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羽擺明了對那個富家子一副極爲討厭的模樣,但那富家子美色當前,不僅不以爲忤,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小美女,我會怕警察好,哥哥就站在這裡,等會兒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威風警察來了,不僅不敢動我,還要給我賠小心呢
孫曉羽不服氣的道:你得意什麼闖紅燈撞了車還有理了你以爲警察局是你家開的啊
富家子色眯眯的一笑,道:警察局雖然不是我家開的,但警察看到哥哥我,和見到頂頭上司也差不了多少。我說小美女啊,要不我們打個賭,等會兒警察來了,要是他們對我畢恭畢敬的話,你就算是輸給我,讓我親親你的小臉蛋怎麼樣
富家子一邊說着,一邊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語氣中充滿了調戲的味道。孫曉羽氣得臉色通紅,但她缺少應付這種無賴的經驗,一時之間也不知怎麼辦纔好。至於楚楚,反應和孫曉羽差不多,二女同仇敵愾,一起圓睜杏眼,氣鼓鼓的瞪着富家子。富家子見孫曉羽和楚楚生氣的模樣,可說是別有一番獨特的韻味,臉上的笑容更爲淫邪了。
就在這時,喬凱動了,只見他二話不說的走上前去,揚手一個巴掌就扇在了富家子的臉上。隨着啪的一聲脆響,富家子的臉上頓時出現了紅紅的五個指印
這個富家子,妄想能夠親到孫曉羽的小臉蛋,可眨眼之間就遭到了報應,現在是他的小臉蛋遭了罪
這樣的變化顯然出乎富家子的預料,他愣了老半天之後纔像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滿臉不可置信的指着喬凱道:他x的你這個臭學生,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你敢動老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喬凱滿不在乎的掃了這富家子一眼,毫不猶豫的又是一巴掌扇在富家子的另一邊臉上,然後才淡淡的道:打都打了,還管你是誰頂多是沒什麼屁用的草包二代罷了,還真以爲自己是個什麼人物啊打你算是幫你家大人教訓教訓你,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捱了第一巴掌,富家子還很憤怒,但緊接而來的第二巴掌,則是徹底的把他打懵了。一時之間,他除了眼冒金星之外,腦海裡更是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識的捧着自己的臉,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起來。
眼見着這富家子如此沒用,喬凱也有些好笑,向着孫曉羽和楚楚一攤手,道: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這麼的草包。
說起來,這富家子長得也算是牛高馬大,年紀也至少比喬凱大個五六歲,可是被喬凱扇了兩記耳光之後,卻只知道慘叫,根本就沒想過還手,和他先前的囂張態度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喬凱早就看這富家子的囂張模樣不順眼了,而這個傢伙居然還敢出言調戲孫曉羽,更是觸碰了喬凱的逆鱗,他當然是想也不想的就出手教訓這個富家子了。本來喬凱還以爲要和這富家子有一番衝突,誰知富家子捱打之後的反應居然那麼的熊包,倒讓喬凱產生一種欺負如此草包,算不算是勝之不武的荒謬感覺。
總之,喬凱的這兩巴掌,徹底的打擊了富家子的囂張氣焰,車上車下圍觀的人,幾乎都想鼓掌叫好。就連公交車司機都是一愣,他也沒想到這個囂張起來人五人六的富家子,居然是如此的弱不經風
富家子捧着臉慘叫個不停,寶馬車的副駕駛門則是突然打開,先前亮過相的妖豔女從車上衝了下來,一把扶起富家子,色厲內荏的向着喬凱吼道:陳少你也敢動你這個臭學生是不是不知死活啊你知不知道陳少的爹地是誰
妖豔女的打扮本來就很是誇張,現在張牙舞爪起來,更是惡形惡相喬凱皺了皺眉,瞪了妖豔女一眼,道:都說了這小子是草包二代了,我管他老爸是誰就算是玉皇大帝,只怕也要謝謝我幫他管教管教這個不肖的畜生還有,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但有些妖里妖氣的東西在我眼前胡言亂語,我很有可能不把她當女人看
妖豔女本來就是色厲內荏,見喬凱完全不怕嚇呼,自然不敢多話,灰頭土臉的扶着富家子往寶馬車內躲去。那富家子也確實夠膿包的,不僅要妖豔女扶着才能退回到寶馬車內,慘叫聲還一直不停。如果是不明內情的人,恐怕會以爲他不是捱了兩記耳光,而是被人砍斷了手腳。
不一會兒,警笛聲響起,一輛警用麪包車開到了事故現場,隨着車門打開,走下來三個身穿交警制服的警察。爲首一人身形有些虛胖,挺着一個頗有點腐敗的肚子,沒有絲毫警察應有的幹練之氣,光比較氣場的話,連他的兩個跟班都不如。
不過,這個胖交警雖然沒什麼氣質,卻很懂得耍官威,只聽他清了清嗓子,故做威嚴的道:我是昌南區交警三中隊的王德勝,接到報警電話後趕到現場處理這起交通事故報警的人呢我要詳細瞭解一下事故發生的全過程
這位王德勝警官一邊說着,一邊不停的打量寶馬車,顯然是在找人。喬凱和公交車司機都親耳聽到了那個富家子打電話,知道這個王德勝應該就是和富家子通電話的王隊了。從富家子打電話時的口氣來看,這位王隊長顯然和富家子是一丘之貉。不過,公交車司機可不敢得罪這位王隊長,當即上前一步想講述事發的經過,但王德勝則是看也沒看他一眼的擺擺手,逕直走到寶馬車前敲了敲車窗。
隨着車窗搖下,妖豔女探出了頭,尖着嗓子叫道:王隊長,你來得正好。快看看,陳少剛纔被人打了
王德勝本來還想擺擺官威,聽到妖豔女這麼一嚷,頓時驚道:什麼陳少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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