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韓森就可以確定,方國濤絕對不是寫出《天真無邪流》的人,這傢伙更像是一個混吃混喝的神棍。
“韓老弟真是好堅定,能夠在我天真無邪流之下還能這般堅定自若之人,在年輕人當中,老哥我就見過你這麼一個。”方國濤拉着韓森就聊了起來。
“方老哥,你這天真無邪流創的好啊!”韓森很想知道天真無邪流到底是不是方國濤所寫,不過他又不好直接問。
方國濤卻是一點隱瞞的意思也沒有,嘿嘿笑道:“老哥我也不瞞你,我哪裡創的出來這樣的好東西,這是我家傳的一部《天真無邪經》中所載的一點東西,可惜那經傳到現在很多地方都已經缺失了,剩下一點東西我東拼西湊才寫了這麼一本《天真無邪流》,只能說老哥我受了先輩的餘蔭。”
韓森想不通方國濤怎麼會對他這麼一個剛見面的外人這麼推心置腹,可是方國濤接下來說的話,差點讓韓森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噴了出來。
“韓老弟,我看你的力量不止16點吧?”方國濤雙眼放光的看着韓森問道。
“差不多也就這樣了。”韓森暗道正題來了。
方國濤上下打量着韓森說道:“你老哥我別的不行,不過就這對看人的眼睛還可以,我看你這身子骨不是專練力量的,身體各方面的素質一定都超過了十五點吧?”
韓森沒有說話,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方國濤。
方國濤連忙說道:“韓老弟你別誤會,我不是想要打聽你的隱私,我是想說呢,一般的未進化者呢,就算是基因大圓滿,也那頂多是15點的素質,韓老弟你天賦奇才,各項素質都達到了15點以上,如果能夠和我配合一下,我們兄弟倆很容易賺大錢的啊。”
韓森差點吐血,他終於知道方國濤這麼和他推心置腹的想要幹什麼了,這傢伙竟然想讓他去當託。
如果是以前,韓森肯定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是現在他又不缺錢,實在沒有必要去做這樣的事情。
“方老哥,我還是軍校的學生,就算畢業了,那也要直接進軍隊服役,恐怕沒機會和方老哥你合作。”韓森說道。
方國濤頓時不高興起來,拍着胸脯說道:“韓老弟,小看你老哥我是不是?就是因爲你快要進軍隊服役了,你老哥我纔會想要找你合作。”
“這話怎麼說?”韓森驚訝的看着方國濤,他實在沒有看出來方國濤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方國濤嘿嘿一笑:“你別看你老哥我現在這個樣子,可是因爲老祖宗留下來的小半本《天真無邪經》,再加上我自己的一點心思,現在我也算是一代新武學大師,不只是一般學院、軍校,就連軍方都邀請我去講課,現在《天真無邪流》已經快要被指定爲軍隊的基礎修行新武學之一,以後你老哥我去軍隊中演講的機會就更多了。”
韓森想想也是,方國濤和《天真無邪流》確實紅的發紫,而且他這個東西對於基礎的心理建設以及潛力開發也確實有不錯的作用,雖然作用不太強,可是正因爲如此,適應性就變的很廣。
“一但這件事情確定下來,你老哥我就能領少將軍銜,雖說只是一個軍銜,沒什麼實際的權力,不過想辦法要個警衛員還是沒有問題的話,等老弟你入伍之後,老哥我……”方國濤連綿不絕的說了起來。
“方老哥,這事還是算了吧,我這還沒有入伍呢。”韓森連忙說道,他可沒有興趣給方國濤當什麼警衛員。
方國濤是什麼樣的人,韓森一句話,他已經明白了韓森的心思,也就沒有再提這件事,不過還是旁敲側擊的勸了韓森幾句。
“方老哥,以你的水平,其實沒有必要找我合作,而且找警衛員的話,您至少還是找些有本事的進化者吧,我這小小的未進化者,不頂用。”韓森笑着說道。
“我們不提這個……不提這個……以後老弟你要有什麼想法了,就來找老哥我。”方國濤笑呵呵的說道。
韓森不知道方國濤到底看中了他哪一點,似是很想把他拉過去,只是韓森對這些根本沒什麼興趣,吃完了這頓飯之後,韓森就直接去了重力儀大廳,重新開始自己的訓練。
“可惜了……”看着韓森離去的背影,方國濤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見,眼中閃爍着奇異的光彩,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露出一個十分詭異的表情。
韓森回到了重力儀大廳,進入了一部重力儀之中,把重力儀的數值設定在了25。
韓森現在的身體素質有二十出頭,想要在不使用古邪咒的情況下,在超負荷的狀態下通關二十五的重力儀測試,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古邪咒本身的副作用極小,因爲古邪咒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強化了所有會用到的身體器官,所以古邪咒的爆發時候,對身體的影響很低,並且不會有後遺症。
但是超負荷卻完全不同,超負荷就是徹底的壓榨身體內的潛力,把所有的潛力都直接壓榨出來,沒有任何的餘地。
所以超負荷是極其危險的,一但壓縮出的潛能超過了身體本身的能力,就會使得身體直接崩潰,是非常危險的一種超核基因術。
重力儀之內,一共十個項目的測試,韓森才只是完成了三個,全身上下就已經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被汗水溼透了。
而且還像是從熱血裡面撈出來似的,全身的皮膚都泛着異紅,絲絲白氣在身體上蒸發,看起來極爲詭異。
更可怕的是,現在韓森身體的溫度比高燒的病人還要高的多,這還是在冰肌玉骨術的作用之下,否則溫度還會更高。
韓森的身體似乎都在呻吟顫抖着,動作之間都會發出奇異的微響。
直接放棄了繼續訓練,重力儀的重力慢慢回落,漸漸恢復到了正常重力水準,而韓森則像是死狗一樣躺在重力儀的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身上的異紅慢慢的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