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破了,孩子找着了,可方員外卻不見了。
沈一博其實也不相信方員外那麼大家業會拐賣兒童,他也想知道那老東西到底想幹什麼,可人不見了,這就犯了難。
於是,沈一博不得已又只好求蘇陽幫忙。
既然都幫忙找到了孩子,再幫忙抓到兇手也未嘗不可。
蘇陽爽快的答應了,再次使用伏擊追蹤法,找方員外的下落,很快一張新的線圖出現了。
但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沙盤上的這幅線圖,因爲它和蘇陽之前找孩子們的下落的線圖一毛一樣。
那麼就是說,方員外至今還在方府,沒出去過。
蘇陽可是跟着沈一博去的方府,他知道捕快們幾乎把方府翻了個底朝天,除非方員外能遁地,不然怎麼能躲開搜捕?
他不死心,又用伏擊追蹤法再試了一次。
結果和前一次一樣,還是那張圖。
沈一博不禁捏着下巴想了想後道:“或許,案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方員外可能已經.......”
說到這,他就沒說話了。
其實,他不說,幾人也猜到他話裡的意思,也就是說,方員外或許已經死了,而真正的綁匪和殺人兇手,依舊是一個謎。
大部隊再次回到方府,再次在方府翻找。
而這一次,大家更多的重點是放在花園,池塘這種看起來容易埋人的地方。
果然,很快就有捕快在花園中心的草叢裡發現了問題。
土是新的。
要知道,就算給花園除草,也沒必要只除裡面的草,而外面不動,這顯然有問題。
這一挖,還真是那麼回事。
還真就從花園裡挖出了方員外的屍體。
方瑤姐弟一見自己老爹的屍體,頓時嚎啕大哭,方瑤更是哭着哭着就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
府衙內。
沈一博嘆氣道:“哎,今年我東巷府真是多事之秋,兒童失蹤案破了,卻有出了命案。”
“不,我倒認爲兒童失蹤案並沒有破。”
蘇陽不等沈一博問,就繼續說,“首先,我們都不認爲方員外是拐賣兒童之人,他綁了這些孩子必然有所圖,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他是綁匪,那麼誰殺了他?分贓不均?還是殺人滅口?這些顯然看起來都不對,我猜想會不會是這樣........”
按照蘇陽的分析,方員外只是一個給人提供地方的馬仔,可卻沒有當馬仔的覺悟,反對老闆綁架那些孩子,於是老闆生氣了,就把他給幹掉了。
也就是說,兒童失蹤案並沒有破,而方員外的死,很顯然是內訌。
蘇陽雖然都是猜的,可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只是現在的問題是方員外的老闆又是誰?
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而沈一博卻猛然想起之前方瑤威脅他的那一句話,“沈大人,我爹爹與當今太子........”
如果說方員外的老闆是太子,那麼就是太子要綁架這些孩子,可太子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又思考了片刻,沈一博又想起了一段傳聞,說太子妃近一年來食慾不振,太醫診治無效,恐回天乏術。
想到這,沈一博不禁在心裡暗罵,“我靠,太子妃不會是吃人......肉,還是腦啊?”
案子如果涉及到太子身上,沈一博就沒辦法再查下去,因爲最終的結果都是引火燒身。
奈何,他不想惹麻煩,可麻煩卻非要來找他。
又有孩子失蹤了,而且這次還是一口氣丟了兩,其中一個還是剛就回來的。
而且這次捕快很聰明,直接把丟失的孩子衣服直接帶了過來。
這特麼就尷尬了。
當蘇陽看到沈一博看向他的時候,就知道又得靠他幫忙了。
蘇陽搖頭苦笑了一番後,再次起壇作法。
這一次線圖終於變了,而且邪門就是一條直線。
蘇陽計算後,再對照東巷府地圖,直接鎖定了距離城門口很近的哪家大酒樓。
這一下,沈一博算是知道自己猜對了,因爲他知道哪家酒樓的老闆是一個叫賈大廚人,曾經是太子府的門客。
這麼算下來的話,那毫無疑問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太子。
沈一博先叫沈傑帶人去救孩子們,自己也立馬寫了一封信,叫人快馬加鞭送到京城呈給當今聖上。
說白了,就是他沈一博管不了,要皇帝老兒自己管兒子去。
很快,沈傑就帶着孩子和賈大廚,以及幾個人回來了,還從他們身上搜出了太子府的玉牌。
現在毫無疑問,就是真正的綁匪就是太子。
可沈一博卻尷尬了,他看着其中一個年輕人,總覺得眼熟,跟着猛然一驚,指着年輕人,“.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