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肩的烏黑長髮如水一般寂靜的垂着,高挑的身材顯示出她傲人的曲線,那張動人的臉蛋上顯示出一種與衆不同的氣息,沒錯,她是個混血兒,一個職業模特的混血兒。
樓裡所有的男人,似乎都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更多的目光則是盯着她雪白修長的玉腿上。
不過,她卻混不在意這些色狼的目光,臉上似乎永遠掛着那副冷淡的表情,似乎她就像是一座冰山一般,即使她的着裝多麼的火辣,都無法抹去她氣質上的冰冷。
電梯終於開了,伴隨着衆狼的目光,她走進了電梯,電梯的門很快就阻礙了這些色狼的目光,衆狼都露出一種失望的神情,要知道這樣的美人可不是每日都能見到的。
電梯裡一共有四個人算上她正好五個,她站在門前,接着周圍的反光悄悄的低眼打量了一下其他的幾個人。
一個男人,年紀約有四十多歲,很胖的樣子,看上去至少有兩百多斤,而且張的十分的猥瑣,從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猥瑣的事情,她惡狠狠的瞪了這個胖子一眼。
另外一個男人,二十幾歲,張的斯斯文文,帶着一副金絲邊框的眼睛,一雙黑色的眼眸不住的打量手中的資料,似乎在分析着什麼。
餘下的兩個女人看上去很是相似,看得出應該是一對姐妹,她們倆個小聲的低語着,不時還會傳出細細的笑聲。
看上這四個人很無害,她這樣的想到,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心底裡的不安依舊存在,而且沒有一絲的消退....
正在這時,在一樓等電影的衆人都在看着電梯下移的數字,很快的電梯就到了4樓,就在馬上到2樓得時候,突然從電梯裡傳來了一陣奇異的聲音,接着等到電梯下到一樓的時候,衆人清楚的看到電梯門得細縫上流出了紅色的液體。
很快電梯就自動的打開,讓衆人驚恐的情景出現在了眼前。
電梯裡只有一個生還者,就是那混血兒女郎,她全身染血,電梯裡的地面上都是破碎的屍體,內臟灑的滿地都是,更讓人驚恐萬分的是,此時女郎竟然在吃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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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時候,我從食堂裡的電視上看到了這麼一個新聞,一個混血兒模特竟然在電梯上吃了同行的四個人,這倒是個有意思的事。
難道?遇上了電梯惡魔?我開始分析着有關的電影,試圖能夠找到一些線索證明我的推斷,反正我是不會相信一個羞答答的美女去生吞活人,她又不是弗萊迪,犯不上做這種變態的事吧?還是說吃人有美容功效?難道去痘??那我可要試試了.....
正在YY的時候,我的肩上突然出現一隻白骨爪子,我猜都不用猜是誰,因爲她身上的味道完全的出賣了她。
“喂!~以後能不能不要再我吃飯的時候打擾我。”我實在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還要面對一個穿着迷你裙的骷髏架子,真是很壞食慾的風景。
我閉着眼睛咬着盤子裡的食物,一邊想着今兒該做點什麼,還是說今兒有什麼異樣的任務。
難道又要巡視學校裡有沒有私貼海報的王八蛋?我了擦,難道我真成了保安人員?
哎,命運啊!真是這麼不可捉摸,先是眼睛出問題,然後又遇到了這麼一個女人,奧?原來我記反,不過不管怎麼樣,事情都告一段落了,至少我現在不會面臨生命問題,只要不是選擇自由和生命的問題,我至少都能答上九十分。
“要不要跟我去逛街?”對面的骷髏女友衝我搖了搖了手。
我知道她在吃糖,但是也不用這麼向我顯擺吧?難道老子沒錢?
額...錢包真的鱉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我連忙拿起電話,發現是個莫生的電話號。
我接了電話,小心的問了聲:“喂?”
我可是很害怕要債的電話的!
“嘟嘟~~”
“.........”我一陣無語,難道是那個王八蛋要陰我?
剛放下電話不到一分鐘,電話竟然又響了起來,並且還是一個號碼。
我奇怪的再一次拿起電話,結果....“嘟嘟~~”
再我再一次放下電話後的一分鐘電話又響,我幾乎暴走的接起了電話,破口大罵道:“你他媽二啊!打電話還帶掛電話的!草,老子不伺候了!!”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對面的刁蟬奇怪的挑着眉毛問我說:“怎麼了?哪個不開眼的惹到你了?”
我連忙用手機對着她的臉,認真的觀察她臉上的每一個細節,我咳嗽到:“可能是打錯電話了,親愛的,別吃醋。”
說實話,不是我一個東北老爺們怕了這個女人,而是這個女人要是暴走起來,絕對是一個絕種的女暴龍!更要命的是我的錢包已經不足以我支付昂貴的醫藥費了。
就在這時,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一看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
我正在氣頭上,說什麼都不肯在這個時候接電話,在電話響了幾次之後,才忍氣接了電話。
“喂?”我懶洋洋的問,好想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是離先生嗎?”對方的聲音很好聽,至少要打八十分以上。
“恩,是我。”我就在想,我是什麼時候變成離先生的那?
“對不起,因爲讓我聯繫你的黎雨黎先生告訴我,如果您接電話不罵人的話,就不是您本人.....”對方之後說什麼我是沒有聽清,可是我卻聽清了前半句,媽的,黎雨這小子搞什麼飛機?
“啊,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我對電話另一邊的美女一下子失去了興趣,就連評分也從最初的八十分下降到了五十九分,嚴重的不合格!
