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說:“丫頭,聽你婆婆的吧”。徐雅臉都羞紅了,把兒子交給了羅玉玲。
徐凡對大家說:“樓上房間都安排好了,大家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過來陪大家去龍頭山”。又悄悄對沈山說:“妹夫,啊,好好陪陪丫頭”。沈山感激地拍拍徐凡。
沈山和徐雅來到房間,沈山一把抱住了徐雅,下巴摩挲着徐雅的頭髮:“丫頭,丫頭,好久沒有聞到你的味道了”。說着使勁地把徐雅摟進懷裡。
徐雅感受到了老公的急切,對沈山說:“老公,我也想你,要不是兒子,我早來梅山找你了”。
沈山低嘆一聲,埋下頭含住了徐雅的嘴脣,貪婪地吸吮着,想多嚐嚐老婆久違的味道,同時大手伸進了徐雅的衣服,一手握住了徐雅的豐滿,『揉』搓起來。徐雅被含住的嘴禁不住哼哼起來,身下被沈山的堅硬頂得生疼,沈山也控制不住,把徐雅抱起放到牀上,將自己的思念滿滿地砸了下去……
一陣激情後,沈山和徐雅相擁而臥,沈山滿足地摟着老婆,心滿意足。
徐雅依在沈山懷裡,對沈山說:“老公,兒子已經快一歲了,我想來梅山陪你”。
沈山吻吻徐雅說:“你能過來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只是爸媽肯定捨不得孫子,也捨不得你辛苦,恐怕不會放你走的”。
徐雅說:“我不能一直在家裡不做事吧,現在龍頭山的旅遊也開始了,我也正好可以幫哥哥的忙了,要是我一個人帶兒子忙不過來,可以請人照顧嘛,爸媽那邊我會去說,兒子我會每週都帶回去一趟,梅山隔都城又不遠。我不想在家吃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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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山說:“看你說的,你是沈家大少『奶』『奶』,誰敢說你吃閒飯啊”。
徐雅說:“是我說的,我不要做少『奶』『奶』,我要做我自己,你不是也沒靠沈家嗎?”
沈山知道徐雅獨立,自己也正是喜歡她的這種氣質,所以說:“我沒意見,只要你自己願意,我都支持你”。
徐雅開心地說:“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一定會同意的”。說完翹起小嘴,送到了沈山的口中,這主動的一吻還了得,那是天雷勾地火,一場激戰又開場了……
第二天早上,徐凡來接沈浩一家,分乘兩輛車一起前往龍頭山。
徐凡一路向沈萬里介紹着龍頭山的旅遊設想,到了山頂觀景臺,徐凡把車停下,介紹說:“這是遠觀龍頭山的最佳地點,叔叔阿姨順便下來休息一下吧”。
沈萬里踏上觀景臺,馬上感嘆:“真是好地方啊,壯觀,太壯觀了”。由不得見多識廣的沈萬里也發出如此感慨,今日的龍頭山已今非昔比,一條山脈依然蜿蜒而來,像一條俯身衝來的巨龍,而現在大佛的修建完成,恰似巨龍在這裡昂起了頭,準備衝上雲霄,所以驚得沈萬里連連感慨。
沈浩說:“老三,你小子是怎麼發現這麼一塊風水寶地的?連我都瞞啊?”
徐凡當然不會告訴他實情,所以打趣地說:“你小子有女萬事足,都有多久沒關心過旅遊公司的事了?自從我妹妹回去生孩子,都是老大在管理古鎮的事,你都當甩手掌櫃了,我還敢打擾你?”
沈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拍拍徐凡。
上到龍頭山,上山的一切都已裝飾完畢,已經有一些香客信衆來燒香拜佛,慧明大師收了弟子,忙了起來。
上山後,沈萬里和羅玉玲忙上香祈福,還連忙叫兒子媳『婦』一起參加,徐凡因爲身份的特殊,所以在一旁幫忙抱着孩子。
慧明大師聽說徐凡來了,從後堂迎了出來,見徐凡抱着兩個孩子,連忙施禮道:“老衲不知施主前來,未曾遠迎,罪過罪過”。
徐凡說:“大師,我都沒法還禮了,我是陪朋友來朝拜的,來我幫你們介紹”。
沈萬里見過了慧明大師,被慧明大師的道骨仙風深深吸引,當即決定今天不走了,要留下和慧明大師談經論道。羅玉玲本來也想留下來,但考慮到女士在山上不方便,所以作罷,只好回到梅山等沈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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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裡徐凡白天上班,晚上和沈浩一起聊天喝酒,日子倒過得快活。
一天,沈浩來電話,說:“老爺子回來了,說要請你吃飯,好像興致很高的樣子”。
徐凡說:“要吃飯也該我請啊,只有叔叔高興就好”。晚上徐凡如約來到了梅山大酒店。
一見面,沈萬里就拉着徐凡說:“小凡啊,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啊,功德無量”。沈萬里在龍頭山,除了和聽慧明大師講經說法,還聽大師講了龍頭山的淵源和與徐凡的巧遇,當然沒有提起龍脈一事。
徐凡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笑笑不敢說話。
沈萬里叫大家都坐下說:“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佈,我要捐款,爲大佛重塑金身”。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聽懂沈萬里的意思。沈萬里又說:“我和慧明大師已經商量好了,由我捐款,用純金的金箔爲大佛重新裝飾”。
徐凡一聽嚇了一大跳,這可不是小事啊,豈不說這金箔得花多少錢,重新裝飾這工期恐怕也來不及啊,所以徐凡問:“慧明大師同意了?”
