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好像連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保安把雙方分開之後,凌風很不屑的對那幫太子黨豎了豎小手指——你們這羣狗屎一樣的東西,連讓夏輕歌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還想讓夏輕歌去伺候?信不信我打得你們連你們媽都認不出來?
夏輕歌就算要伺候也只能伺候老子啊!你們?哼,不過是社會的寄生蟲而已!凌風心裡想道。
見凌風這麼囂張,幾個按捺不住的太子黨又想衝上前打人,卻被強子攔了下來。現在的情況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着的,這一百多號人根本就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再衝上去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見雙方終於被分開,聶經理心裡暗暗慶幸,連忙說道:“諸位!諸位!不過是一點小摩擦而已,何必呢?再這麼鬧下去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會讓問題越來越大!中*國是法制社會,一切有警察呢,等警察來了再說好嗎?兩位先到大廳裡坐!”
聶經理的提議正合強子的心意,使了個眼色,便帶頭朝大廳走去。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整個香山大酒店早就驚動了,所以大廳裡站滿了人,見那羣打架的人朝大廳了走來,生怕惹火上身的人羣立即一鬨而散。
本來酒店裡還有夏輕歌經濟公司的人。就在凌風和太子黨衝突的時候,夏輕歌已經打電話通知他們,要他們保護自身安全,不得出來。
太子黨都進了大廳之後,凌風纔打開車門,讓夏輕歌從車上下來。
“沒嚇到你吧?”凌風衝夏輕歌溫柔的一笑,問道。
夏輕歌搖搖頭,“我沒事!你怎麼樣?沒事吧?”
凌風笑道:“就憑他們這幾塊料,還不能把我怎麼樣!我不把他們怎麼樣就不錯了,跟我走,好戲還在後頭呢!”
對於凌風的本事和膽略,夏輕歌已經領教過不止一次了,聽他這麼一說,知道他成竹在胸,倒也不太擔心,任由他牽着手,走進了大廳。
大廳內,高度緊張的酒店保安站在早間,把雙方分開一定距離,生怕他們再起衝突。
凌風看也不看那羣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太子黨,拉着夏輕歌徑直走到一張沙發上一坐,又把夏輕歌攬在懷裡,就這麼卿卿我我起來。直看的一幫太子黨口水直流——那可是夏輕歌啊!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強子狠狠的剜了凌風一眼,扭頭低聲對身邊一個小弟說道:“打電話了嗎?”
“打了!”那小弟道:“凡是在家的都到,而且帶上噴子!”
強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凌風的眼神多了幾分陰鷙——媽的,就讓你小子再得意幾分鐘!一百人弄不死人,一千人看弄不弄得死你?就不信你還三頭六臂了!到時候老子要當着你的面玩弄你的女人!
把人弄進大廳也不過是聶經理的緩兵之計,目的是創造時間等待警察的到來。
可是他用盡了一切辦法,卻無論如何都聯繫不上分局的馬局長,甚至幾個副局長也統統聯繫不上。110打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不見有人來,這可如何是好?一時間急的是滿頭大汗。
突然間,香山大酒店外面傳來了陣陣的車鳴,強子等人臉上一喜,得意洋洋的朝凌風這邊看了一眼。
這是約定好的暗號,他們的援兵到了!
很快的,便有一羣人馬涌了進來,看上去足足有上百人。
“喲,強子,這是咋的啦?讓人給煮啦?臉這麼紅?”爲首的是一個二十郎當歲身穿花襯衫的年輕人,一走進來便故作吃驚的看着強子的臉發問。
“讓人給打的!”強子沒好氣的說道。
“嗬?這誰呀?敢在京城這塊地面上打強哥?活的不耐煩了是吧?”強子這麼一說,立即便有幾十個流裡流氣的小年輕囂張的叫囂者。不過卻誰也沒采取行動,似是在等待着什麼。
接着,又有一羣一羣的人馬涌了進來,來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源源不斷,整個大廳很快便變的熙熙攘攘。
“強子,啥事啊?這麼心急火燎的把我們叫來?”
“是啊!我本來剛剛泡到的一個藝術學院的小妞,還沒來及上呢,就讓你給喊來了!”
“是啊,到底什麼事兒啊?”
“……”
“……”
這羣人顯然和強子很是熟絡,見了面之後,肆無忌憚的談笑起來。
聶經理的臉都綠了,等了半天,警察沒等來,到是把這些人給等來了。這些人他是認識的,全都是太子黨,這麼多人,京城的太子黨幾乎到齊了。
新來的這些人,至少也有百人,再加上原來的一百多人,足足上千的人陣容。
凌風注意到,就連那天在縱橫嚇的放聲大哭的王少飛也來了。
“凌風,他們人越來越多了,怎麼辦?”夏輕歌本來也很淡定,但看到人越來越多,也開始擔心起來。
凌風笑笑,“涼拌!別怕,一切有我呢!你就等着看戲好了!”
看着人來的差不多了,強子使了個眼色,上千人開始向凌風和夏輕歌這邊壓了過來。
本來,就算太子黨們來的人多,在沒有采取行動之前,保安們還是能很輕易的把他們給隔離開的。但是現在太子黨們要行動了,保安們的任務立即就變成了全力保護凌風和夏輕歌兩人了。
但是,面對足足上千成心找事的太子黨,這本來就底氣不足的二三百人的保安能濟什麼事?
防線很快便被攻破了,上千人把凌風和夏輕歌團團圍在了直徑不到五米的一個小圈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