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的,那我現在就可以答應您了費邇睦先生。只不知道你另外要邀請的一個人又是誰呢?難道是我的父親肖國棟嗎?或許我可以替您邀請他去哦。”劉振半開着玩笑說道。
雖然是開玩笑,但是如果這個費邇睦的確是要在漢海市邀請另一名客人的話,大概還真的只能是自己的父親了。
其他人無論是名氣還是對於金融的認識包括自己在內,怎麼能跟父親相提並論呢?
“哦,親愛的林,你看我怎麼會把華夏股神先生給忘了呢。請原諒我的失禮,我會親自再去邀請肖先生的。不過我本來準備要邀請的那一位客人卻並不是他。”
“哦?”劉振也不由得有些好奇起來。難道說在漢海市真的有人能比父親知名度還高,專業性還強?
他可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物啊?而且有的話父親也不會不提醒一下自己的吧?
“那一位是最近纔來的漢海的,那就是華夏極有才華的金融學博士,言清毓女士!”
“嗯,原來你們是要邀請清毓姐呀,她不就,呃,啥?你是說,她!”劉振一聽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覺得還是個熟人呢,話說到一半,猛然反應過來了。呆呆地指了指費邇睦,又指了指言清毓,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的反應還算是好的了。
一旁蘇小染,劉瀟珉等人,更是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言清毓。
言清毓本人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輕輕把蘇小染端上來的一盤水果裡挑了塊無籽西瓜撿了出來。
“哦!原來這一位就是言女士,哦,不,是言小姐!很高興見到您,我在雲京大學的時候聽到許多人談起你。”
費邇睦熱情地想要給言清毓一個擁抱,但是被傲嬌的美女小姐一隻手輕輕握了一下手就打斷了他的企圖。
劉振不知咋的,心裡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這樣看起來的話,言清毓雖然折騰了自己幾次,但是還算是給自己面子的了。至少比這個金融界的名人要強得多了。
“呃,不知道言小姐您到時候是不是能前往參加我們的這次會議呢?”費邇睦眼神之中冒着亮光,看上去比之前邀請劉振那一連串的俗套誇張的語言要有誠意地多了。
當然了,也讓劉振更加不爽。
“嗯,看看吧,如果沒事兒的話我就跟劉振一塊兒去玩玩。”言清毓很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費邇睦似乎也看出了自己在這位年輕漂亮的小姐面前似乎沒有什麼地位,灑脫地一笑:“好吧,那我就當作是您已經答應了我們的邀請了。期待着你們的到來。哦,對了,還有華夏股神先生,我還要親自去邀請他,就不在這裡多耽誤了。”
“這個人的涵養功夫倒還不錯,沒讓你給氣炸了肺。”當費邇睦走後,其他人都知道劉振怕是有些事情要問一下言清毓,這時候也顧不得考慮是不是應該讓他們乾柴烈火……呸!是男女單獨在辦公室呆着了,全都識趣地走開。
看着言清毓還是在那裡沒事兒人似地啃梨,劉振先挑起了話頭。
“切,像這樣優雅的學者,當然要維持一副人面子嘛,你是沒見過谷倫堡大學的那羣教授們爲了一個觀點差點兒就擄袖子拱上了。哪裡還有什麼斯文,涵養之類的東西啊。”
言清毓很是不屑地說。
劉振腦袋一頭黑線。
那個大學,他壓根聽都沒有聽過。這當然不可能是言清毓隨口胡編出來的一個名,而是自己對於這些金融名氣很大的大學也完全沒有認知度而已。
“咳咳,看樣子你對那個谷什麼的大學挺熟的啊。”
“沒啥,就是受邀去做過兩次演講而已。”言清毓心不在焉,顯然那個什麼外國大學還比不上她手上的梨子更有吸引力。
“兩次演講,還是被人家邀請去的|!”劉振絕望地想撞牆。
以前他雖然也知道言清毓很不簡單,但是也只是因爲她年紀輕輕就能進入到證監理事會而已。現在才發現這位言二小姐真是深藏不露啊。
想想跟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問了自己幾個問題就大模大樣地把自己的責任一揭而過,似乎她就能替整個證監理事會作主一樣。
現在想起爲,那時候她就已經有一些奇怪的表現了,只不過當時自己並沒有往心裡而已。
而且自己現在又有什麼可氣的嘛,言清毓現在可是自己的朋友啊,我一個有本事的朋友對自己是好事兒纔對。
想到這裡,劉振誠懇地說道:“清毓姐,既然你能受邀去人家的大學裡做演講而且那個費邇睦又這麼誠懇地邀請你去參加那個什麼什麼會議。”
“我想你的理論知道一定非常紮實。你也知道我的,半路出家,幸好遇上了父親那樣的明師,讓我才學了些東西,但是很不成系統的。不知道你能不能也幫我上上課呢?”
“幫你上課?”言清毓終於把注意力從那個梨子上繞開了,驚奇地打量着劉振。
“對啊,我雖然人不怎麼聰明,但是至少還是有一點兒的金融市場的操作經驗的,而且又肯下苦功,絕對能做一個好學生。”
劉振說得非常誠懇,可絕不是爲了故意擺出這副樣子來的。不過越是這樣,言清毓就越覺得奇怪了。
要知道理論知識雖然重要,但是最終還是要用到實處。這年頭持着金融專家的學者教授一抓一大把,像費邇睦那樣做過不少的實事,整頓過佛太國一國金融的已經算是非常難得的了。
但是能真正跟葉天新,索峎思交手而且戰而勝之的,全世界才幾個人?
換成是別人能成到劉振現在的成就哪裡還會把別人放在眼裡?沒想到劉振卻還能擺正自己的心態,依然像一個小學生一樣好學,而且爲了學到東西肯下苦功,光是這一副態度就不知道能讓多少金融科班生甚至是專家教授們爲之汗言了。
“好!就衝你這一句話,你這個徒弟我教定了!”言清毓也不是一個放不開的人。
“那成,來來來,收了我這個徒弟別的不說,這個敬師茶還是少不了的,來,請清毓師傅喝茶。”
然而言清毓卻並沒有接茶,反而呆呆地看着劉振手中的茶有些下神的樣子似的。
“這個,清毓姐,你就算是沒有喝過徒弟茶也不用激動成這個樣子吧?”
“不,這杯茶我不能喝。”言清毓的話非常認真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