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局長,這件事怎麼處理?”身着警服的男人對着一個年紀約有五十多歲的大肚子男人說。
“難辦啊!~”大肚男的丁局長**道。
“我也知道這件事...很難善了,可是犯人在監獄裡突然死亡,而且死的非常詭異....要是犯人的家屬見到遺體,一定會糾纏不休的。”男人很是無奈的說。
丁局長沉思了片刻說:“那就再壓壓!別讓家屬見到。”
“可是,已經壓了十多天了,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而且犯人的屍體已經開始發臭了。”男人焦急的說。
丁局長看着面前這位跟了自己十多年的警官,猶豫了一會兒說:“把那天的監視錄像給毀了,然後....把屍體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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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玩味的看着這個“女人”,不!也許是個男人。
“怎麼?連我你都不認識了?”
“別玩這個遊戲了,不然我說不好會不會殺你!”我說着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眼眸裡抖動的人形露出了一個錯愕的眼神。
“你的能力?”她問我。
“看透生命的本質!包括你的死亡日,不過我很好奇,爲什麼你的死亡日期是在兩百多年以後?”我盯着她的眼睛問。
“你比我想象的聰明,但是別忘了她還在我的手裡。”她說着伸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微微愣了一下,她繼續說:“你一定以爲我的能力是僞裝!但是你錯了!我的能力是侵入,侵入生命的軀殼之中,獲得身體的控制權!”
“爲什麼要攻擊我?”我看着她的眼睛問。
“我要你的身體!還有眼睛。”她笑着說。
我嘆息了一口氣,說:“想要就來拿吧!”
“你當我是傻子嗎?一旦我離開這個軀殼,你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殺死我!你也感覺到了,不是嗎?我的能力等級只有A2,在你的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她看着我說,語氣還有着小小的不滿。
“那你要怎麼樣?”我問。
“關閉你的能力!閉上眼睛,然後,別動!!”她說着,手指更加用力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這是一個威脅,我明白。
“你贏了!”我說完就呼吸了一口氣,右眼睛裡的金色螺紋慢慢消失了。
然後我閉上了眼睛,說:“來吧!只要你有本身,我的身體就是你的。”
“那這樣最好不過!”她說着。
突然!什麼東西鑽進了我的腦海裡,接着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站在一片黑色的土地上,天空是純白色的,遠處還可以看見那些一排排的紅色十字架墳墓。
另一面依舊是那張通天的鏡子,我望着那鏡子好一會兒,才轉身往墳墓的方向走。
我走了一會兒才發現,不管我怎麼去靠近,我離那些墳墓都是一樣的遠。
我無奈的坐在地上,喊着:“死亡!你在嗎?”
“當然在。”聲音突然從我的身後響起,我一回頭就看到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他就坐在我的身後。
望着他蒼白的臉色,我問:“沒事了?”
他搖了搖頭,沒說話。
“你們能不能商量下?不要總這麼神秘的出現在人的身後,我有點受不了。”我笑着說。
似乎,他今天的心情很錯,他也笑着起來,頓時周圍的死亡氣息淡了不少。
“這還是你說的,你說這樣纔像是我們你這種身份的人。”他淡笑着說。
“我說的?我怎麼不記得了?”我搔了搔頭,苦笑着說。
他微笑着望着我,說:“也許算是你的上輩子,假如真的有上輩子的話。”
“奧?那麼說,我上輩子也算是個神了?”我驚喜般的說。
他搖了搖頭,說了一句:“神,什麼都不是。”
我沒說話,就是看着他的眼睛,我說:“咱們以前是不是特鐵?”
