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完飛機的問題,房立威就被攆回了家,旅途勞頓,要早早的休息。坐了一天的車和飛機,他變態,不累不乏,但女人和孩子可受不了。
房立威回家之前,跑到樓下把兩輛車先從空間裡取出來,給林嬌嬌打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能回平海,得到的答案是初九,也就是後天,第二天就開學了。
到家洗漱完,躺在牀上,又和韓豔玲通話,肉麻的話讓他說了一籮筐,幸虧旁邊沒人,不然非被他噁心吐了,定好明天接她下班才罷休。
接着就是彭思琪,因爲只有她明天有時間,所以白天他想去見她,不然就開學了,也沒時間啊。
“威!”手機很快就通了,傳來的溫柔的女聲充滿了興奮。
“嘿嘿!知道我這個時候能打電話?”
“嗯,估計你應該到家了,我也是下午纔回來的。”彭思琪從座位上起來,躺到了旁邊的牀上。
房立威似乎聽到了聲音,“複習呢?”
“是啊,這些天串門,每天學習的時間都縮短了,要補一補啊。”彭思琪打了個哈欠。
“別太累了,以我們的成績,考平海大學肯定是十拿九穩。”有些心疼。
“我可不想退步,媽媽會拿成績說事兒的。”彭思琪搖頭道。
“是不是怕退步了,她就不會再允許我們天天見面?”
“嗯!”輕輕的答應一聲。
“看來我們只有再堅持幾個月了。”
“不用擔心,我不累,以前不也是這麼過來的麼。”彭思琪頓了頓,輕聲問道:“咱們有多少天沒見了?”
“我感覺有幾個世紀的那麼長。”房立威說的很誇張。
“咯咯!”
“所以我想盡快見到你,明天行麼?”這廝語氣上帶着急不可耐。
“我說不行呢?”
“那我就只有強行硬闖你家的大門了。”
“咯咯……”彭思琪嬌笑了一會兒,“晚飯的時候我爸說了,明天想跟你喝兩杯。”
“真的?”房立威立即從牀上坐了起來,老丈人竟然要請自己喝酒。
“當然了,我還能騙你啊,即使你不給我打電話,明天早上我也要打給你呢。”
“太好了!”房立威拍了一下牀面,“我正想打着拜訪老丈人的旗號去你家呢,現在都省了。”
“這叫什麼話啊?你不想當面給我爸媽拜年啊。”彭思琪挑理了。
“得意忘形,得意忘形,我肯定會去看他們的。”趕緊糾正。
“不過呢……”彭思琪故意停頓了一下,“我媽說我們只剩下幾個月就要高考了,更應該把經歷投入到學習當中,不太贊成啊!”
“嗯?不贊成我去?這……”白高興一場啊。
感受到他的失落的情緒,彭思琪嬌笑道:“騙你的!”
“哦,我都開始計劃明天帶佳佳去哪兒玩了。”這廝還表現的不太在意。
“什麼?”
“嘿嘿!說着玩兒的,咱媽怎麼可能不歡迎我呢。”
“這還差不多,幫我給萱姨和菲姐帶好。”其實過年的時候她已經通過電話拜年了。
“必須的!”
兩人又說了會不足爲外人知道的情話,才掛線。
最後撥通了孟玲瓏的號碼,這廝現在想去見她,畢竟那啥了,想法肯定就多了。但願望是好的,結果人家關機。
“難道是沒電了?不應該啊!”房立威放下手機,愣了一會兒。
按理說應該不可能出什麼狀況,否則孟柏雄早就給自己打電話了,雖然心裡這麼想,他還是不放心給孟柏雄打了個電話,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孟玲瓏臨時出差辦案去了。
昨天還通話,沒說去辦案啊,看來是急案子,爲了免打擾,不開手機也正常。
悻悻的把手機放到桌子上,肯定是不方便聯繫李若蘭的,睡覺吧。
一夜無話。
早上繼續晨練,有段日子沒堅持了,打了兩趟拳,感覺非常爽,在附近買了早點,主要是想讓沈珂雪品嚐一下這邊的特色。
除了小傢伙沒起來,三個美女都已經起牀,本來想去買牀,也因爲房立威要去彭思琪家臨時取消,改爲明天,當然正好她們也是多休息一天。
空間裡的酒和茶葉都沒了,全留給董家。房立威現跑一趟附近的商場,買了四瓶酒和兩包茶葉,當然要挑好的,自己可以對付,但給老丈人的不能馬虎。
九點多的時候,他就到了彭家。
兩口子對房立威非常熱情,“怎麼又買東西了?”
