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考完試,晚上和朋友喝了點酒,今天先兩更)
一場宴席的各種客套下來,饒是以蘇祁天人境的體魄,現在也是微微有些累得慌。
自然,更多的是,心累。
社交,尤其是許多場面社交,着實是讓人心神俱疲。
不過,好在蘇祁身爲天人境的選手,宿醉什麼的,也是不存在的。
終於是結束了和這一羣所謂“伯伯叔叔”的酒宴,蘇祁覺得,去找武偉東的“遺產”,似乎也不必急在一時,就在這涼州城中休息一晚。
蘇祁沒有回蘇府,也沒有去州牧府,而是帶着李承秀,直接就近在一家客棧歇息了下來。
此刻,蘇祁坐在窗戶邊,一人迎着月光。
“沒想到,這破入金丹境,居然還和脈的等階有關係?”蘇祁此時不禁是微微有些訝然,雖然說他現在依舊是在天人境巔峰,距離通神境似乎都還有一小段兒距離,但是,這並不妨礙蘇祁在武偉東的記憶中找到一些關於修煉境界的認知。
說起來,蘇祁作爲一個開掛的同志,眼下僅僅利用一兩年時間,便走過了許多人,數十年甚至百年走過的路,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蘇祁還真是一個比較缺乏常識的人。
很多時候,他都是靠着系統掠奪來的修爲,還有自己的功法稀裡糊塗就突破的。
眼下,看着武偉東關於金丹境的資訊,蘇祁也不禁是露出了些許沉吟的神色。
簡單來說,金丹境,似乎也就是將自己前些年,所有的修行,包括凡境對身體的淬鍊、以及通境下三境對靈力的積累質變爲元氣再引入罡氣進行的錘鍊、甚至於通境中三境中對於陰陽五行等天地最簡最基礎法則的理解……這種種看不見甚至不在意的細節,全都會是凝結金丹的關鍵所在。
根據自從修行以來的每一份細節,成就的金丹,色澤也會是不同,按照武偉東的記憶來看,普通的金丹,僅僅是金色,而不凡一些,強大一些的金丹,便是會帶上些許紫意。其中最是強大的金丹,會是純正的紫金色。
就算是武偉東,他的金丹也不過是略帶一些紫意,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層次。
而這其中種種,其實最讓蘇祁驚訝的還是,脈的品階,很大程度上,也是能夠影響金丹的品階。
原本蘇祁以爲自己天階下品的脈似乎已經是夠用了,此時,他突然有些慌。
看來,好像還是有個天階極品的脈,再成就金丹,好像才比較穩啊?
不過……該去哪裡搞天階極品的脈呢?
想着想着,蘇祁突然就很有興致去睡上一覺。
……
……
天玄道宗中。
沈天兆驀然起身,臉上帶着一絲慍怒:“什麼?有兩個弟子死了?”
“是,天師。不過……”一個灰衣道人一臉恭敬。
“不過什麼?”沈天兆驀然回頭。
“那兩個弟子看其樣子,是死於白蓮門之手,應該和那蘇祁沒什麼關係……”
“白蓮門麼?”沈天兆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最近這白蓮門可真是囂張了不少啊,不光是招惹了金屍宗,現在又來挑釁我天玄道宗了麼?”
“不過……他們在大青劍宗附近,擊殺我天玄道宗弟子,這算是什麼意思?”
說到後面,沈天兆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天師,另外……聽說那蘇祁,似乎也是離開大青劍宗了。”這灰衣道人又是開口。
“去哪兒了?”沈天兆虎目之間,散發出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灰衣道人沉吟了一下,說道:“大約是涼州方向……”
“好!”沈天兆頓時一點頭,隨後,便是直接一腳猛地踏出,僅僅是一腳,他便已經到了殿外,來到了天玄道宗的羣山中。
再是微微一揮袖袍,沈天兆便直接騰空而起,向着涼州方向追去。
這灰衣道人一個人在大殿中站了良久,卻忽地皺了皺眉,似是自語,又似乎是在和什麼人交談:“沈天師此行,果真是大凶之兆嗎?不過區區一大青劍宗真傳弟子,真有這麼玄乎麼?”
“問我爲什麼不告訴他麼?這是沈天師命中該有的劫數,躲不過的,我要是開口多說了,反而會損了我自身的運數和壽命。”
說着話,這一身灰衣的年輕道人就這般略微拘謹地束着雙手,平靜而又無奇的走出了這一處的天師殿,淹沒在了羣山中。
……
……
翌日,一早,思索了一夜的蘇祁便已經是起身。
當蘇祁推開門時,李承秀已經是頗爲恭敬地在門口候着了。
蘇祁看了眼李承秀,心中很是滿意:這秀秀啊,可真是越來越有一個作爲侍女的自覺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旁靜候的李承秀卻是直接擡起手,將一個淨身符直直拍在了蘇祁的臉上。
“……”蘇祁一臉懵逼:這個,怕是有些不可愛喔?
李承秀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不妥,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帶着些許的怯意:“那個……主人,你身上有酒氣,還有眼角……”
“嗯……”蘇祁很是淡定地打斷了李承秀繼續說話,然後就順着樓梯向下去。
李承秀癟了癟嘴,默默地跟在蘇祁身後。
“可愛,想……”系統嘻嘻哈哈地說出了蘇祁方纔的想法。
蘇祁繃着臉,也就是系統這小崽子是無形依附在自己身上的,要不然,他覺得他一定會作出一些十分可怕的時期。
也再沒有什麼多餘的事情,蘇祁付了房錢之後,便帶着李承秀離開了涼州城,繼續向着西方而去。
就在蘇祁離開不久的時間。
沈天兆便已經是接近了涼州城。
“去!”沈天兆只是一抖他那素色道袍的寬大衣袖,一大堆圓滾滾的豆子便是全然向下灑落。
只見淡淡的金芒一閃而逝,這一堆豆子立刻就是化成了一個個人形的“豆兵”,赫然便是道家“撒豆成兵”的神通。而沈天兆撒出的這些豆兵個個精氣飽滿,顯得很是凌厲的樣子。
這一羣豆兵也不停留,一經落地,便全部衝向了涼州城。
沈天兆自己,便是停留在空中盤坐起來,雖然臀下無物,但是他還坐得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不多時,當那些豆兵從涼州城回來,沈天兆臉上卻露出了一抹訝然:“什麼?不在涼州?那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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