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無痕一直認爲自己算不上一個好人,卻也絕對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如果給自己定一個位的話,他認爲自己應該算是壞人中的君子。
比如他無論再怎麼喜歡一個女人,也絕對不會強迫她和他怎麼怎麼樣,他會讓那個女人主動的對自己投懷送抱。
因爲他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在他看來,強迫一個女人,對男人來說實在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
女人是用來呵護的,只有讓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纔會有成就感——他對自己任何一個女人都呵護備至。當然,前提是在對這個女人失去興趣之前。
可是當這個女人要被別人搶走的時候,卓無痕就會放棄自己這個原則了。
因爲這個時候強迫女人,打擊的是那個男人,女人本身已經不重要了。這個時候,他不介意做一個真正的壞人。
比如現在,他就已經決定要對霍思燕下手了。
他用了三天的時間調查霍思燕的一切,包括她的飲食起居、生活習慣在內的等等一切情報。
以他的情報能力,三天的時間,足以讓他把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瞭解的比他親媽還要了解他。
所以現在,他認爲自己對霍思燕已經有了足夠的瞭解,甚至是對她身邊的一切都有了足夠的瞭解。
霍思燕的生活很規律,她不看電視,每天用過晚餐之後,都會去自己的書房讀上一會兒書,然後再洗個澡,最後回到自己的閨房休息。
當然,這些天來,她的閨房裡總會有一個男人頻繁光顧,甚至徹夜留宿,而那個男人,就是他要打擊的男人了。
卓無痕知道,那個名叫凌風的男人,這些天來一直很忙,似乎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不會那麼早回來,霍思燕會在自己的房間裡靜靜的等他,然後兩個人一起共效與飛。
卓無痕甚至很佩服自己能一連兩天忍受自己看上的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在牀*上搞出這些事情,他甚至能通過兩人的聲音判斷出他們採取的是什麼體*位。
不過今天之後,一切都將會發生變化。因爲他將會把這個女人擄走,然後對她極盡凌*辱之能事,再把她還給那個男人。
他要看那個男人悲痛欲絕的樣子。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心頭之恨——我得不到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得到。
霍思燕已經沐浴完畢,正用吹風機把頭髮吹乾。卓無痕可以確定,接下來她一定會去她的閨房,然後坐在牀上等那個男人回來,在這段時間裡,她的手上一定會拿着一本雜誌打發時間,而她的桌上一定會擺上一杯牛奶……
果然,毫無意外的,從浴室出來,身穿寬鬆睡袍的霍思燕便回了自己的閨房,然後半掩上了房門。
卓無痕知道,這是她留給那個男人的暗號,意思是,我正在等你回來。
卓無痕暗暗冷笑,今天你會等來男人,但絕對不會是那個男人!
以卓無痕的身手,霍稀佈置下的警衛根本就形同虛設,確定四周無人之後,卓無痕很大膽的出現在了走廊上,大搖大擺的向霍思燕的房間走去,就好像他纔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長期的經驗告訴他,越是這樣,反而越是安全。
認識卓無痕的人都知道,當卓無痕越是對一件事反應平淡的時候,越說明他在剋制着心裡的怒火,一旦暴發,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的卓無痕臉上很平靜。但是他自己卻知道,怒火已經快要把他燒的發瘋了。
一個明明應該屬於自己的女人卻在別的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是個男人都會憤怒的,何況卓無痕?所以進入霍思燕房間的卓無痕唯一的念頭便是應該如何折磨這個“背叛”了自己的女人。
是的,在他看來,霍思燕的行爲就是“背叛”!
他現在有這個能力,到了這一步,已經幾乎沒有什麼力量能夠阻止他得到霍思燕了。
輕輕的推開門,進入霍思燕的香閨之後,卓無痕更加憤怒了。
他本來已經做好了,當霍思燕發現不妥大聲呼救時,他應該採取的各種應對措施。可是當他真正推開門走進去之後,才發現,霍思燕竟然已經躺在牀上了。
她的頭都蒙在了被子裡,只剩下一頭秀髮露在外面。這個時候的她,就算聽到有人進來了,也根本沒有發現進來的人不是凌風。
這個賤女人,就那麼想和那個男人那個麼?卓無痕怒火中燒,一股立即就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XXOO的衝動強烈的衝擊着他!
他甚至能想像的出霍思燕此時的嬌羞無限的羞態,那種羞澀本來是他最喜歡的,他一直認爲一個少女在這個時候纔是最美的,但霍思燕此時的羞澀卻根本是爲了另外一個男人而展露,讓他如何能夠忍受?
但是不可否認,卓無痕同時還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
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事。
所以,儘管他已經出離憤怒了,卻還是做出了當前最該做的事。
手中摺扇一揮,一道法力無聲無息的揮了過去,正是他的絕學之一——無形扇。
這一招是用來摧眠的,而且是強力摧眠。凡是被他的無形扇揮中的人,只要法力比他低,都會立即進入真正的睡眠,就算法力強過他的人,也會產生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實力大打折扣。
用這一招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其結果是毫無懸念的。
霍思燕果然沒有動彈,好像已經真的睡着了。
卓無痕壓制着心裡的激動和興奮,向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