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雲這句話一出,震驚四座,震撼全場。
詹云云和許詩韻原本都是鬆弛下去的心絃都是瞬間繃緊起來,蘇暮雲竟然有着以身相許的想法,最爲荒謬的還是嚴逸竟然拒絕了。
當下,她們兩人看向嚴逸的眼神變了,變得深邃,莫名。
“額,這個嘛,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再說,我救下你,可不是貪圖你的回報。”嚴逸身軀一震,正義之氣宣泄而出,義正言辭的說道。
不過,在他心裡,別提多後悔了,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呢,怎麼就拒絕了這個絕對不能拒絕的誘惑呢。
現在,想後悔都是來不及了。
“切,我還不知道你,表面上雖然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心裡肯定是連腸子都悔青了吧。”;詹云云不屑的看着嚴逸說道。
嚴逸心裡一震,這詹云云實在是太瞭解自己了,簡直就是自己心裡的蛔蟲,什麼都知道。
就在這時,嘎吱一聲門響,隨後一身黑色緊身衣打扮的紀寒煙走了出來,看到坐在客廳中的四人,表情微微錯愕,隨即便是繼續走向衛生間,就好像沒有看見一樣。
嚴逸的這套居室,唯一的特點便是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紀寒煙剛剛在房間裡面都是沒有聽到客廳的聲響,也是不知道詹云云和許詩韻的到來。
紀寒煙是將衆人當做透明的了,但是許詩韻和詹云云卻沒有將紀寒煙當做透明的。
她們看到從一個房間又是走出一個女人,也是認出來就是那天在醫院被嚴逸說是送飯的女人,沒有想到竟然也是住在嚴逸的家裡。
這一下,許詩韻和詹云云的面色再次陰沉下來。蘇暮雲昨天晚上就見過紀寒煙,因此這時並沒有什麼意外。
詹云云再次爆發,對着嚴逸大聲說道:“這個,這個你怎麼解釋?你那天不是說她是送飯的嘛?怎麼也出現在這裡,看樣子,也是住在這裡啊。難道說,你金屋藏嬌所藏的嬌是她。”
對於紀寒煙的突然出現,嚴逸也是措手不及,不過卻並沒有驚慌失措,此時面對詹云云的指責,淡淡的說道:“她本來就是送飯的,不過還有一個兼職,那就是我的保鏢。”
“什麼?”嚴逸此話一出,三個女人都是大吃一驚。
她們都是猜測紀寒煙的真實身份,小三?小四?情人?嬌妻?秘書?
但是,卻是都,沒有往保鏢方面想。
誰會相信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會是保鏢。
“嚴逸,我要說,你的這個藉口實在是太爛了,你怎麼不說她是美國第一夫人啊,那樣你就是美國總統了。”詹云云嗤之以鼻,對着嚴逸不屑的說道。
“嚴逸,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許詩韻都是面色陰沉,雖然是對嚴逸很是失望。
蘇暮雲坐在那裡,沒有出聲。
“我說的都是真的,她真是我的保鏢。”嚴逸苦笑一笑,看來不說不行了,“你們別看她是一介女流之輩,但是她可是江陵市的警界之花,而且還得過兩屆的散打冠軍,獲得了跆拳道黑帶九段的稱號。”
“嚇。”
許詩韻和詹云云都是面色一變,甚至於連蘇暮雲都是眼睛一亮,根本就沒有料到紀寒煙那樣苗條、婀娜的身體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你說她是你的保鏢,有什麼證據嘛。”詹云云雖然不能肯定紀寒煙到底是不是那麼厲害,但是對於保鏢一事還是有些懷疑的。
“既然人家那麼厲害,怎麼會當你的保鏢呢?”詹云云想起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額……”嚴逸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在他的心裡,還是很牴觸有些事的。
“你看,說不出來了吧。”詹云云看着嚴逸遲疑的表情,以爲他是被自己道破了謊言,便是叫囂起來。
“我和她一起生活了七年,七年來,她都是我的保鏢,這一點不是我能夠改變的。”最後,嚴逸還是說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什麼?七年?”
嚴逸此話一出,在場三人都是大吃一驚,根本就沒有料到嚴逸竟然和紀寒煙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長達七年。
七年啊,那七年前他們纔多大啊。
而且,七年來,都要保鏢保護,看來嚴逸也不是像其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毫無過去。
這一下,許詩韻和詹云云都是再次改變了對嚴逸的印象,身邊無時無刻都有着保鏢保護的人,肯定不會那麼簡單,至少不會像是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而蘇暮雲此時所想則是另外一種猜測,她可是見識過嚴逸的身負異秉的,絕對是傳說中的絕世高手,可是這樣的一名高手都是需要別人來保護他,那麼他的對手是有多強啊,也是可以看出保鏢的實力該是有多強,紀寒煙絕對不止嚴逸所說的那些實力。
這一下,紀寒煙在蘇暮雲眼中也是變得神秘起來,這樣的一個“隱士女高手”,絕對值得拉攏。
“對了,不說這些了,反正你們只要知道我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不堪就行,我雖然不是什麼高風亮節之士,但是也不會滿嘴跑火車。”嚴逸微微一笑,轉移這個他並不願多說的話題,“你們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是不是爲了迎新典禮的事情?”
許詩韻和詹云云被嚴逸這麼一提醒,也是想起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當下點頭說道:“是啊,虧你還記得。明天晚上就要舉行迎新典禮了,詩韻是最後的壓軸,她有些擔心,因此想讓你和她一起上臺表演,你的長笛和長簫不是吹的很好嘛。”
“這個絕對沒有問題,我還真準備吃過飯之後就去買一杆玉笛呢。既然你們來了,那待會兒我們一起去買吧,如果你們有事的話可以不去。”嚴逸說道。
“我們沒事,後天纔開學,這幾天學校裡都是那些前來報到的新生。我們嫌太吵,就跑出來了。”詹云云說道。
“哦,你竟然會嫌吵?不是最喜歡熱鬧的嗎?”嚴逸揶揄說道。
“切,你以爲我想來啊,如果是詩韻非要拉着我來,我纔不來呢。我還想迎接迎接那些大一的學弟呢,聽說這次的新生之中有好幾位帥哥,不知道是真是假,好想去看看啊。到時候就介紹給詩韻,甩了你。哈哈……”詹云云毫不客氣在,爭鋒相對的說道。
“云云,你又胡說了。”詩韻被詹云云說道俏臉緋紅,煞是誘人。
嚴逸直接對詹云云無語,她的胡攪蠻纏自己可是親身體會過的,絕對是屬於大神級別的水準,氣死人不償命。
這時,紀寒煙洗漱完畢,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依舊無視衆人,直接坐到桌子前,拿起面前的魚蛋瘦肉粥就開始吃喝起來。
“喂,那是我的早餐。”嚴逸見狀,急了,好不容易有一個豐盛的早餐,竟然被紀寒煙給吃了。
“你從不吃早餐。”紀寒煙冷冷回到,根本就不顧及嚴逸那張冰冷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