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車來到酒店,在前臺查明房間,黃金龍爲他預訂了兩個套間,估計是爲他拖家帶口做的準備,但現在已經用不到了,直接退了一個。
剛進入房間,把門鎖上,沈珂雪就錘了房立威一拳,埋怨道:“沒瞧見服務生看我的表情啊?明顯在告訴人家咱們同居麼,你就不能過後自己再去退房。”
房立威把隨身帶的包扔到沙發上,笑道:“何必多此一舉呢,反正咱又不是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情。再說了,他的表情又不是取笑,而是豔慕你的美色。”
沈珂雪想想也對,這裡又沒人認識他們,兩人反而可以放開了,遂高興的抱着他的腦袋親了一口,開始四處打量整個的房間。
這廝也沒閒着,仔細的搜索一遍,尤其是臥室和浴室,沒啥攝像頭之類的監視設備,“安全!我們可以隨心所欲的爲所欲爲了。”
“還爲所欲爲?真難聽,你還想幹什麼?”
“嘿嘿!你說呢?”這牲口一臉的淫`蕩相靠近沈珂雪。
“笑的真猥瑣。”沈珂雪嬌笑着跑進了臥室。
房立威緊隨其後,還不忘把臥室的門關了,再把窗簾拉緊,直接把站在牀邊的沈珂雪撲到了牀上。
深吻過後,有些迷離的小護士軟聲軟語道:“我們應該出去逛逛。”但那柔嫩的玉手卻早就拉開了房立威的T恤,不停的在他的後背上游走,媚眼如絲的望着他那要噴火的眼睛,更像是在鼓勵一般。
這廝大手不停的在那飽滿上揉捏,時輕時重,喘着粗氣道:“時間還早,剛經過旅途,我們應該休息一下。”說着話,把她身上那件黃色的T恤推了上去,迫不及待的伸手到她的後背。
沈珂雪配合的挺高身子,這牲口很熟練的解開了文胸。儘管已經不只一次的看到那完美的形狀,但禁不住還是吞了口唾液,低下頭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珂雪嬌`喘道:“老公,我們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水到渠成的事情。”房立威輕輕的挺了一下身體。
“啊!疼!”
“過會兒就好了。”這廝輕輕的安慰着,還不停的輕吻着她。
艱難的十分鐘過去了,沈珂雪捶打着房立威的後背,帶着哭腔道:“你害死我了。”
這廝卻得意的吻掉她的眼淚,“都要經過這一步的,我們已經徹底的不分彼此了。”
“先別動!”沈珂雪嘟着嘴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陪我聊一會兒。”
“啊?”都什麼時候了,還聊天?房立威舒服的就想蓄足了馬力全力的衝鋒,聊天也只想聊些有關兩人風月的事情,但也知道此時應該順着她,可不能給她留下啥陰影。
“你什麼表情啊?”
“哦,那好吧,你說我們聊什麼?”這廝忍着衝動道。
“我……好像沒那麼疼了。”
聲音很輕,但這牲口卻聽的清清楚楚,興奮的一笑,緩緩的開始動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房間內安靜下來,嬌俏的小護士眉頭緊鎖,時而不由自主的顫動一下身體,雙臂緊緊的圈着房立威的脖子,這廝動彈不得,只能一下一下的輕吻着她暈紅的有些細汗的粉頸。
好一會兒,沈珂雪才鬆開手臂,她體會了那種飛的感覺,欲仙欲死簡直讓她欲罷不能,但同時身體也是有着明顯的痛楚的。
房立威擡起頭來,笑着盯着那充滿了嫵媚的俏臉,在她的鼻端輕點了一下,“迷死人的小妖精!”
沈珂雪開心的笑着,少了初始的點點羞澀,擡起頭在他的額頭上啄了一下,“我就要迷死你。”
兩人膩在一起又卿卿我我半個多小時,這廝珍惜她的身子,因而也沒再有過分的舉動,直到小護士的肚子發出了抗議的聲音,這廝才反應過來,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多了,兩人中午飯還沒吃呢。
“我去弄點這地方的特色菜給你補補。”房立威想起身。
“我不讓你動。”沈珂雪有些撒嬌的摟着他。
“那你就要餓肚子了。”房立威倒是想一直躺在溫柔鄉里,幾天不吃飯也無所謂,但沈珂雪不行啊,一頓不吃必然餓,“要不先吃點空間裡的東西?”
“我現在不想吃,想睡一覺。”
“那好吧,你先睡。”房立威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
時間不長,沈珂雪真的躺在他的懷裡睡着了,這廝輕輕的起身,看到身下那條斑駁的毛巾,禁不住俯下身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洗漱一番,先訂餐,三個小時以後再讓他們送來,獨自出了酒店,到處轉轉,看有什麼特色的東西再給沈珂雪買些回來。
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時這牲口看什麼都順眼,雖然嬌俏的小護士早就定了是自己的人,但哪有真正的徹底結合來的實在。看到垃圾桶旁邊的垃圾袋,順手提起扔進垃圾箱裡;老奶奶過橫道,這廝跑過去幫着攙扶一下;經過一個廣場,看到一羣老年人在跳舞,買了兩箱水給送了過去,也不管人家收不收,反正放地上交代一聲就跑了。
走着走着,發現前面有個背影怎麼那麼眼熟呢。透視過去,靠,原來是這垃圾。
誰啊?何明同志,每天都上他的課,經常看那個背影,想不熟悉都難。
再看他旁邊,是一位女士,配上高跟鞋,都快要與何明的身高差不多了。上身穿着一件白色修身T恤,下着薄牛仔褲,臀部顯得異常的挺翹。看着那婀娜的背影,這廝有點不平衡了,爲什麼這牲口總能釣到讓人有想法的女人?難道是女人的智商都下降了?甘願被這種人玩弄?
