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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怪是個“痛快人兒”,這不,秦楊還沒答應呢,直接就把手機掛掉了,就是當秦楊同意了,這還不算,秦楊正氣的罵娘呢,手機又響了,一看是一封彩信,打開一看,哦,海妖怪還真是個痛快人兒呢,瞧瞧,一張面目可憎的照片,下面還有很詳細的資料……
“查杯,越南人,四十二歲,越南排行的第三黑幫的二號老大,以販賣毒品爲主要收益來源,此次來冰城,乃是接一批從日本製作的‘成品’,此時,正在冰城老街36號,手下有十三人,還有一些臨時僱傭的地痞流氓供其差遣,手裡有四把衝鋒槍,二十餘把手槍,手雷若干!”
秦楊可不是個人英雄主義的支持者,這不,看完資料,就把這個“好消息”轉告給康葉二位領導了。
“康哥,葉哥,事兒呢,就是這麼個事兒,您二位拿主意吧,幹不幹我聽您二位的!”秦楊把海妖怪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部給康葉講了一遍,同樣的,推出燙手山芋的感覺真的挺不錯的。
康葉對視一眼。
葉大偉首先開聲道:“咱們是民警,不是刑警,更不是緝毒警啊,這要是冒然接下來……”
康泰沉着臉,手指頭不斷的在桌面上敲打,突然開聲道:“老康啊,這似乎是個很不錯的機會呢!”
葉大偉自然聽的明白康泰暗指的是什麼,他搖了搖頭,說道:“不好,這樣做,首先就叫越權,這事兒要是辦成了還行,若是辦砸了,莊廳那裡也不好爲咱們說話的。”
康泰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莊廳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
“業績啊,怎麼了?”葉大偉脫口一說,旋即眼睛一亮,說道:“你是說……若是這件事辦成,再把功勞往莊廳身上一放,那麼,下一步,就妥妥的沒有任何懸念了?”
“當然了!”康泰笑道:“要知道,這次跟咱老大搶那個位置的那幾位,哪一個不是老資歷?甚至更有幾位,比咱老大的資歷更要深的多,上面的靠山更爲大,話說,咱老大這些日子爲什麼愁眉不展?說白了,不就是尋思着上哪趕緊撈業績去嗎?還有呢,老葉,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咱們幫老大辦成了這碼子事兒,老大上位後,那咱們……”
葉大偉啪的一拍桌子,一咬牙,道:“幹了!”
說罷,轉頭看向滿面愕然的秦楊,問道:“小老弟兒,你敢確定上面的資料都準確嗎?”
秦楊腦中正迷糊着呢,正尋思着這二位領導辦事是不是也太果決了,瞧瞧,前後不到五分鐘,就尼瑪拍板了,若是所有警察都有這效率的話,每年何至於死那麼多倒黴孩子……
“呃,應該吧!”秦楊含糊的說。
“別應該啊,給個準信兒!”康泰道。
“我哪知道?”秦楊苦着臉道:“那妖怪叫妖怪,行事風格更是無厘頭的很……”
“別整那些沒用的!”葉大偉嚴肅的道:“現在,你康哥還有我,要的,只是你一句話、而已。”
秦楊愣了下,明白了,無疑了,這尼瑪就是語言的藝術了,說白了,要的只是秦楊給出一劑定心丸,至於真否,這其實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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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半,包括秦楊在內,一行九人,正隱蔽於冰城老街某小倉買之內。
桌面上擺着一張很詳細的老街地圖,康葉二人正很專業的佈局着接下來的行動!
秦楊呢,聽的是半知不解,但卻有一個同事好心的告訴他,其實啊,康葉二位領導,是部隊轉業過來的!
恍然了,怪不得這麼專業呢。
再就是行動的幾人,其中只有樑巨這個同事、秦楊是認識的,其餘的幾位呢,來處就有點複雜了,有武警部隊的,有軍區的,那個看起來戴眼鏡的斯文男,聽樑巨說是警校的教官,哦,叫伍天!
“秦楊?”伍天很友善的給秦楊點了支菸遞給他,微笑道:“怎麼了,緊張了?”
秦楊對伍天的第一印象還不錯,他很誠實的點了下頭,又從腰間抽出他的配槍,說道:“伍教官,跟您說句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碰槍呢,至於開槍,呵呵,也就是遊樂場玩過玩具槍……”
“軍訓的時候也沒玩過?”伍天微微詫異。
秦楊聳聳肩,道:“上大學軍訓那會兒倒是有一次開槍的機會,不過我這人運氣不好,被排在最後一個,等到我了,教官說沒子彈了……”
伍天啞然,接着便笑,拍了拍秦楊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再過三天,我保證讓你玩個夠,玩到膩味爲止!”
“怎麼說?”秦楊滿目不解。
伍天笑道:“老康不是給你報了一個內部射擊班兒麼,我呢,不出意外就肯定是你的教官無疑了。”
“啊?”秦楊一愣,緊接着,便是有點不信……
“不相信我的能力?”伍天是看出了秦楊的心中所想,不過他也不怒,反而滿面微笑,伸手拿過了秦楊手中的槍,說道:“看好了!”
然後,七裡噶咔、前後不到五秒鐘,單手,就把一支標準的五四制手槍給拆成了滿地的零件……
秦楊是目瞪口呆啊!
伍天得意一笑,說道:“小子,論搏擊術,我甚至連你都可能不是對手,但若論到玩槍,呵呵……”
剩下的,便是不言而喻了,難逢對手唄!
秦楊一向是個不相信傳說的人,但他卻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不,伍天來了這麼一手,直接就整出了個“眼見爲實”,如是,還容得他不信嗎?
秦楊一時間開心的不行,是了,今後跟這哥們學槍,哦不,是單單學會拆槍這麼一手,隨隨便便在某妹子面子一顯擺,那得多出彩啊?惹出尖叫連連,那就叫太應該!
“噯噯,臭小子,回魂兒了。”伍天那雙白皙的是手掌在秦楊的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說道:“是不是想什麼壞事兒呢?嗯?”
秦楊訕訕一笑,很大男孩的撓了撓後腦手,微微臉紅,道:“那個,又被您看透了!”
“哈哈,這算什麼?”伍天笑道:“年輕人嘛,不都這樣嗎?不怕告訴你,我當初練這一手的初衷,就是爲了追到我現在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