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秦華笑了笑,道:“也沒什麼衝突,只是踢了那個叫做龐澤的一腳。”
趙老頭頓時搖了搖頭,倒是司馬雲以及盧剛都是哈哈一笑,司馬雲道:“早知道那龐澤囂張無忌,今日被你教訓了倒也是理所當然了!哼,京城那羣傢伙實在是一個個無法無天,有個人收拾也是好事。”
趙老頭瞪了他一眼,道:“趙子軒有沒有爲難?”
“沒有,挺客氣的。”秦華淡淡的說道。
趙老頭點了點頭,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盧剛卻是說道:“這次中紀委來人,恐怕整個海天市上層也要一次大換血了。現在除了姚天壯之外沒多少人是正兒八經的,換一次也是給海天市造福了,別說這次還得多謝謝秦華呢。”
“我謝謝他?不給我惹事我就謝天謝地了。”趙老頭沒好氣的說道:“這次他把中紀委的人給揍了,等他到了京城,哼,麻煩一個跟一個。這小子動手還沒分寸,要是真把某些特殊人給廢了,那可真是鬧翻天了。到時候那羣老傢伙還不全瘋了,現在那些老東西一個個根本就知道放任自由。整個京城被那些混小子鬧得烏煙瘴氣,要是他去了,還不是天翻地覆?”
盧剛和司馬雲笑而不語。秦華也沒有因爲趙老頭一番別有韻味的言語而又其餘的表情,這個趙老頭,可是精明的很。
“行了,您也別說了。今兒把我叫來也就是說教說教,該說的您也說了吧?”秦華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不過猜測也應該是趙嵐的電話,所以並沒有着急接通,反正現在佔據着絕對主動的位置。
趙老頭的確也沒有其餘的意思,其實多半也是來問問秦華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見中紀委的人來了,而且秦華也打算只辦徐海一個人,也就不多問了,示意可以滾蛋了,秦華便是跟三人道別之後,離開了。
等秦華出門離開之後,屋內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老首長,您就說吧,那個白萱,到底是什麼人物?竟然扯動了中央動人?”盧剛皺了皺眉,道。
趙老頭嘆了口氣,道:“你說呢,反正跟她一個姓的在京城也就那點人。”
二人眼睛一瞪,頓時是面面相覷,顯然是想起了某個特別的家庭,同時心裡一陣慶幸,不然以那位的脾氣還不得將整個省裡所有人都給牽扯出來?要知道他辦事可是正兒八經的誅九族!
“那秦小子呢?您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白萱跟趙家是有些聯繫的。”盧剛突然想起某件事情,忙是道:“趙子軒我也聽說過,在京城圈子裡也是前三號人物,恐怕秦小子也絕對不會好過啊。”
“他?趙家?”趙老頭嘆了口氣,隨後在搖了搖頭,也不再言語。
司馬雲二人相視一眼,顯然是沒有猜透趙老頭的心思。趙家在京城也是聲名顯赫,當然眼前這位姓趙的首長與那趙家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關係。
“總之要鬧鬧,也好。那些小傢伙,我出面教訓顯得太過以小欺大了。他,正好!”
趙老頭擺了擺手,便是如此說道。
而此時,出了門的秦華剛沒走兩步,嚴爭鳴便是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出來了,是首長派送他送回秦華的。秦華自然是不客氣,上了車之後,秦華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我是趙嵐,徐海的母親,希望可以談談,地點在靜海咖啡屋。
秦華只是回了個好字,便是吩咐嚴爭鳴向着靜海咖啡屋駛去了,一路上二人也沒有之前的沉默,倒是隨意的聊了幾句,很快趕到咖啡屋之後,嚴爭鳴便是回去了,走之前留了自己手機號,有事就打電話,沒事有時間出來喝酒。秦華也不含糊,直接答應了。
這靜海咖啡屋在海天市也是頗有名氣,一般來說都是小資們常來的地方,很是典雅,上午陽光透過咖啡屋特製的玻璃變成柔和的光線,使得整個咖啡屋陷入一種很奇妙的環境中,走進去便能清晰感覺到自己心境變化了許多,更加趨近於平靜之中,進入之後令秦華有些驚訝,想必這裡的主人也不是簡單地人物,。
上前一位身穿制服的女服務員,詢問之後,秦華只是說來找趙嵐的,那服務員忙是把他引到一個隔間之內,裡面,一位女子,正是等候多時。
這位便是徐海的母親,徐天鶴名義上的原配,以及徐江名義上的母親。
按理說應該是在五十歲左右,可是這趙嵐,顯然對保養很有一套,看肌膚如何都是像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再者說,這女人着實也挺漂亮的,成熟更是不用多說,穿着也是端莊,中規中矩,有一絲的內斂。
趙嵐見秦華站在門口之後,起身示意那服務員退下,然後引秦華坐下,眼中也是有一絲焦急,畢竟自己兒子闖出這麼大的禍端來,恐怕整個嵐海集團都要遭殃,聽兒子的口氣,好像他的命也都把握在眼前這個秦華的身上了。趙嵐不禁是心頭苦笑,自己近半百年齡,還要出來給兒子擦屁股。
咖啡都是衝好的,濃郁的香味撲鼻,旁邊擺放着糖塊牛奶,他也沒有多加,只是輕抿了一口之後便放下咖啡杯子,道:“不錯的咖啡。”
“開門見山的說吧。”趙嵐眼中有一絲的疲憊,顯然是兒子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她打擊頗深,道:“徐海自作孽,本是不可活。但,還請高擡貴手。”
“高擡貴手?”秦華笑了,道:“你知不知道你兒子惹的禍,把中紀委的人都給引來了?現在整個海天市上層可是人心惶惶?稍有不慎將是監獄坐穿?恐怕多半當官的現在已經將嵐海集團給拉入了黑名單。”
趙嵐眼中閃過一絲的驚悸,她沒有得到多少的信息,有也只是託人打聽來的,但是中紀委的事情她一點不知情,今日秦華這麼一說,頓時是陷入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