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可能的吧,這前清毓姐跟我說過這幾年東南這些國家重建金融的最根本目的就是防止當年的金融危機再次在各國上演,照理說對於這種事情應該有着非常弗的防禦力纔對,他怎麼可能還能再次得手?”
“你以爲這世上金融攻防戰的手段還跟當年一樣的嗎?索峎思們的金融創新能力可也是與時俱進的。”言清毓不知怎麼的,比以前還喜歡打擊劉振,只要是有這樣的機會,就絕不會放過。
“得,我是說不過你,那父親,這一次索峎思來了,他們就全力迎戰嘛,就整天這麼哭喪着個臉有什麼用啊?”
劉振對於這些叄佛旗人心裡很是瞧不起。當初他初出茅蘆的時候對上國際知名的葉天新和索峎思哪裡又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了,但是結果呢?自己還不是要拼命作戰,最終擊退了他們。
“呵呵,劉振啊,你可能對我們的話有一點點的誤解。”肖國棟和言清毓的神情都顯得有一點兒怪,似乎自己說了一個很不值得回答的問題一樣。
肖莉莉也奇怪了:“劉振的話哪裡不對了,我覺得那是最基本的吧?”
肖國棟的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叄佛旗的金融界和政府絕不是不想要反抗索峎思,而是已經敗了!這一次只是索峎思的一個弟子出手,就在短時間之內將叄佛旗的金融系統打得崩潰!”
“這,怎麼可能!”劉振和肖莉莉完全被肖國棟的話給驚呆了。
要知道索峎思就在不長時間之前,還跟葉天新集中力量想要對華夏國的金融系統進行全面進攻。
就算是他們當時撤出之後立即就轉戰叄佛旗,這一共才幾天的功夫,就已經把一個國家的金融系統打得崩潰掉了!
這是怎麼樣可怕的力量?更何況這一次出手的竟然還不是索峎思本人,而是他的一個弟子!
劉振現在更加直觀地感受到當初索峎思沒有真正發起攻擊,而只是虛晃一槍之後反從葉天新的身上割一筆肉對自己來說是何等的幸運了。
劉振對於他們的動向也不敢大意,開好房間把行李往裡面一放,就跟肖國棟,肖莉莉,言清毓一起坐在了酒店的咖啡廳裡,看着肖國棟收集來的信息了。
經過了這一次的大戰之後,叄佛旗國的外匯儲備被完全耗淨,現在只能維繫國家一個月的進出口額。
而且他們不但股市被對方完全洗劫,連國家的債券也被狂砸一翻,現在叄佛旗的債券利率已經突破了紅線,換言之,沒有多少的組織和國家敢於購買他們的債券,而且就算是能賣出去,他們也將面臨巨大的還款壓力!
這樣就等於陷入了資金無法正常流動的境地,長時間如此,國家經濟就會變成一潭死水!
這樣來看,就難怪那些叄佛旗和臨近國家的金融精英們會如此緊張了。
叄佛旗國的經濟面臨崩潰這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件,更重要的是,他們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建立的自以爲已經固若金湯的防線竟然就這麼被輕易攻破,這對於他們信心上的打擊更加致命。
劉振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那個宋冰想要將宏願手機向叄佛旗國推廣的計劃,以及近些年來他們華夏國與叄佛旗等東南諸國經濟越發緊密的事實,心情也快要變得跟那些精英們一樣了。
“那父親,費邇睦先生他們準備怎麼應付這一次的危機呢?索迪期的基金動向如何?這一次費邇睦先生這麼熱情一定要讓我來,會不會是想讓我去替他們擋住索峎思呢?”
劉振的這些問題和擔心肖國棟和言清毓都已經想過而且求證過了。
“我曾經多次試探過費邇睦先生等人的口風,很明顯他們也被這一次的重擊給打蒙了。到現在從政府到學者還在爲解決方案而爭吵不休,短時間之內恐怕是爭不出一個結果來。至於說讓你替他們擋住索峎思的事情你倒不肜擔心,他們還沒有失去理智到這種程度。”
言清毓也難得地安慰說:“而且你雖然名義上是擊退了索峎思一次,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都知道那是怎麼一個情況的。現在論名氣你和索峎思還差得十萬八千里,他們不至於會強人所難。不過肯定是會拉近跟你的關係,以便多一個盟友。”
肖莉莉試着分析起來:“也就是說其實我們現在處於一個頗爲有利的地位。東南諸國的人肯定不會得罪我們甚至爲了拉攏我們而在一些事情上儘可能地開綠燈?只可惜現在他們遇上了危機,咱們就算是能得到政策上的好處,恐怕也利用不到了。”
劉振搖頭道:“這個也不一定,要看索峎思的那些弟子是打一槍就撤,還是得到了好處還想繼續四處作惡。如果他肯暫時收手的話,那問題就要簡單得多了,就是想辦法讓叄佛旗恢復經濟,讓其他東南國家恢復信心。”
肖宵朝沉吟了一會兒說:“不管怎麼樣,在費邇睦今晚的聚會上,你都能想辦法探聽到你想要的信息,等到了那時再下決定吧。”
正在這時,突然一陣香風襲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在劉振的背後響起:“劉先生,沒想到這麼巧還能在這裡見到你!”
幾個人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站在他們面前笑着跟劉振打起了招呼。
叄佛旗的溫度要比國內高得多了,所以這個女孩子穿得也非常清涼,小皮裙下一雙修長的美腿不着絲襪,展現着嫩白細膩的皮膚光澤,那種完美的比例不由自主地就吸引了衆多驚豔的目光。
而且她的相貌也非常出色,一雙明眸溫婉地看着他們,小巧的紅脣露出微笑,清純而又迷人。
劉振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跟自己打招呼的女孩子就是之前在飛機上給他服務的美女空姐,許鮮。
“呵呵,原來是許小姐,怎麼這一次你們不是直接反航飛回國內嗎?”
“也不一定每次都是直接飛回的,比如說這一次我們要在叄佛旗呆上幾天。沒想到跟劉先生這麼有緣,都住在這一家酒店裡呢。”
這時後面有幾個許鮮的女伴正在喊她。許鮮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那,以後有機會再聊吧劉先生。”
“嗯,好的。”劉振輕鬆的點了點頭,並沒有非常遺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