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突然雙手一扳,“啪”的一聲,那西瓜刀被他扳成了兩半,接着就傳來“啪啪啪、、、”一陣爆響,九把西瓜刀就被他們全都折斷了!那十個人用驚恐的眼睛看着這些黑衣小夥子,嚇得個個都哆嗦着,慢慢的就無力的蹲了下去。
那個小頭目用左手緊緊的摁住傷口,也蹲了下去。突然,一把寒光閃閃的刀鋒就擱到了他的肩膀上,鋒利的刀口剛好挨着他的頸動脈,把這廝嚇得“啊”的叫了一聲,『尿』都被嚇出來了!
只聽江波冷冷的說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有半句虛言,你的狗頭就會被拿來當球踢,你清楚了嗎?”
小頭目趕緊的點頭:“清楚了清楚了,您問”
“你叫什麼名字?”江波的聲音猶如從冰裡冒出來一般寒冷。
“二狗子”
“你負責什麼”
“負責車站和東面市區”
“你的上面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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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姐”
“麗姐是誰?”
“麗姐叫胡麗”
四個小狐狸一聽差點暈倒!
“胡麗的上面是誰?”江波繼續問。
“她是坤哥、、不不不、是張成坤的情『婦』”
“你現在打電話叫她出來”
“我不敢,她很兇的,沒有理由叫她來我就死定了!”估計二狗子這廝平時被胡麗嚇破了膽。
江波一聽就火了:“你***就不能編個理由嗎?像你這麼笨怎麼當頭目的,我『操』!”蘭嫣聽得秀眉一皺,可能是覺得這小子說話太粗了,但她不說話。
二狗子眼珠『亂』轉,過了一會眼睛一亮,就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不一會電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二狗怎麼啦?有什麼情況嗎?”
二狗子沒有捱罵,心裡鬆了一口氣,就說道:“啊對不起麗姐,打擾您休息了,是這樣的,我們抓了幾個可疑的人,據他們交代是想調查麗姐您的,您看要不要過來親自審一遍呀?”,不得不說這二狗子還是挺聰明的,想到的點子還真不賴,直接就和胡麗掛上了鉤。
胡麗聽說是想調查自己的,那還了得:“什麼人這麼大夠膽想調查我?你們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二狗子連忙說:“在宏景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掛了電話,江波叫一個混混幫忙二狗子包紮傷口,接着就給身邊的人說:“你們去吧他們全綁了,全部塞進他們的車子裡去”
狼牙血手兩人一個就上來,先脫下混混的皮帶,然後用皮帶把他們的手綁到後面,接着就塞進他們開來的車裡,再把他們的鞋子脫掉,脫下那對臭襪子就塞住他們的口!哎唷,這些混混這時候可就埋怨自己平時太懶了,早知道就每天洗一雙襪子多好,不至於現在這麼臭啊!那塞在嘴裡的臭襪子,散發出來的一股股臭氣不斷的往鼻子裡鑽,很快的,車子裡臭不可聞,想吐又吐不出,這罪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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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了七分鐘,一輛紅『色』法拉利吼叫着衝了進來!王靜雅不禁驚歎道:“胡麗還真是厲害,在停車場都開得這麼拉風”
安心道:“她馬上就不拉風了!”
法拉利看到這裡這麼多人,一踩剎車,法拉利立刻就停了下來,接着車窗玻璃降下,『露』出了一個腦袋,這個腦袋大概37歲左右,長髮,一張臉畫的很鮮豔,嘴脣猩紅,叼着一根細細的長長的女士香菸,看了兩眼,一隻塗滿猩紅指甲的手把香菸拿開,血紅的嘴一張,馬上就吐出連串的髒話:“屌你老母,你們他媽是什麼屌人,竟然敢攔老孃的去路,是不是想找抽啊?信不信老孃把你們強『奸』了,『操』!”
四個小狐狸互看一眼,小臉上滿是敬佩!蘭嫣久居南方,對這種帶有粵語方言的話極爲熟悉,便故意兇道:“你這雞婆『亂』叫喚什麼?再叫惹得老孃發火,信不信把你的咪咪割下來餵雞,靠!”
王靜雅接着說:“然後叫來幾個黑鬼強暴你,靠!”
安心道:“再然後把你扔進動物園去,靠!”
柳含煙更絕:“再把你丟進黑猩猩的房子裡去,靠!”
二十個狼牙血手差點就暈了過去,現在才知道女人原來也可以這麼強悍的!
