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威早就想好了對策,這些人肯定不會讓他去治療孟玲瓏,除非他們都瘋了。只有展露一些自己的實力,讓人相信他有把握治好孟玲瓏,但他也不會傻呵呵的讓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只有找孟柏雄,才最有可能達到目的。
“好吧!”孟柏雄現在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聽聽他的方法再說。
二人進了旁邊的房間,房立威找了把手術刀,面對着孟柏雄,也不說話,瞬間在左胳膊上劃了一刀,這廝夠狠的,傷口還挺深,肉都翻翻了。
孟柏雄眼睛看的瞪大了,估計一定以爲房立威有病,而且病的不清,是精神病,自殘傾向太嚴重。
房立威也不管孟柏雄的反應,右手在傷口上一點點拂過,手掌划過去的位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而且最開始劃過的位置已經跟受傷前毫無二致。
孟柏雄眼睛睜的更大了,都瞪圓了,“這算什麼?法術?仙術?障眼術?幻術?”
孟柏雄閉上眼睛用力晃了晃頭,再看傷口,已經完好如初了。
孟柏雄拿起房立威剛纔拿的刀片,立即在自己的手背上劃了一下,伸到房立威面前,意思很明顯,他不太敢確定剛纔是不是真的,想親自試驗一下。
房立威右手拂過他的手背,恢復如初。
“好了,您女兒現在還算在手術當中,我們就不要耽誤了吧?”房立威有點着急了,“我的要求是手術室裡只能留我自己。”
“好的,我女兒就全依仗你了,事後我一定重謝!”
孟柏雄不再拖沓,畢竟自己的女兒最重要,拉着房立威出了房間,來到手術室。
“你們都出去吧。”孟柏雄對手術室裡的醫生和護士說道。
醫生和護士們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是病人的家屬,如果出了什麼問題,跟你們沒關係。”孟柏雄拿出了官威。
孟大局長都這麼說了,誰還找不自在,陸續出了手術室。
“拜託你了!”最後出去的孟柏雄把門關上了。
“虎妞啊,虎妞,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珍惜生命,如果你不認識我,你說說,你的下半生是不是就要在牀上度過了?不過,這也是哥們首次做手術啊,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多海涵。”此時此刻,這廝還調侃孟玲瓏呢。
觀察了下子彈的位置,由於是腹部中槍,子彈是在腹側的腰椎上,醫生們已經將腹腔打開了,房立威把右手懸浮在腹腔上,意念控制着靈元配合眼睛透視直達彈頭與腰椎的接觸面,直至靈元包住整個的彈頭,意念一動,瞬間把彈頭收到空間裡,控制着靈元開始修復受損的脊髓神經、腰椎骨,一層層,直至整個腹部看不出一絲瑕疵,看着光潔完美的腹部,房立威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手在上面輕輕的撫摸幾下。
“哥們這是在救死扶傷,在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怎麼可能有齷齪的想法,哥們都有點佩服自己的定力了。”艱難的拿開右手,“不過這手感真是……嘖嘖。”
孟玲瓏就是腹部中了3槍,其他部位都沒有受傷,否則估計這廝又該打着某個偉大的旗號,行齷齪事了。
把那枚彈頭從空間裡拿出來,放到旁邊的托盤裡,然後開門叫孟柏雄進來。
“我已經治好你的女兒了,彈頭在那裡,她現在應該還是麻藥作用,沒有醒來,我希望你們馬上把她帶回家,不要讓別人看到她的傷口,相信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而且這個事情就咱倆知道,不要節外生枝。”房立威嚴肅的對着孟柏雄道。
看着女兒完好的腹部,抑制住喜悅的心情,聽着房立威的告誡,孟柏雄覺得有些可笑,很久沒有人這樣警告過自己了,而且警告自己的,看上去只是一個少年。但想想被治癒的女兒,還真不能把他當一般人看待。
“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叫什麼名字,留個電話吧,等我女兒醒後,我一定重謝。”
“重謝就不必了,我救你女兒,不是爲了什麼回報,至於名字,你女兒認識我,別忘了我的提醒,我先走了。”
“呵呵,挺不錯的一個小夥子。”看着房立威的背影,又看了看牀上的女兒,孟柏雄會心的笑了,這笑容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走出醫院,看看時間,已經中午了。
“是不是要把彭思琪約出來呢?好幾天都沒看到她了,很是想念啊!嗯,還是約出來,哥們賺錢了,不向媳婦彙報下,有點說不過去啊。再說了,這高興事兒,怎麼也得先讓老婆分享啊,昨天已經分享一個了,咱不能偏向不是。”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搖頭晃腦的一臉猥瑣相。