“不是買的,前幾天給人看了一次病,他們送的。”隨口瞎編。
彭思琪似乎在房間裡學習,房立威都坐到了沙發上,她纔出來,依然清麗脫俗的面容,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這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那炙熱的思念的眼神簡直要把她融化了。
“我還以爲你過會兒才能來呢。”彭思琪話語當中就有着掩飾不住的喜悅,溫柔似水的美眸一直在他的身上打轉,彷彿在不停的訴說着那想念的情愫。
“呵呵。”房立威笑笑,總不能說自己迫不及待的想來了吧,脫掉外套,彭思琪幫着接了過去,掛到了衣架上。
裡面露出地攤貨的僞名牌。就像袁自強說的,這傢伙低調的有些過分了,誰能想到現在這小子是個鉅富呢。
彭母隋嵐上下打量了一下房立威,笑道:“過年沒胖。”
“呵呵,我就是這體格了,怎麼吃都不胖。”
“別胖了,這樣正好,但也不能像我這樣,太瘦了。”彭先玉看着自己的身板,自嘲的搖了搖頭。
“只要身體好,無論胖瘦。”彭思琪說着話,不着痕跡的坐到了房立威的身邊,甚至覺得距離稍遠,還向他那邊挪了挪。
大腿已經挨着了,這廝笑道:“其實叔叔身體挺好的。”腿壓向了彭思琪。
“你們兩個先聊,我們準備菜。”彭先玉還是很能體會年輕人的心思的。 wωw☢ttκǎ n☢C〇
“叔叔,吃飯不着急。”嘴上說着,心裡卻樂開了花了,瞧瞧老丈人多開通,知道哥們想的是什麼,盼的是什麼,太給力了!
“媽,我帶小威去我的房間吧,有道難題想和他研究一下。”彭思琪站起來了。
“去吧,去吧,吃飯的時候我再叫你們。”隋嵐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房立威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如果是在以前,肯定會看着防着的,現在單獨給他倆創造空間不說,竟然還同意去彭思琪的臥室,簡直讓他有些恍如做夢一般,太突然。
兩人前後腳進了臥室,房立威儘量顯得平靜的回手把門關上,深深的吸了口氣,轉身發現彭思琪正含情脈脈的望着自己,偏偏還帶了那麼點媚,對這廝的心臟簡直是個考驗。
一大步就跨到了彭思琪面前,低頭迅速的噙`住了那粉嫩的香脣。
有些時日不見,彭思琪所有積聚的情感彷彿在這一瞬間爆發,雙臂緊緊的圈上他的脖子,情迷的閉上了雙眼,主動吐出丁香小舌,在雙舌觸碰的一剎那,她甚至不由自主的發出了顫慄,有那麼一瞬間全身僵住。
一對小情侶在房間裡熱情的纏綿着,忘記了時間,當然沒忘記地點,房立威可不敢有過分的逾越,一門之隔還有彭思琪的父母呢,顯然不能玩火。
“吃飯了!”隋嵐的聲音傳來。
“唉,來了。”彭思琪回話,推着身上的房立威,“先去吃飯。”聲音柔到了骨子裡。
在那清麗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房立威不情願的起身,閉着眼睛也不知道默唸什麼呢。
彭思琪當然知道他在做什麼,俏臉緋紅的坐起來整理頭髮,又向下拉了拉毛衣,對着鏡子照照,用手在臉蛋上揉了幾下,再轉頭看房立威,正望着自己呢。
“真美!”由衷的稱讚,“打小我就盼着一親芳澤呢。”
“貧嘴!”彭思琪似嗔似喜的站起來,擦一下他的嘴脣,“好了,出去吧。”
“擦它幹什麼,我還想餘香縈繞呢。”這廝邊走邊嘟囔。
出了臥室,彭先玉正從廚房裡出來,解着圍裙呢,“小威,咱爺倆好好喝兩杯,你喝什麼酒?你給我拿的還有不少呢。”
“我隨便。”房立威笑着被彭思琪推着去洗手。
隋嵐盯着自己的女兒看了一會兒,沒什麼不妥。這時彭先玉湊過來道:“你看我說的吧,孩子都懂事兒,有分寸着呢,你就別瞎擔心了。”
無言的點了點頭,笑着把碗筷都擺好,五糧液和茅臺各取出一瓶,放到桌子上。
房立威看到滿桌子的菜,對自己真是盛情款待啊,這證明什麼?哥們這個女婿的地位坐穩了啊,滿心得意的搓着手,“叔叔,阿姨,做這麼多好吃的啊。”
“思琪說你愛吃這些菜,還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呢。”
“肯定好吃!”
四人落座,彭思琪先給房立威夾了菜。
“小威,喝什麼?”
房立威看着桌子上的兩瓶酒,“哪個都可以。”他也不挑。
“我要喝泡的酒,前段日子喝着不錯,怎麼樣?你也喝點泡酒?”彭先玉說的是用房立威送給他的野山參和鹿茸等泡的酒。
“爸,小威根本用不着喝泡酒,您還是自己喝吧。”彭思琪不同意。
“呵呵,也是,小威年輕力壯,身體好,那就喝這個。”彭先玉把茅臺遞給房立威,自己拿小杯去接泡酒,回來望着那幾乎是深紅色的酒水,“這可是好東西,還給我父親泡了一罈呢。”
“還說呢,讓人家好頓取笑,說什麼都是假的,喝出毛病,讓你負責的話,多難聽啊。”彭思琪嘟起嘴,不滿的用筷子敲了下面前的碗。
“假……假的?”房立威聽着一愣,不可能啊,那可是曾老爺子送的,能送哥們殘次品?太能開玩笑了吧,打死他都不信。
曾老爺子是誰?那可是大佬級別的,他兒子都是什麼人物?國家大元,正當年的風雲人物,如果他們送自己假藥,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這要是假的,叫哥們情何以堪?在老丈人面前丟大人了,而且把空間裡剩下的那些都給了董舒文,豈不是兩面丟人?
當然話又說回來,他怎麼也不能相信那是假的,否則他真要去燕京質疑曾家了,哥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治好病,就這麼對待哥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