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場毀滅性質的攻擊,道森那母老虎的威力簡直可以比反坦克導彈還要強橫,而且,他的攻擊還是不間斷的使出,爲了加強更大的威力,所以改裝的這把母老虎已經沒有加特林那一分鐘一萬顆子彈的變態速度,但是也絕對能在一分鐘轟出一千多顆子彈。音樂還沒有放完,遠處已經傳來六七次瘋狂的爆炸,那些可憐的傢伙連躲藏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炸成了灰燼!
“哈哈,我喜歡!”
道森大聲的吼道,跟着音樂節奏瘋狂舞動自己的身體。
周圍震耳欲聾,那些可憐的旁觀者都覺得自己耳朵鳴音不斷,甚至是最近幾分鐘可能都聽不到其餘的聲音。
音樂戛然而止。
道森的攻擊也是間斷。看着冒着青煙的母老虎,道森大笑的吼道:“爽!”
“這個混蛋。”秦華不客氣的罵了一句。
灌了一口酒,道森道:“這纔是傭兵的生活!”
“我走了,跨國追殺可是個體力活。”秦華笑眯眯的說道。
道森打了個響指,道:“把導演那個傢伙粉身碎骨了,敢出賣老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當然,如果不介意,咱倆一起出發,放心,我那些兄弟的仇,現在不是報的時候,我得現把導演殺了再說。”
“沒問題,前面還需要很多的地方需要你開路呢。”秦華笑眯眯的說道。
導演哈哈一笑。
等秦華的車子一發動,道森的手下便是調了車頭,跟着秦華的車子一起前行。剩下幾個路人,目瞪口呆的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報警,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事實上當陳道方剛剛回了警局還沒來得及坐下喝口咖啡休息一下,便被喊到了現場,結果在看到現場那密密麻麻的子彈孔以及被炸得飛身碎骨的幾輛車子之後,也是打了個寒顫。遭受恐怖襲擊了嗎?玩的這麼狠?而且據那幾個目擊者所描述的,似乎是火神炮加特林!香港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武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已經逃跑了的道森,當下是率領人手忙是追了過去,然而在走了沒多遠,便發現,停在路邊七八輛車,將馬路堵得嚴嚴實實的。
“混蛋!”
陳道方罵了一句,但也無奈,只能通知人手想辦法將這些堵住馬路的車子給弄走。遠處依舊是風騷的坐在車子上的道森,哈哈一笑,那身上懸掛着的密密麻麻的子彈,讓秦華很想給他一顆,然後引發全部爆炸,把這個該死的噁心混蛋炸上西天。但是考慮了之後,還是忍住了,畢竟這個王八蛋還有用的地方。
一路帶着道森行駛到了大海邊,隱秘的海岸口,周圍沒有人經過,靜悄悄的。
三人下車之後,道森還是依依不捨的扛着他的母老虎,他孃的,也不嫌累。
“他去哪了?”道森問道。
“出海了。”秦華冷笑,道:“那傢伙早準備逃跑了。我們得趕緊弄輛船。”
“這荒郊葉靈的,去哪弄?”道森罵道。
秦華嘿嘿一笑,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嗡鳴聲,卻見一輛小型遊艇快速的駛來,停留在海邊,秦華笑道:“這不就是來了。”
道森只是聳了聳肩,帶着他的手下走了過去。開船的是三合會的一個手下,在見了秦華之後,便是恭敬的說道:“秦少,這是您的船。我是不是跟着您?”
“不用了。”秦華擺手,道:“你把車子給開回去就行了。”
“是。”
那人點頭,便是離去。
三人上了船之後,那道森的手下進了指揮室,而秦華則是站在小小的甲板上,點了顆香菸,看着道森將那把母老虎固定在船頭上。等忙活完了,那道森點了顆煙,吸了一口,道:“好船。速度夠快。”
“好歹花了不少錢。”秦華笑着說道。
這是向濤的小型私人遊艇,雖然不大,但是容納三四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一般都是用來近海娛樂用的。這次被秦華給徵用了。道森的手下開這玩意很拿手,用道森的話就是,他開個潛艇都不成問題。
“導演怎麼把你出賣了?”秦華問道。
道森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倚在甲板上,吹着海風,很是涼爽,道:“也沒什麼,當初做了不少偷雞摸狗的小事,被他給捅出去了,不少人盯住我了。”
秦華也是躺下,道:“就因爲你辦事不利?”
“呸。老子可不是給他辦事的。”道森罵道:“就他?還不配。我跟你說說那個混蛋的事情吧。導演那傢伙是個瘋子,據說是他爹跟他姐姐生出來的種,從小有自卑感,十三歲的時候就敢殺人,十六歲玩了個花樣,把他爹給送進了監獄。然後炸了整個監獄,讓一千多個囚犯還有三百多個獄警陪着他爹一起下了地獄。後來還把審判他爹的法官他全家都送進了火葬場,二十一歲的時候曾經預謀炸掉加州政府大樓,結果失敗了,但那個混蛋逃得也利索。後來他在中東混跡了一段時間,成功的策劃了幾場可笑的電影。據說美國幾個中情局的可憐傢伙參演了他的變態版的碟中諜,結果可想而知,用他的話就是票房大賣,最可笑的是,這個混蛋還是忠實的天主信徒,是異端裁判所外圍人員,但是瘋狂手段比異端裁判所那些傢伙瘋太多了。”
“我就納悶,他沒事盯着我幹什麼?”秦華撇嘴說道。
道森嘿嘿一笑,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你知不知道你老頭子當初把那個導演玩的滿世界跑了三圈結果下來還沒人揍了一頓?那傢伙原本是想讓地獄火跟哪個國家政府作對,結果被你老頭子直接利用了,不禁促成了一筆大買賣,還把導演玩的慘不忍睹。”
“草。”
秦華罵了一句。
感情是自己那老頭子惹得禍,那導演估摸着是想那自己當出氣筒了!
“玩不過老子,當然要拿小子出氣了,你手段雖然沒你老子那麼通天,但也讓導演狼狽不堪了。”道森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