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不用可是,你和柳詩筠的關係就不用我說了吧?”
凌風不說話了。扶柳詩筠上位這件事做的本來就違背了事先的安排,孫正清也沒說什麼,現在提到了柳詩筠,凌風還真有點兒心虛。
孫正清趁熱打鐵,“看到了吧,無論是唐可心也好,柳詩筠也罷,夏輕歌爲數不多的這幾個朋友你沒有一個不認識,也只有你能和她們同時說的上話,你說,這件事你不幹誰幹?”
“……”
……
“風哥,你和柳姑娘……很熟麼?”夢竹輕輕的問道,似有心,又似無心,臉上一副風清雲淡的樣子,看不出心裡在想些什麼。
回到濱海以後,凌風還是把夢竹安排在了加州花園的十二號別墅。反正傷也好了七七八八,剩下的事就是靜養了,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醫院。而且,出了這樣的事,凌風對醫院的安全措施很不放心,還是這裡比較好,有警察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護着。
凌風從孫正清那裡出來,回到這裡的時候,夢竹正在無所事事的等他,像一個小妻子一樣,凌風還沒感動完,不期夢竹便突然來了這麼一問。
她說的“柳姑娘”,當然就是柳紅衣了!
“這個……”凌風心裡微微一驚,一邊考慮着夢竹這麼問的用意,一邊陪着笑說道:“哈哈,其實,也算不上很熟啦,只見過幾次面……”
他哪裡是見過幾次面?在之前根本就只見過一次面,只不過那次見面,見的比較“深入”,什麼地方都見了。這到底算是“熟”呢,還是“不熟”呢?凌風自己也搞不清楚。
“可是我看她對你倒是很熟的樣子啊!”夢竹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個嘛……哈哈,你沒看出來嗎?她對誰都那樣,哈哈……”
“是麼?我怎麼沒看出來?她對黑鯊和對你就完全不同呢。”
“這個……”凌風心裡暗暗責怪柳紅衣太不會做人,怎麼可以那麼明顯的表現出來嘛!
夢竹看了凌風一眼,輕聲問道:“風哥,你實話告訴我,你和柳姑娘之間……有沒有……過?”
凌風心裡猛的一跳,她這話明顯就是在問自己有沒有和柳紅衣那個過……這種問題,該怎麼回答呢?
“我……那個……”凌風一時間腦子有些轉不圈來,這種事情,真的不太好回答呢?
說有吧,自己是被迫的,難不成直接告訴夢竹我被她非禮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作爲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如果說沒有吧,恐怕連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記得嗎?當時都出血呢了,柳紅衣還埋怨自己弄到她裡面了,怎麼能說沒有呢?
可是,當時柳紅衣否認了這件事後夢竹的表現依然歷歷在目,卻讓他怎麼敢承認呢?摸了摸鼻子,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不過,不管有沒有,最關鍵的是夢竹對這件事的態度!
“怎麼想起問這個?”凌風摸了摸鼻子,訕笑道。
夢竹咬了咬嘴脣,忽地莞爾一笑,“風哥,還記得我之前曾對你說過的話麼?”
以前說過的……話?
夢竹道:“我說我願意永遠站在你的身後,做你的小女人!這話,是真的。”
“夢竹!”凌風一陣感動,輕輕的把她摟在了懷裡。
“風哥,你不必要隱瞞的。我知道你這麼做是怕我……受不了。這說明你的心裡有我,我心裡很感動。其實,從見到柳姑娘的第一面起,我就猜到她和你的關係可能不一般了。”
凌風無言以對。不一般?何止不一般啊!
不過這個事,全怪柳紅衣!凌風心裡暗道,大姐您老那種出場方式,要是讓人覺得關係一般了才真是怪事呢!哪有當着人家女朋友的面叫人家小色狼的?
夢竹輕聲道:“風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柳姑娘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吧?”
什麼叫她是我的女人?當時我是被迫的好不好?我是被她那啥那啥那啥的!怎麼能說她是我的女人呢?
說我是她的男人還差不多……不對不對……話說,“我是她的男人”和“她是我的女人”這兩話……貌似沒什麼不同吧?
一時間,凌風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男人佔有了女人,可以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顯得很正常。而女人佔有了男人,如果說上一句:你已經是我的男人了,聽上去怎麼就那麼彆扭呢?
憑什麼呀?太委屈了,男人就沒有可能被那啥那啥那啥麼?!
夢竹眼睛一轉,忽然笑了笑,小聲問道:“柳姑娘臨走前對你說的那句話,是不是要你自己解決問題?”
啊?凌風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夢竹一眼,按理說她沒有可能聽到的啊!那她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她也被閻王同志開發過,所以能像自己一樣,看透別人的想法?
把這個荒謬的想法甩出了腦子,凌風摸了摸鼻子,訕訕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看來是猜對了。夢竹“嘻嘻”一笑,就像一隻小狐狸一般,道:“可以猜到啊!她在對你說話之前,看了我一眼呢,你沒注意到麼?”
凌風沒注意到,他當時的注意力都被柳紅衣說的話吸引過去了。
夢竹促狹的說道:“對你說悄悄話,卻看了我一眼,說完之後,你又是那種表情,不用想也能猜到她說的話一定和我有關。和我有關的事情,又能讓你露出那種表情的……呵呵,除了那種事還有別的麼?可是我偏偏又受傷了,不可以……那個樣子,所以,她說的是什麼……也就不難想像了!”
凌風臉紅了,話說女人一旦聰明起來,還真沒男人過的日子。卻不甘示弱,反問道:“那你怎麼不猜她讓我出去花錢解決問題?”
“切!”夢竹很不屑很不屑的笑道:“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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