“我們能見一面嗎?”她的聲音有些遲疑和小心。
我就真不知道這些女人是怎麼想的,難道我會吃人不成?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大好青年啊!還這樣小心翼翼的,怕我就別約我啊!切,這女人真無聊。
一想到要見一個無聊的女人我就頭疼,我一擡眼,就發覺在我耳邊多了一個腦袋,還是一個善良的骷髏腦袋,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了。
“不是吧?你這樣都要偷聽?”我奇怪的看着刁蟬,心想女人都真是好奇的物種。
“什麼?”電話裡的女人問我。
我連忙說:“沒什麼,我沒和你說。”我看着一邊搖頭的刁蟬,意思很明顯她是不希望我去赴約的。
“您考慮的怎麼樣?”對方纏着聲音說。
我想了想說:“好吧!什麼地方。”
這個時候一隻骷髏爪子開始掐我的手臂....
我又說:“你記得打扮的漂亮點。”
這個時候一個骷髏腦袋開始咬我的脖子....
“喂,電話已經掛了,開玩笑的!~等下你陪我去好了吧?”我連忙說到,生怕她一用力把我的大動脈給咬斷,我可不想把命丟在一個瘋骷髏的手裡,雖然她是個美女。
刁蟬聽我這麼說,連忙鬆了嘴和手,我趕緊用手擦了擦脖子上的唾液,一陣反胃的趕緊,要是你被骷髏咬脖子就會和我有一樣的感受了。
我心裡重複了一下見面的地點,就該是消滅盤子裡剩下的早餐了。
其實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懶人,一年裡你要是能見到有一天我吃早餐,就說明你中大獎了,其誇張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反正我很懶就是了。
可是自從跟了這個刁丫頭,我就開始從良了,大早上7點多,我就會被人扔出寢室,然後趕緊收拾一下出門見她。
因爲第一次她叫我起牀的時候,差點轟動了半個學校。
大早上6點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叫我起牀,我睡的正香就掛了電話,並且關機了。
沒多久,一個女生就從樓下傳來,然後不多會兒一幫五大三粗的爺們踹開了我們寢室的門,把穿着內褲的我拉了出去.....後面我就不想說了。
反正經寢室裡骷髏1號~6號加上8號的施壓,以後的每天早上7點整,我就會被寢室裡的骷髏們中的某一個扔出門口,而這個幸運兒完全是隨機產生,因爲他們都知道不扔我出去的下場就是寢室門被踏平...
快中午12點的時候,我身上掛着大包小包到了預定的咖啡廳,剛一進門一個迎賓就問我:“請問您是離先生嗎?”
我正想咖啡廳什麼時候招迎賓了?我適合這個工作啊!
一旁的刁蟬嬉笑道:“還離先生!我看是難先生吧?”
迎賓小姐臉上一紅,估計她是把“難先生”聽成了“男先生”,難道...這迎賓的小妞對我有意思?
我正眉飛色舞的想着,一個冰冷的聲音徹底的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
“離先生,我希望你能幫助我。”
我轉頭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咳..SORRY我竟然留口水了,我承認這輩子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媽的!太刺激了!~還是混血兒!~
一旁的刁蟬用手掐了掐我的胳膊,我這才醒悟過來,咱不能露出豬哥相啊!至少要露可以私底下露,公共場合注意形象!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突然發覺我看這個女人的時候,竟然看到的不是骷髏的模樣,難道她也是眼睛能力者?
我愣的這麼一會兒,已經被刁蟬拉着走進了一件小包間。
那位混血兒美女奇怪的看着我,很遲疑而又猶豫的問我說:“您真的能驅魔嗎?”
我那剛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的小刁兒“噗”的噴了出去,竟然沒有噴到混血兒美女!太可惜了,我心裡遺憾的想到。
“驅魔?你是在開玩笑嗎?”刁蟬傻笑着問。
我挑了一下眉毛,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的女人有點眼熟,我一下想起了這個人是誰。
“你是.....!!!”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手指着她顫着聲音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了?”她臉上的冰冷之色一下子消失,露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
“當然知道!我看過你的寫真集,你真的太美了!”我由衷的讚歎道。
女人聽後沒有我想象到的驚訝,反而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我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然後靈光一閃,看着這個女人的眼神都變了。
我連忙說:“你們閒談,我去下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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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以後也管不上那麼多,就拿出衣服裡黎雨的名片,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聲過後,終於接通了電話,沒等我高興起來就聽到對方機械似得聲音說:“歡迎撥打XXXXX電話,本公司是第四神經病研究所集團分公司,本公司有以下服務.....”
我了個擦,我相信大家都打過10086的人工,而這個電話號竟然是公司的服務電話....
半個小時後,我終於聯繫上了黎雨。
“大哥,敢不敢給我你的手機號,我不要服務電話,不然下次我可不打你電話了!”我連忙說道。
“打不打由你,沒事我掛電話了。”對方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聲音,我都可以想象得到他那欠揍的笑容。
沒等我說話,我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小丫頭的聲音:“雨叔叔,他說你的笑容很欠揍。”
“............”我恨丫頭片子.....
“是這樣的,那女人真的非我幫忙不可嗎?”我很嚴肅的問。
“恩,因爲你現在也是公司的一員,有責任處理這種事件,而且,對你也有好處。”黎雨就是這麼回答的。
我遲疑的問一句:“那女人真的是人類嗎?”
“應該是。”黎雨還是淡淡的聲音。
我拿着電話的手背青筋暴起,我顫抖着聲音說:“應該是.....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她有機率是其他的物種。”
黎雨的回答讓我壓力很大,我掛了電話之後就站在咖啡廳的玻璃窗外面,眼睛一直看着那個女人,那個混血兒女人....我怎麼突然覺得有哪裡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