那胡麗何曾試過被人欺負成這樣的呢,怒得馬上下車,穿着高跟鞋,邁着貓步搖着下垂的大屁股就扭了過來,邊走邊罵:“這是從哪裡蹦出來的小妖精,竟然敢在老孃面前撒野,先讓老孃抽幾個耳刮子再說、、、啊!”,她剛說完,突然人影一晃,“啪”左臉就捱了一記耳光!她捂着臉震驚的看着站定的安心,左手伸出指着安心“你、、你、、哎喲、嗬嗬嗬、、、”那指着安心的食指被安心一下子就折斷了,胡麗痛得殺豬般慘叫起來!
突然又是“啪”的一聲,右臉又捱了一記耳光,耳邊傳來安心的沉喝:“不許叫,再鬼叫就剝光你的衣服扔大街上去,叫呀!再叫試試看”
胡麗被打懵了,不但臉頰火辣辣生疼,斷指更是痛入心扉!不敢叫只好強忍着,豆大的汗珠就從額頭衝了下來,到了臉上衝開了那層厚厚的粉,一路衝下來,她的臉就變成了一條條小小的水渠,十分難看!
王靜雅從地上撿起半截被折斷的西瓜刀,慢慢的伸到胡麗那滿是小水渠的粉臉前,寒聲說道:“問你些事情,別答錯,錯一次就在你的臉上畫一個叉,明白麼?”
胡麗嚇得沒了一點脾氣,只會使勁的點頭:“知道、知道,我保證不會答錯”
王靜雅點點頭:“嗯,那就好,那咱們就開始”
再說張成坤已經喝了三杯xo了,但是還等不到胡麗的電話,他不禁開始有點擔心了!看來這些人不是善茬啊!想到這,把第四杯酒一口乾掉,就拿起電話想打,就在這時,電話突然就響了!他一看是胡麗的電話,急忙接通說道:“老四,你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久纔來電話?”,這廝很狂,把情人都排了序的,這胡麗是他第四個女人,老婆是老大,接着就老三、老四、老五這樣一路排下去!因此平時不叫名字,只叫編號。
等他說完後,電話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譏笑:“嘻嘻嘻、、、還老四,張成坤,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呢?是不是排到二百五了呀,哈哈哈哈”,這笑聲不是一個女人,而是好幾個!
張成坤大驚,但他畢竟是一方大豪,立即就鎮定下來:“你們是誰?把胡麗怎麼樣了?”
“你的老四把你的老底全給爆出來了!廢話少說,今天我們來就是端你的老窩的!說個地方,咱們來個死亡約會,如果你膽敢龜縮不出,我們就殺進你的老窩去,把你揪出來脫光衣服綁在十字路口供人觀賞,哈哈哈”這女孩聲音雖然很動聽,但說的話可就要命了!
張成坤是什麼人物?梅山最大的把頭,豈能膽小到被女人恥笑,對不對?於是他就火了:“小妞還真是大膽,什麼死亡約會,好,大爺我正缺女孩陪睡呢,這次一下子捉幾個回來慢慢玩,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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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狐狸不怒反笑:“啊?真的啊,那太好了,坤哥,快來喲,我們好想你來抓我們回去呢,快來啊!你說在哪裡嘛?”
哎呀,這下子氣得張成坤無語了!難怪俗話說得好,好男不和女鬥,就算你鬥贏了那臉上也是無光!女人嘛,不是用來鬥滴,是要來疼滴!這樣一來,那接下來的一句就順理成章了:男人的手不是用來洗碗滴,而是用來擁抱女人滴!只要男人明白了這個道理,那日子就好過多了。
張成坤自然不明白這個道理,他只是以爲女人只是用來陪睡滴,這樣的想法那就註定了他得死在女人手上!
他想想就沉聲說道:“郊外有一個剛剛平整完的工業區,還沒開始建房,胡麗知道地方,一個小時後不見不散”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後,一輛卡宴和五輛卡迪拉克準時開到了隆昌工業區,這個工業區剛開始平整土地,而主幹道先已經修好,很寬敞。
車在路邊停下,前面不遠處也有十幾輛小車停在路邊,應該就是張成坤的人馬開來的!衆人下車後,走進了裡面最爲寬闊平整的一塊場地,這塊地足足兩個足球場大小,夜晚看得不大清楚,可能還要大一些。
四小狐狸押着胡麗走在前面,二十一名狼牙血手在後,進入場地後馬上分散,呈扇形向前包抄,動作無聲而快捷,顯然訓練有素。
在場地中央,幾盞應急燈突然亮起,把方圓幾百平米的地方照亮,只見前面有兩排黑衣人呈八字形排列開去,每一邊四十名,中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茶具,一箇中年漢子坐在桌子旁正休閒的喝着茶。
王靜雅等人站穩,就問胡麗:“坐着那個就是張成坤嗎?”
胡麗點點頭:“是的”
王靜雅擺擺頭:“你過去吧,刀槍不長眼,希望打鬥的時候你站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