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是覺得惹不起的,一爲官二代,一爲富二代。
這兩類人強悍無比,百無禁忌,往往做出一些驚世之舉。
現在,竟然有兩位官二代直接就是在馬宏達的追悼會上因爲一個風塵女子而大打出手,口出不遜,這完全就是藐視馬宏達,馬宏達屍骨未寒啊。
“住手。”嚴逸直接就是一聲暴吼,神色冰冷的走了過去。
兩位官二代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都是反映過來。
媽的,還從來沒有人敢用如此之大的嗓門衝他們嚷嚷呢,當下就是展開了反擊。
“你他媽的是哪根蔥啊,敢管我們的閒事!”工商局長的兒子看着嚴逸穿着保安的衣服,眼角露出一絲不屑,很是趾高氣揚的說道。
“我是誰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但是現在要你們出去狗咬狗去。”嚴逸雙手負於背後,面上的神色冰冷,一股寒氣驀然的散逸而出。
“哈哈,他罵你是狗哦。”交通局長的兒子指着工商局長的兒子嘲笑道,但是他沒注意嚴逸說的是狗咬狗,他等於變相承認自己是狗了。
果然是,腦殘無下線啊。
“靠,老子讓你罵我!”工商局長的兒子被交通局長的兒子一嘲笑就像傷了自尊一樣,如果是別人嘲笑的話或許還好一些,可是現在是被自己的死對頭給嘲笑啊,這一下,讓他感覺顏面盡失。
當下,隨手抄起一個啤酒瓶,也不管裡面還有沒有沒喝的啤酒,對着嚴逸的腦門狠狠的甩去。
竟然是敢在如此場合直接動手,真是膽大包天,有背景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從小就是吃豹子膽長大的。
“嚴逸!”劉芳菲一聽見保安的報告立馬就趕來過來,正好看見工商局長兒子朝嚴逸扔去酒瓶,劉芳菲想都沒想直接朝嚴逸撲了過去。
“啪”的一聲。
酒瓶正好砸在了劉芳菲的手上,酒瓶破裂,劃傷了劉芳菲的手臂,瞬間鮮血就是順着手臂流淌下來。
“菲菲,你怎麼樣了?”嚴逸衝到劉芳菲身邊,看着她血流不止的手臂,心中有一絲感動和憤怒。
本來他壓根不在乎工商局長的兒子扔過來的酒瓶,但是沒想到劉芳菲會突然的出現,而且還被酒瓶砸傷了,一時之間有些感動。
感動之餘,就是對出手的官二代的憤怒了,這兩個傢伙真的是無法無天了,以爲有一個所謂的局長老爸在上面照應着,就可以百無禁忌了啊。
“逸哥,怎麼了?”馬博文正帶着歐陽琳瑛跟劉叔一起和幾個比較重要的叔伯打招呼,看見這邊發生了狀況,作爲主人他也過來看看,但是沒想到,嚴逸抱着劉芳菲,而且劉芳菲的手還在流血。
“博文我不想再看見看見這兩個人。”嚴逸頭也沒擡的說道,但是語氣裡流露的殺氣讓人毛骨悚然。
“明白了,交給我了。”馬博文雖然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對於嚴逸的話,他是言聽計從的,當下直接對後面跟過來的劉芳菲使了個眼色,劉芳菲對旁邊的的保安說了一句,那兩個官二代就被帶走了,他們的結局是怎樣是什麼樣的,就不得而知了。
“嚴逸,我沒事別擔心,只是點皮肉傷。”劉芳菲看着嚴逸很緊張的樣子,寬慰道,雖然她的表情很痛苦。
“都流血了還說沒事。”嚴逸抱起劉芳菲。
“博文讓醫務人員把急救箱送上來。”嚴逸對馬博文說了一句就直接抱着劉芳菲上樓了。
“你要幹嘛,放我下來,這樣影響多不好。”劉芳菲被嚴逸一把抱在懷中,面色一紅,開始劇烈的掙扎着,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她很喜歡這種被嚴逸抱着的感覺,但是還是有點受不了別人的眼光。
“乖,別動,你現在是傷員。”嚴逸用力的在劉芳菲的屁股上捏了一下,不顧劉芳菲的反對繼續往前走。
“我傷的在手臂上,又不是在腿上,我可以……自己走的。”劉芳菲感受到嚴逸大手捏在自己屁股上的那種感覺,嬌軀一顫,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由的發出最後的抗議。
“那也不行,你是爲我而傷,我有義務照料你。”嚴逸很是霸氣的說道,隨後直接走上樓上。
隨着兩個官二代被帶走了,人羣也散去了,人們都感覺很爽快,因爲對兩個人的鄙視已經超過了對法律的尊重了,只不過礙於兩人身後的局長老爸,都是忍氣吞聲,現在終於是受到懲罰了,那種人,就應該狠狠的教訓。
只是那個妖豔的女人感覺有點遺憾,有種被忽視的感覺,但是很快她又去找其他人去了,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
“逸哥,急救箱拿來了。”馬博文拿着一個急救箱,後面還跟着一個醫生,歐陽琳瑛也跟在後面,此時的嚴逸正在小心翼翼的看着劉芳菲的傷口,眼神流出的盡是感動和愧疚。
“哦,把箱子給我吧,你們先出去吧。”嚴逸接過急救箱對馬博文說道。
“那醫生呢?”馬博文想了想猶豫着說道。
“哎呀,大哥要跟大嫂親熱啦。”歐陽琳瑛說着就拉馬博文走。
都說女人心思細膩,雖然歐陽琳瑛有些胸大無腦的嫌疑,不過在這件事上還是很有發言權的。
馬博文有些遲疑的看着兩人,最後硬是被歐陽琳瑛給拉走的。
“呵呵,馬博文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這麼一個小蘿莉每天跟他撒嬌,怎麼受得了啊。”劉芳菲手上雖然還是很痛,但是看見馬博文跟歐陽琳瑛那麼親密不無羨慕的感慨道。
“自己手上還有傷人,還在擔心別人的事。”嚴逸拿着急救箱走到劉芳菲身邊彎下腰,把劉芳菲的手臂捧在手上。
“對了,你應該見識過我的實力,所以你該知道剛纔的那個酒瓶壓根傷不到我,爲什麼還要救我呢。”嚴逸一邊用碘酒清洗劉芳菲的傷口。
劉芳菲沒有說話,但是她知道剛纔自己的壓根就是本能反應,心裡什麼都沒想,只是怕嚴逸受到任何傷害。
“怎麼了,想什麼呢,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嚴逸看着傷口不深,就處理好了,然後用紗布包好,站起來看着劉芳菲發呆的臉問道。
“我是警察,保護人民是我的責任,哪來那麼多理由啊。”劉芳菲發現嚴逸正在看着自己,連忙將臉轉了過去,編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