很快聯繫了彭思琪,匆匆向約好見面地點趕去。
那裡離彭思琪的家很近,當房立威趕到的時候,彭思琪已經在等了。
依然是那身簡單的打扮,長髮披肩,靚麗的容顏不施粉黛,渾然天成,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雖然已經見過了不只一次了,但每次見到還是讓房立威有種‘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的感覺,那種超強的保護欲在心裡不自覺的就會升騰起來。
被房立威看的臉紅的彭思琪羞的低下了頭,心裡美滋滋的。
這廝終於忍不住把彭思琪摟進了懷裡,什麼不容褻瀆的仙子,早就被他拋在腦後。按他的想法就是,哥們的女人是不容別人褻瀆的,但自己除外嗎,畢竟這是自己的女人。
低下頭就擒住了那柔嫩的櫻脣,一回生二回熟麼,有了林嬌嬌的經驗,這回不那麼笨拙了,直接用粗大的舌頭頂開了皓齒,不斷的在裡面探尋。
哪個少女不懷春,彭思琪早就把心交給了房立威,對於他的大膽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只是僵硬的被動的迴應着,細細的體會那既陌生又讓人期盼的感受,小嘴一張一合之間,溫柔地吐出馨香的氣息,這種氣息讓房立威迷醉,迷的他神魂顛倒,迷得他五迷三道,迷得他找不到東南西北,什麼亂七八糟的,總之就是很是陶醉其中。
隨着彭思琪熟練度的提高,二人的大舌與丁香小舌不斷的你來我往,真是不亦樂乎!
“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這麼不知道害臊,大街上就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啊,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彭思琪嚇的趕緊低頭,趴在房立威的懷裡,不敢露出臉來,整個鴕鳥心態。
“靠!這誰啊?該你一毛錢的事麼,打擾老子的好事,老子讓你好看。”憤怒的房立威狠狠的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得,哥們走還不成嗎,惹不起,躲的起吧。”
原來是個顫顫巍巍的拄着手杖,經過這裡的老人,這廝還是懂得點尊老愛幼的。
拉起彭思琪迅速的向老人家走的反方向跑去。
“都是你,多難爲情啊。”彭思琪捶打着房立威。
“嘿嘿,情難自禁,情難自禁啊!”這廝憨厚的撓了撓頭。
“傻樣兒!”
“嘿嘿,思琪,我們吃飯去吧,我請你吃大餐。”
“還是不要了吧,我們去吃米粉吧,既經濟又實惠。”彭思琪反對道。
“多麼好的女人啊,現在就從女主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了,知道替哥們省錢了。這樣的老婆真是打着燈籠上廁所都找不到的啊。”得,這位心裡感慨着,得意忘形的亂想了,還上廁所去找,找死(屎)吧。
“思琪,走,領你去看點東西。”也不反駁彭思琪,領着彭思琪左顧右盼的,幹什麼?找銀行啊,別說,附近還真有一家,走進銀行,找到提款機,把銀行卡插進去,打開查詢功能,然後讓彭思琪看。
彭思琪剛開始有點莫名其妙,但看到那一排數字的時候,小嘴瞬間張成了‘O’型,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房立威,房立威堅定的點了點頭,彭思琪又看向提款機上的數字,“1、2、3……8位數。”這是什麼概念,千萬富翁?彭思琪疑惑,激動,轉而變成了擔憂,緊張的抓住房立威的胳膊。
“威,這錢是哪來的?你要說實話。”
“額?哪來的?我賺的啊。”房立威有點迷糊。
彭思琪什麼也不說,取出銀行卡,拽着房立威出了銀行,找到一個角落裡。
“不要騙我,你的情況我還不瞭解麼,怎麼可能短期賺這麼多錢。你知道麼?我沒想過能大富大貴,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只是想我們將來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一輩子,我就知足了。威,我求求你,不要讓我擔心好麼,現在可能還來的及,你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彭思琪急得眼淚都在眼圈裡打轉了。
感受到彭思琪的濃濃的關心之情,房立威感動的無以復加,緊緊的把彭思琪摟進懷裡,“傻瓜,我怎麼可能去做傻事,放心,這錢絕對都是乾淨的。”
房立威把賭石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沒說約了林嬌嬌一起去的,只是說在那裡看到了林嬌嬌。
“這些都是真的,不信你去問問林嬌嬌,要不然,哪天我把那兩塊翡翠的轉讓協議拿給你看看?”房立威信誓旦旦的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