他想了想,說:“還算好!兄弟裡除了小十,就跟我能說上幾句話了。”
“我以前人緣這麼差?”我奇怪的摸着下巴問。
“職責使然,有時候就是這樣。”他挺哲學的說。
我望着他那雙漆黑的眼睛,想找出點什麼來,可是我失敗了,因爲什麼都看不見。
“跟我說說小十,他叫什麼?”我問。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說:“不能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是嗎?這麼神秘!”我笑了起來。
“上面那傢伙可在折騰你的身體,你就不上去看看?”他對我笑着說。
我直接躺在了地上,枕着雙手看着天空,說:“這不錯!能安靜的待會兒,等它折騰完了,我再去看看。”
“你知道它是什麼了?”他也躺在了我旁邊,一同看着天空問。
“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它不是人,能活好幾百歲還是人嗎?”我說。
“這話你以前也說過。”
“哦?是嗎?”
“那個時候你一直想死,說自己不想是人。”他說着,笑了起來。
我知道他一定是回憶起了什麼,我也隨聲笑了一會兒。
“你知道嗎?”他問。
“恩?”
“現在的你,比前好很多。”
“這樣啊!我以前什麼樣?”我問,心裡還挺好奇的,畢竟那是上輩子的事。
“很....我說不出來,當你想起來一切,沒準就知道了。”他模糊的回答說。
我側頭看着他的臉,突然問:“我是怎麼死的?”
他突然露出了一個十分錯愕,痛苦的表情,說:“你會知道的,不過不是現在。”
我說:“是嗎?”
他“嗯”一聲,就沒在說話。
沒多大一會兒,我就閉着眼睛睡着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躺在一張四人牀上,而刁蟬就趴在我胸前“呼呼”的睡着,我正奇怪那傢伙去哪了?不會還在我的身體裡,或者是刁蟬身體裡吧?
結果我一動,一個白絨絨的毛球從我的腦袋上掉了下來,正好砸在了刁蟬的頭上。
刁蟬迷迷糊糊的抓起毛球就朝牆上仍,我一看這動勢,就知道是每天早上被鬧鐘吵醒練出來的,因爲我也沒少摔鬧鐘。
可憐的毛球直接像是張餡餅一樣的貼在了牆上,我一瞧,這那是什麼毛球啊!分明就是一隻長着白毛的耗子。
“我草!這麼狠。”田鼠從牆上滑了下來說。
我當場就被雷倒了,這耗子竟然會說話!!!
突然間我想起一個笑話來,是這麼講的:“一個獵人帶着獵狗去打獵,在林子裡溜了一天都沒有獵物。 天黑了,不甘心的他,還是不停騎馬在林子裡轉, 馬忽然說:‘你都不讓我休息,想累死我啊!?’ 獵人聽到嚇了一跳,立刻從馬背上滾下來,拉着獵狗就跑,跑到一課大樹下喘氣時,獵狗拍拍胸口對他說:‘嚇死我了,馬居然會說話!’於是,獵人當場被嚇死了。”
當然,我沒被嚇死,但是卻被嚇了個半死。
耗子從地上趴起來,“噌”的就上了牀,然後兩隻後爪站在被上,伸出兩隻前抓在我眼前晃悠。
“我沒被嚇死!”我眼睛呈“— —”狀說。
耗子拍着胸脯說:“還好你沒被嚇死!”
“怕蹲監獄?”我問。
耗子白了我一眼說:“你的身體我用不了,所以,我得等我能力夠了再說。”
我伸出兩根手指掐着耗子脖子上的肉,把它拎了進來說:“是你?”
“不是我還是誰?”它衝我聳了聳肩,做了一個非常人性化的動作和神態,就連眼神都惟妙惟肖。
“你丫的成精了?”我問。
它再一次翻了白眼說:“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那您公母?”我想了想問。
耗子伸出左抓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做了一個十分痛苦的表情,說:“能不能不問這麼尖端的問題。”
我尷尬的笑了笑,問:“那你打算怎麼招?”
我發覺我還挺喜歡這白毛耗子的,心想:養一隻也挺不錯。
“你打什麼注意那?”耗子放下眼睛上的爪子,雙抓交叉抱胸問。
“說說你打什麼注意?還有你的眼睛...”我問着,但是沒說完,就是要給它個思考的空間。
耗子用兩隻烏黑的小眼睛盯着我說:“別以爲就你們人類可以擁有能力!我們動物也是一樣,只是很難罷了。”
“是嗎?你的眼睛叫什麼?”我問。
“用我們的話說,是&*……%¥!用你們的話說,是傀儡之眼。”耗子說。
我摸着小巴盯着這隻耗子,我問:“你爲什麼肯定我醒來之後不會殺你?”