不知道正面長的什麼模樣?好奇的透視過去,戴着一副太陽鏡,除了被遮住的眼睛,其他的部位都非常的端正,甚至有些精緻,再過濾掉鏡子,美麗的大眼睛不時的左看右瞧,觀光一般。
靠,還是個有些極品的女人。
再仔細的觀瞧,這不是那位女富婆嗎,還以爲何明同志又換女人了呢,原來依然傍着富婆呢。
“這女人看上去怎麼比之前年輕漂亮很多呢?”房立威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坐在車裡的模樣,看上去好像快有四十歲了,而且眼角也見到了魚尾紋,但現在完全看不出來了。
難道是化妝品的掩蓋?還是經過何明老師的滋潤,開始容光煥發,迸發第二春了?
但房立威聽聞過,這女富豪叫黃思影,曾經毒死過自己的丈夫,而且風評不好,這麼一個水性楊花而且蛇蠍心腸的女人,竟然與何明發展成戀人關係,他不知道是應該幸災樂禍還是不平衡,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兩人手牽着手漫步,儼然一對兒情侶,這廝忍不住嘀咕道:“姦夫淫婦!”
罵是罵,但房立威不得不承認,單從此時的外表來看,兩人還是蠻般配的,倒是吸引了不少旁人的目光。
再看何明那一臉得意的和女人說着話,房立威真想上去痛扁他一頓,撇了撇嘴,“小人得志,早晚有你哭的時候。”這廝早有算計,怎麼也不能便宜了這個垃圾,高中畢業就是和他清算的時候。
不想再看他的醜惡嘴臉,打算繞道走開,突然發現上方掉下來一個物體,仔細一看,一個花盆。
“靠,誰家這麼不負責任啊?電視都播放那麼多次花盆砸傷人的新聞,還不知悔改?”房立威迅速的算計一下花盆能不能砸到人。
無巧不巧的,很快就要砸到黃思影的頭上。
來不及多想,拔腿就跑,是的,他要救人。無論怎樣,不能讓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他接受不了。即使是有罪過,可以通過其他的方式得到懲處,不能這麼死了,就算何明同志,雖然令他十分的厭煩,但還不至於要他命的地步,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不得不說,房某人的人品是值得稱讚的。
說時遲那時快,房立威已經飛身跳起來了,就在前面的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花盆已經距離黃思影的頭頂不足三釐米。
“啪!”花盆碎裂的聲音傳來。
房立威及時趕到,一腳踢碎花盆,救人是救人,但這傢伙對兩人沒什麼好印象,因而特意把花盆踢的四分五裂,也不知道是幾天沒澆水了,反正裡面的土有些幹,花盆碎了的同時,土塊也被踢碎,塵土到處飛揚,弄的兩人名副其實的灰頭土臉。
接着傳出女人的一聲尖叫,黃思影抱着頭部彎腰,所幸碎了的花盆沒有砸到她的頭上。但旁邊的何明同志就沒那麼幸運了,花盆底砸到了他的側腦部,雖然沒砸倒,但也是頭暈眼花,眼冒金星,加上多數的土都被踢到了他的腦袋上,一個標準的帥哥立馬變成了一個土人,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房立威往旁邊一翻,落到了地上,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這時從旁邊跑過來兩個女人,都戴着墨鏡,一個去查看黃思影的情況,另一個直接抓住了房立威的手腕,力氣倒是不小,抓的緊緊的,好像怕他跑了似的。
這廝根本就沒反抗,看着兩個女人的精悍打扮,估計是黃思影的保鏢吧,只是淡淡的來了句,“男女授受不親,注意影響。”
女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言語,等着黃思影發話呢。
另一個女保鏢幫着黃思影簡單的清理一下頭上的灰土,女富豪轉身瞪着房立威,上下打量,終於忍不住冷冷的開口道:“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什麼意思?當成是有人指使哥們對着你們撒土?靠,哥們的好心變成驢肝肺了,不過再想想,擡頭往上看了看,是不是有人故意的要害她呢?但沒有發現任何的人影。
黃思影順着房立威的目光向上看,七樓的一家陽臺上擺了幾盆花,只是中間的位置有個缺口,再看看掉到地上的花和碎裂的花盆,似乎明白了。
“怎麼是你?”何明終於清醒了,發現了房立威,有些驚訝又有些憤恨的望着他。
房立威想甩開保鏢的手,但沒能如願,還真有兩下子呢,當然這廝也沒有用力。再望向黃思影,只見她衝着保鏢點了下頭,終於鬆手。
摸了摸手腕,衝着何明歪歪嘴,“怎麼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