沈萬里高興地說:“同意了,這一切都費用都不要旅遊公司承擔,人手也由我們公司負責,小浩回去馬上辦”。沈浩趕忙點頭。
徐凡還是不解地說:“不是叔叔,這不是錢的事,大佛開光的日期已經定了的,難道大師沒有告訴你?”
沈萬里說:“大師說了,八月十五嘛,來得及的”。
這消息有些震撼,徐凡沒再說什麼了,可心裡犯起了嘀咕:這慧明大師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呢?難道他就不怕萬一有什麼意外耽誤了吉時嗎?龍脈一事是他一力促成的,未必他還會貪這點面子?不行,明天必須上山一趟,和大師好好談談,儘可能阻止這事,或者等中秋節後再說。
第二天,徐凡便上了山,上山時,慧明大師已在山門等候了。
慧明大師說:“施主,老衲知道你今天一定會來,所以老衲在此恭候”。
徐凡着急地說:“大師,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想知道大師做這個決定的原因”。
慧明大師說:“施主,能爲大佛重塑金身,老衲求之不得啊,所以沈施主提出後我沒有拒絕,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龍脈的啓動還需要一些機緣,而這個機緣求不來,得等,這纔是我答應沈施主的主要原因”。
徐凡不解,問:“機緣?是什麼?”
慧明大師說:“天機不可泄”。
徐凡見大師不說,知道問也沒用,於是說:“那如果等不到呢?那是不是前功盡棄了?”
慧明大師搖搖頭說:“等不到倒與龍脈無礙,只是龍家的路會曲折些,恐怕還會粘上血腥,但有祖先保佑,必無大礙。不過既然有機緣,就一定會出現,這是命數”。
慧明大師見徐凡還皺着眉頭,開導說:“施主擔心的,是八月十五的吉日吧,施主請放心,老衲定當盡心竭力,絕不會耽誤下葬和開光的好時辰”。
見慧明大師如此堅決,徐凡也不便再多說什麼,慧明大師的話他不是很懂,也沒有給他過多的提示,但心裡還是有一些擔心,隱隱感覺會出事,但既然慧明大師主意已定,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現在大師是這裡的主持,自己也不好多幹涉。只是他在考慮,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龍在東。
付飛紅在何明亮那裡碰壁後,下定決心回燕京一趟,遲早都要面對,還不如早去早主動,只要李然出面,諒他何明亮再也不敢推脫,也不再敢輕視她。雖然回去捱罵是難免的,但權衡利弊,付飛紅還是決定回燕京。
安排好手裡的工作,付飛紅搭一早的班機回了燕京。
下了飛機,付飛紅沒有回家,像上次那樣直接去了李然的別墅,只是這次沒有人接她。她原想在家裡等着李然回來,態度總是端正的吧,希望李然能看在她態度好的份上口下留情。
因爲彼此熟悉,所以付飛紅順利地進了別墅,此時的李家,已經是門前冷落鞍馬稀了,所以付飛紅的到來,得到了李然家人的善待,倒是把付飛紅搞得誠惶誠恐。
李然的太太張春燕是個柔弱的女人,身體一直不好,常年『藥』不離身,已經退休多年了,以前連付飛紅也很少見到她,大部分時間她都住在醫院,他們也一直沒有孩子。
現在家裡是張春燕的孃家人在幫忙打理,見到付飛紅,大部分都不認識,只是覺得付飛紅很仁義,現在還能來他們家走動,因爲自從李然發病後,他們家就沒有客人了。
付飛紅卻不知道這些,只是感覺李然家裡的氣氛變了,又不敢問,只好對接待的人說:“我是首長的部下,要找首長彙報工作,你們不用招呼我,我自己在這裡等首長下班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