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休憩了沒一會兒工夫,房門被人打開了,伴着女人嘻嘻哈哈的笑語聲,三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進來;
不過這三個女人並不是年輕女孩的那種花枝招展,劉曉蘭看得出來,在年齡上,她們已經沒有了那個優勢,穿什麼在身上都是青春靚麗的,可是她們顯然很有錢,也有經驗,所以精心的打扮一下,同樣的光彩照人;
劉曉蘭仔細審視着走進來的三個女人,她們周身瀰漫着一種類似於貴族的氣質,彰顯着女人特徵的性感服裝,讓她們看起來溫文爾雅、風度迷人,只不過她們此時臉上莞爾的眼神,曖昧的笑意,又似乎在用一種另類的方式,打破了那種貴族氣質的底線,那是一種很複雜的狀態,無形中營造了一箇中產階級趣味的、華麗而淫糜的、混合着神秘、慾望、性、墮落、無所事事之類的氣息的巢;
男人最嚮往的應該就是這種濃濃女人氣息的溫香巢穴吧?那種氣息很是讓人心動;
劉曉蘭雖然身爲女人,但是在無形中卻被那三個女人混合着濃郁香水氣息的韻味所感染,一時間竟不由產生了某種奢糜縱慾的衝動,她不覺臉上微微的一紅;
這時其中那名紅裝女子早已經笑嘻嘻的緊挨着劉曉蘭坐了下來,一邊很是大驚小怪的調笑道:“呀,大姐,你快來感受一下,新來的四妹真的好有女人味哦,我只是在她的身邊坐坐,就忍不住想要興奮起來了呢。”
另一名身着黃裝,打扮的很是風騷的女子聽了就吃吃的笑個不停:“二姐真是沒羞沒臊,總也放不下那種事情,再說了,你興奮又有什麼用呀,你又不能……嘻嘻……”
一身黑色衣裝的女子相比之下倒顯得端莊了許多,她只是淺淺一笑,拂了拂手道:“你們這兩個小風騷,一上來就說這些沒羞沒臊的言語,四妹新來,可不要被你們給嚇到了,你們倆快不要再胡鬧了。”
紅裝女子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着道:“大姐也忒見外了,四妹既然來了,就不是外人,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開個玩笑又怕什麼,倒是大姐你,表面上裝的一本正經,其實我跟三妹早就知道你的秘密了,你是不是經常戴着‘蝴蝶’,偷偷的去YY外面的帥哥呀?”
黑衣女子聽了就不由得面色一沉,很是不悅的斥責道:“老二,你說的這像什麼話?哪有那種事情?”
黃裝女子就很是風騷的走過去,笑着挽起黑衣女子的胳膊道:“大姐,你就別不好意思承認了,上次我們陪你去美髮,你敢說自己沒有YY過那個帥哥?人家在上面給你做頭髮護理,你下面都溼了呢,若不是夾着‘蝴蝶’,那不時顫動的又是什麼?嘻嘻……”
紅裝女子也深明就裡的笑着道:“大姐,其實我跟三妹都非常的理解你呀,潘少已經好久都沒在你房裡過夜了,作爲一個正常的女人,自我安慰一下根本就算不了什麼,更何況……唉……”
說着話,紅裝女子彷彿自憐
自傷的嘆了口氣道:“想來我和三妹也快要跟你一樣的同病相憐了,眼下有四妹這麼標緻的可人兒,潘少哪還會再記得我們姐妹三個,實在沒轍了,我們也學學大姐的花樣吧,對了,聽說蝴蝶二代已經出來了,不如早作準備,先每人訂購一套好了。”
劉曉蘭迷迷糊糊的聽着三人之間的言語,此時也基本上聽出了個大概,竟然是在恬不知恥的談論着女性閨房裡的私密用具,這個暫且不說,另一種情形更讓劉曉蘭感到驚愕,如果所料不錯的話,眼前這三個女子竟然是同事一夫,想來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潘少了,劉曉蘭只是不敢相信,現如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只聽黑衣女子輕咳一聲道:“快先不要再討論這等無聊的事情了吧,我們姐妹約好來跟四妹見面,怎好只顧自己說笑,反倒冷落了人家?”