耗子伸出爪子指了指正在熟睡的刁蟬說:“因爲她。”
“我不明白。”我說。
耗子想了想說:“我進入別人的身體之後,能夠感受到對方心裡的陰暗面,但是,她完全沒有!是一個極爲純潔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也不會差到哪去。”
“那你進入我的身體,感受到我的陰暗面了嗎?”我好奇的問。
耗子也摸了摸下巴說:“沒有,但是很奇怪。”
“什麼意思?”
“你好像沒有心。”它回答說。
我差點一激動把它扔在牆上,再讓它表演個餡餅。
“我沒開玩笑。”耗子說。
“行了!就這樣吧!那你是想跟着我了?”我問。
耗子的小爪一指,很果斷的說:“我跟着她!”
我瞧了一眼熟睡的刁蟬,就把手裡的耗子放在了刁蟬的手裡,然後....“啪!~~”的一聲,餡餅出爐了...
“跟我,還是跟她?”我問。
“我跟她!”
“啪!~”
“跟我,還是跟她?”
“跟她!”
“啪!~~”
“跟我還是....”
“跟你!”
“啪!~~~”耗子又貼在了牆上,它問:“爲什麼還扔?”
我說:“不好意思,仍上癮了。”
耗子:“.........”
就這樣我收留了一隻擁有特異功能的耗子,只是這隻耗子很NB。
等刁蟬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11點多了,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玩電腦,而耗子則在電腦鍵盤上跳來跳去。
“必殺!”我說。
耗子說:“我反必殺!”
“擦!這都行?”我苦着笑說。
耗子得意洋洋的擺了一個POSS說,我曾經是“黑龍江區97街機比賽的個人冠軍!”
“你就這摸樣去的?”我問。
“那倒不是,我上了一個小孩的身。”耗子解釋說。
不過我怎麼聽它這話,怎麼覺得別捏。
我肚子餓的咕咕叫了起來,耗子跑到座機電話前,抱起話筒,撥了一個電話說:“麻煩你給我送三份外賣來,恩....行!對了!我吃素的,別放肉,恩...好的,謝謝。”
耗子放下了電話,我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吃素的?”
“因爲我吃素!”耗子回答說。
我:“..........”
又跟這傢伙玩了幾局,但是我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就不玩了。
耗子突然指着QQ企鵝彈出的消息對話框說:“看看這個!”
我一點開,就看到了這樣的一排標題。
“XX監獄濫用職權,私自處刑犯人胡某,並企圖毀屍滅跡掩人耳目,卻被我省公安機關抓獲.......”
我摸着下巴疑惑的問:“公安管得着監獄的事嗎?”
耗子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管不管的着跟咱有個毛關係!我就是覺得這個胡某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我一瞧照片,是挺眼熟的。
耗子突然說:“這不是前陣子在醫院殺人的那個神經病嗎!”
“神經病....”我剛笑了一半,突然間發現這個胡某就是殺死我父母的人!不顧現在看來,真正的兇手應該不是他。
我回頭望了一眼正在牀上睡覺的刁蟬,發覺她現在只穿了一個單薄的內衣,其情景很讓人想入非非。
當我轉過頭看電腦屏幕的時候,發現耗子它正直勾勾的盯着刁蟬看。
“流鼻血了。”我關心般的說。
耗子伸出爪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沒出血.....”它說了一半,擡眼的時候就看到了盡在直尺的一張臉,當然這臉是我的。
“我媳婦兒身材不錯是不是?”我挑了挑眉毛問。
耗子尷尬的笑着說:“啊!是不錯!~”
“看夠了?”我問。
耗子突然趴在桌子上,做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姿勢說:“我看夠了。”
“這姿勢什麼意思?”我奇怪的問。
“她醒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