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這一老一少每天都要來一趟,之後,負責接待的同志便不耐煩了,將拒之門外,無奈之下,這一老一少只好時常徘徊的警局的大門口,希望能有好心人給他們一點兒希望,但他們得到的卻只有看守大門保安的驅逐。
這一老一少看上去很是貧困,到後來竟然連飯都吃上不了,只能在警局大門口外不遠處的垃圾箱裡撿一些垃圾吃,觀者無不唏噓。
好在不時有一些路過的好心人塞給他們一些零錢,讓他們能夠買一些吃的,這纔不至於餓死。
可即使這樣,這一老一少仍然不肯離去,仍然每天徘徊在警局的門外,雖然他們知道希望越來越渺茫。
年輕警察實在看不下去了,不顧老警察的勸阻,把自己當時收集的證據提交了上去,所有證據都指向了一個人,那就是太子。
又是一連幾天過去了,一直沒有迴音,終於,到了第六天,迴音終於來了,而且還是支隊長親自找年輕警察談話。
沒有人知道支隊長到底和年輕警察說了什麼,反正年輕警察從支隊長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臉是黑的。
隨後,整個分局的人都知道了,年輕警察被停職反省三個月,理由是誹謗誣衊!
老警察嘆了口氣,他太瞭解自己的徒弟了,從他的眼神裡就能看出他的不甘與不服。
而且他知道,年輕警察在把那些證據交出去之前,還秘密保留了一份備份,所以這件事,肯定沒完!
……
電話響了。
這部電話只有極少數幾個人知道號碼,而且是加密專線,除了特定的人是打不進來的。這個電話一響,凌風就知道是誰打來的了。
凌風很不情願的從夢竹和柳詩筠兩人營造的無限溫柔鄉里爬起來,拿起了電話。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事情正按計劃進行,不過形勢比預料的還要嚴峻!”
凌風連忙打斷道:“別跟我說還需要我幫忙什麼的這種話!我能做的可全都做了,四千精兵被你們收編了不說,連殭屍都借給你們了,現在我可什麼都沒有了,別想打我的主意。
而且我現在要是一個‘死人’,你總不會讓我這個‘死人’出面給你們幫忙吧?要知道,事情到了那個層面,已經不是我能插手的了。你們總不能太不厚道吧?”
“哈哈,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找出一大堆理由來推脫,難道我就那麼不招人待見嗎?你放心,我打這個電話不是找你幫忙的,不要小看了我們國特大隊,比這更危險的事我們也遇上過,更何況你傳授給我們的那套乾道拳法,讓我們士兵的戰場生存能力大增,要是這次事件辦砸了,我們乾脆撞豆腐死掉算了!
而且,那羣不長眼的竟然還把主意打到老爺子頭上來了,也太欺負我軍無人了!這是他們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這次絕對要他們來得去的不得!
我打這個電話就是想告訴你,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太子聽說你死了,很有可能會對付夏輕歌,太子黨最近異動頻頻,可能就是爲了這個。太子這人雖然是個人渣,可是搞起破壞來還是很讓人頭疼的,你要小心防範纔是!”
“哦?”凌風眼神一厲,那傢伙難道還死性不改?隨即笑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宋翰霖繼續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太亂來,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太子又不是一般人,他如果出事,影響會非常重大,搞不好會對全局都產生影響。我打這個電話同時也是勸你,最好是採取守勢,就算要採取攻勢,也一定要拿捏好分寸。”
凌風當然明白宋翰霖在擔心什麼,道:“好的,我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記得我們的約定,完事之後一定要把殭屍還給我!”
宋翰霖哈哈大笑,“放心,黑不了你的!”
凌風撇撇嘴,心說你不給我黑光我就謝天謝地了!
宋翰霖這個傢伙,怎麼說也是世家出身了,可卻是典型的守財奴性格,看見什麼好東西都想往自己口袋裡裝,四千精兵是這樣,乾道拳法是這樣,殭屍這麼好的東西要是例外了,那才真是奇哉怪敢了。
趁着凌風打電話的時候,夢竹和柳詩筠都穿上了衣服。
凌風放下電話,柳詩筠取了一件袍子給他穿在身上,像一個小妻子一樣給他穿戴整齊。
“寶兒的哥哥說,有人要對付夏輕歌?那我們該怎麼辦?要不我多派些人去保護她?在濱海,還沒有我們中興安保公司保護不了的人!”柳詩筠自信滿滿的說道。
中興社經過柳詩筠的改組,現在已經基本脫黑入白。
可是,無論哪個黑道組織,都存在一些除了會打架別的什麼都不會幹的成員。爲了安置這些人,柳詩筠註冊了一家安保公司,就是她所說的中興安保公司了。
所有這些人都被收編進了這家公司,專門替一些大客戶提供安保服務。因爲這些人本就是濱海的地頭蛇,是當地治安混亂的源頭,現在反過來維護治安,那安保狀況好的簡直沒話說。
安全情況變好了,客戶給錢當然也就痛快,甚至比起他們當年收保護費賺的還要多。有錢賺,鬼才願意去混黑社會,如此一來,公司的生意越來越好,客戶也越來越多,甚至到了供不應求的地步。
原本爲了安置閒散人員而當雞肋看的中興安保公司,竟然一躍成爲了中興社最爲賺錢的實體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