一邊說着,黑衣女子也走過來坐到劉曉蘭的身邊,只是上下端量個不停,一邊由衷讚歎道:“四妹,無怪姐妹幾個妒忌,你真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人呀,想來潘少沒少爲你花費心思,今後大家做姐妹了,你可要適當的手下留情,也給其餘姐妹留點盼頭呀。”
黃衣女子一聽就風騷的笑了起來:“喲,我還以爲大姐會說點別的什麼呢?沒想到也是在一味的擔心這些,只不過,恐怕近期內是別想再有什麼盼頭了,四妹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面肯定只想着要跟潘少生一大堆孩子呢,我們三姐妹還是識相一點,自行找些別的樂子也就是了。”
簡直越說越不像話了,似乎這三個女人除了會談那種事,就再也不會些別的了;
劉曉蘭不想聽這三個女子一味的調侃下去,眼下情勢未明,她只想儘快瞭解其中的真相,於是開口試探道:“對不起,我想你們肯定是誤會了,我並不認識什麼潘少,還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忽然間來到此地,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黑衣女子聽了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道:“如果你不知道一切的經過,那我們就更不知道了,不過四妹也不要心急,等跟潘少見了面,自然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至於你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倒可以告訴你,這裡是潘少金屋藏嬌的所在,也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歸宿。”
暈死,還女人夢寐以求的歸宿,劉曉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本性良純,並沒有在一時之間被此間錦衣玉食、奢侈淫靡的氛圍所感染,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早點回家,儘快離開這等荒謬的所在;
這時紅裝女子似乎看透了劉曉蘭的心思,於是就撇撇嘴道:“四妹呀,你好像一時之間還融入不到我們姐妹的氛圍中來喲,可也難怪,我們三姐妹一開始侍奉潘少的時候,也總有些不甘心呢,現在想想那時真是糊塗,像我們做女人的,一輩子不就圖個安逸享受嘛,早點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比什麼都強,當時還是三妹最有遠見,連學業都不顧了,只一心想要依託在潘少的身邊,少奮
鬥好幾十年呢……”
黃衣女子笑着插嘴道:“現在你們都明白我的遠見卓識了吧?當時我要你們一起來,你們還不樂意,還有我們老媽那個老頑固,居然氣得直哭,說再也不認我們這三個女兒,切,現在怎麼樣?她想認我們,我們還不喜得去理會她呢。”
劉曉蘭聽了忍不住更爲震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道:“啊?你們?你們竟然是親生姐妹?”
三女共事一夫就夠離譜的了,沒想到她們竟然還是一母同胞,這……這簡直……一時間,劉曉蘭的思想觀念再次受到極大的震撼,她做夢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還存在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
黃衣女子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只是滿不在乎的笑笑道:“是啊,親生姐妹怎麼啦,生活不就是那麼回事嘛,關鍵是要在有限的生命裡,享受無限的樂趣,我們就是要追求新潮、開放和刺激,這個社會給我們女人的限制太多了,我們只有徹底擺脫那些固有的束縛,才能真正的去享受生活,若總是畏首畏尾,思量不定,豈不是把大好的春光都浪費了?女人最怕自己糟蹋自己,活在那些虛僞的道德觀念裡,受一輩子苦不說,能換來什麼呢?只是幾句空言的讚美?切,那也太划不來了。”
就像是事先約好了似的,三個女人開始大談起有錢人的生活樂趣,種種奢侈淫靡的生活方式就如同蠕蟲病毒,聲聲侵蝕劉曉蘭原有的思想觀和世界觀,待聽到換萋取樂、羣居羣宿之類的無恥之行時,劉曉蘭再也忍受不住了,這些人簡直就是扭曲了人性的極度變態呀;
劉曉蘭不由得拍案而起,怒聲斥責道:“我不知道你們究竟在玩什麼樣的把戲,但你們也太過分了,總是跟我說這些無恥的言語做什麼?當我看不出來嗎?你們無非就是想用這種奢侈淫靡的生活方式來扭曲別人的思想觀念,這一切都是你們口口聲聲提到的那個潘少事先安排好的吧?我不是傻子,也希望他不要太過自以爲是,有錢有什麼了不起,難道可以藐視一切嗎?你們這就回去告訴他,有什麼目的就直接跟我當面談,畏畏縮縮的躲在背後,搞這些財帛惑人心鬼把戲算怎麼回事?”
其實這半天劉曉蘭自己也已經基本上理清了思路,想來自己從甦醒過來的那一刻起,所親身經歷的無不是物質上的奢華,接着又來了三個無恥的女人盡說些蠱惑人心的糜亂之事,無非就是想一點一點的侵蝕自己原本的思想觀和世界觀,這些都是側面上的影響,所以說這些人都不是背後的正主兒,那個所謂的潘少纔是對自己有真正的圖謀;
想通了這一點,劉曉蘭就不想再這麼無謂的乾耗下去了,她只想儘快的去面對最後的真相,至於見了那個潘少之後,又會出現何種匪夷所思的情形,劉曉蘭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沒有人能改變現實,或許劉曉蘭最終所要面對的是一種更爲痛苦不堪的情景,但是不管怎麼說,劉曉蘭至少有勇氣去面對那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