問我老人家,你喜歡吃什麼喝什麼,我老人家又怎麼可能知道?”白老爺子撇了撇嘴說道。
“我問的問題,不會涉及無人知曉的私事,也不會問一些旁枝末節,皆是有跡可尋的大道至理。”趙凝兒說道。
“好,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大道至理就問吧,我老人家必當爲你解惑。”白老爺子得意洋洋地說道,一副老夫我萬理皆通的囂張模樣。
“請問老爺子,七大帝國之中,哪一座山最高?”趙凝兒沉吟了片刻,纔開口問道。
白老爺子哈哈一笑:“這個你可考不倒我老人家,七大帝國之中最高的山就是我秦國的天望山,連天都要仰望的山嶽,論垂直高度,七大帝國無數星辰之上的諸多山峰都無一能夠出其左右。”
趙凝兒卻是微微一笑:“天望山在落巖星之上,而落巖星的軌跡與天鶴星平行,天望山的山頂正對着天鶴星,那是不是說,天鶴星上的隨便一座山,都比天望山更高呢?”
白老爺子聽的一怔,反應過來後才怒道:“你這是狡辯,按照你這種說法,七大帝國之中根本沒有一座山最高,任何一座山的上方都有其它的星辰。”
“白老爺子息怒,小女子就知道一座山,無論從哪個方向來看,它都是最高的一座山。”趙凝兒證據誠懇地說道。
“竟然有這種事?我老人傢伙就不信,什麼地方有這樣一座山,你到是說出來聽聽,若是有就罷了,若是沒有,你就是存心戲耍我老人家,等會兒要罰你陪我喝酒唱歌賠罪。”白老爺子氣鼓鼓地說道。
“白老爺子,你當真要聽答案嗎?”趙凝兒的聲音幽幽傳來。
“當然要聽。”白老爺子直接說道。
“既然如此,那老爺子你聽好了,七大帝國之中最高的山名爲天望山。”趙凝兒一本正經地說道。
白老爺子微微一怔:“我剛纔說天望山,你說不對,現在你又說天望山是最高的山,這是什麼道理?”
“道理很簡單,因爲天望山的垂直高度是所有山峰之中最長的,自然就是最高的山,難道您老人家不是這麼認爲的嗎?”趙凝兒微笑着說道。
白老爺子頓時大怒:“好啊,你竟然敢戲弄我老人家。”
“戲弄你又如何?”趙凝兒的聲音冷了下來。
“看來你這小丫頭太少出門,不知我老人傢伙的厲害。”白老爺子越說越怒,身上神光乍現,一巴掌就向着那屏風轟擊了過去。
屏風頓時被轟的粉碎,那恐怖的力量猶自不停,向着趙凝兒身上轟去。
趙凝兒坐在窗前,手指撫琴,並沒有要抵擋的意思,只是隨手一揮雲袖,那白老爺子竟然被雲袖吸了進去,身體越來越小,轉眼間便自到了趙凝兒的掌中。
趙凝兒翻手將只有巴掌大的白老爺子放在琴邊,好似根本不費半點力氣。
韓森目光不由得一凝,那白老爺子竟然變成了一尊泥人。
韓森不由得微微皺眉,白老爺子絕對不是一個弱者,韓森可以感覺的出來,他身上的基因種極其強大。
可是這等人物,竟然被趙凝兒翻手間鎮壓,直接打成泥人,這等實力確實有些驚人。
“韓先生,現在沒有人打攪我們單獨相處了,凝兒對您仰慕已久,這一杯凝兒敬您。”趙凝兒站了起來,提着酒壺來到韓森面前,倒上了一杯酒,雙手捧到韓森面前,眼眸流轉,含情默默地說道。
若非韓森早知道她就是爲了殺自己而來,還真的會以爲她對自己有那麼一點意思呢。
趙凝兒長的雖然美,但是和顧傾城那種傾國傾城的容貌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但是趙凝兒有種青春之美,讓人一見之下猶如重回初戀,初戀雖然不一定是最美,卻是讓人印象最爲深刻難以忘懷。
縱然是韓森這般見慣了美女的人,也不得不承認,趙凝兒是那種很容易讓人心動的女人,這種女人比那些長相嬌媚的女人更加容易讓人犯罪。
“那這一杯我肯定要喝了。”韓森不動聲色的接過酒杯,放在嘴邊輕啜,他到要看看,秦修弄出來的實驗體,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韓先生,您就不好奇,凝兒爲什麼這麼仰慕您嗎?”趙凝兒俏皮的眨着眼睛問道。
“爲什麼?”韓森含笑問道。
“您真的想知道答案嗎?”趙凝兒含情脈脈的微閉星眸,似是害羞不敢看韓森一般。
“真想知道。”韓森見趙凝兒的模樣,也不由得心中一蕩。
“因爲凝兒好想殺了你。”趙凝兒的臉色卻冷了下來,手中雲袖對着韓森一揮。
韓森頓時感覺一股奇異的力量由他的身體內而生,讓他不受控制的向着趙凝兒的雲袖飛了過去。
雄壯的身體漸漸縮小,最後變成了巴掌大的一個泥人,被趙凝兒握在了手掌之中。
“秦國第一劍客也不過就是一個色胚臭男人。”趙凝兒冷哼一聲,把韓森所化的泥人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