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笑了笑,“這幾個人身上沒有帶這裡的工作牌,好像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他們應該是王大少你的人吧?不過,這件事好像你做的事情太不得人心,連你的保鏢都不聽你的了。”
王少飛的鼻子都給氣歪了,事情到了現在,他哪裡還猜不出來是凌風做了手腳?可是衆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做出太過火的事情,要不然損失可就太大了。海潤國際可不比一般的小公司,聲譽很重要,那麼做,實在得不償失。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服、胸前佩帶着一個紅色工作牌的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請問您就是翩妮國際的凌風先生對嗎?我是今天這場招聘會主辦方的現場總監,這是我的證件。很對不起,您的行爲嚴重違反了本次招聘會的規則,現在我不得不請您離開這裡。”
凌風有點像看傻子一樣看着這個人,“你有沒有搞錯,現在可是我被人挑釁啊,我們纔是受害人,怎麼反倒成了我們違反規則了?”
那一刻,他很有一種把這個人的腦袋摁到馬桶裡去的衝動。
看到這個人向凌風走了過去,王少飛卻高興了。因爲他知道在京城這塊地兒上,只要他和人發生了衝突,一百個人中有九十九會向着他王大少說話,這個人既然是這個招聘會的現場負責人員,那麼向着他的可能就達到了百分之百。
因爲一個不向着他的人,是不可能主辦如此規模的招聘會的。
果然,卻聽那人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只知道事情是因你而起,爲了保證本次招聘會順利進行下去,所以只好請你和你的公司馬上離開這裡,本次招聘會,不歡迎你和你的公司參加!”
“你說不歡迎就不歡迎?我們從申請、註冊一直到進場,每一步都是合理合法的,沒有任何違規之處,而且這件事情自始至終我們都沒有出格的地方,我們甚至還是受害者,憑什麼你一句話就要把我們趕走?”凌風據理力爭。
雖然凌風很想給這個傢伙一個耳光,可是他更清楚的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能使用暴力的。一個耳光出去,痛快是痛快了,道理上可就全輸了。所以他也只能據理力爭。
那中年男人道:“對不起,我看的情況是,只要你們在這裡,招聘會就無法繼續進行下去。現在這裡有這麼多企業和求職人員在等待,請你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帶着你的公司馬上離開,你們所交的手續費我們會一分不少的退給你們。”
凌風的心徹底的涼了,他的想法,凌風可以很清楚的看透,那就是寧可犧牲自己,也要維護海潤國際,自己相對於龐然大物海潤國際,甚至連一隻螞蟻都不如。
一時間,凌風不由得怒氣上涌,以前自己沒發達的時候,能力太低,遇到這種事情沒有辦法,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現在自己都成青派門主了,想不到竟然還會遇到這種事,真當老子是吃素的嗎?老子不想使用暴力並不等於老子沒有使用暴力的能力。就算把你這孫子給打了,事後亮出身份,誰敢放一個屁?
“憑什麼只要我們離開,而不是海潤國際的人離開?如果要我們離開的話也行,首先挑起事來的海潤國際也要和我們一起離開!”凌風冷笑道。暗暗下定決心,要是這個中年男人再敢說出什麼令人生氣的話來,一定先讓他爬下再說。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本次來招人的行動顯然已經不可能成功了。
這話一說,反而成了那中年人看傻子一樣的看凌風了,凌風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想法——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們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能和海潤國際比嗎?
海潤國際是誰?
那可是京城一霸,跟他們合作的都是世界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大企業,你們算什麼東西?
人家海潤國際搭的這個招聘臺可能都比你們整個公司加起來都值錢了。你們不離開誰離開?
他的想法,凌風自然能看的清清楚楚,怒氣更盛,就等着看他說出什麼混賬話來就立即動手。
就在這時,那剛纔出言維護自己的少女擠了過來,冷冷的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冷笑道:“一個仗勢欺人的招聘方,一個狐假虎威的主辦方,一丘之貉、狼狽爲奸。
你沒看出來嗎?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和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在這樣的招聘會上,就算被錄用了,也不過是送給別一個壓榨和欺負我們的方式罷了。
我們還是走吧,這種的招聘會,不參加也罷!”
凌風點頭道:“不錯,這些人真是比黑社會還黑啊,黑社會至少還知道講義氣,而這些人,只不過是穿着合法外衣的黑社會而已!我們走吧!”
“先生、這位小姐,請注意你們的言辭。”那中年男人臉色一變,冷冷說道。
雖然他的語氣已經很不客氣,但最起碼還保持了剋制,而臺上的王少飛聽到這話之後,卻再也剋制不住了——被人當面罵做黑社會,如果不做出什麼表示,傳出去之後,他顏面何在?
“那個人,你給我站住!你叫什麼名字?”
本來,凌風還想就此便走的,聽王少飛竟然主動找到自己頭上來了,一口氣哪裡還能再忍?
冷笑道:“你叫王少飛?你記住,我叫凌風!別看你現在站在臺上人模狗樣的,可是在我面前,你其實連一條狗都不如,有朝一日,我會讓你爬在地上舔我的腳指頭!說不定到那個時候,我還嫌你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