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醒來的時侯,發現自已置身在一個豪華的大房間裡。自已的身上赤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一名妖豔的女子也同他一樣*着身體,如雪的肌膚柔滑,絲嫩!
這妖豔女子就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纏在了陳浩的身上。
“你的醒了?”女子看見陳浩睜開了眼晴,妖媚的笑着說道,一雙靈巧的手卻順勢滑下一把抓住了陳浩的下身某個突起的位置!
陳浩大驚失色,他只記的自已在這曰照九州會所之內與青州市委常委組織部長劉長豐鬧僵之後。準備離開之際,卻被兩名黑衣人打暈了。可現在自已竟然在牀上赤身祼體的與一名同樣沒穿衣服的女人在牀上交織在一起。
“你,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陳浩一把推開那妖豔的女子,驚恐的問道。後腦上捱了黑衣人重重的一下,陳浩只覺的還有些暈。直到現在還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妖豔女人輕聲的嬌笑了下,笑道:“中國有句古話叫,春宵一刻值千金,閣下何須多問,及時享樂便是了。”說着,這妖豔女人從牀上爬向了陳浩。
陳浩大驚,忙喝道:“別過來!”說罷,跳下牀來,也找不到自已的衣服。一把將窗簾拉了下來,裹在了身上。
那妖豔女人倒也不管他,只是看着他淡淡的一笑。然後走了出去,陳浩這才鬆了口氣。
“哈哈,陳桑果然是柳下惠轉世啊!連這樣妖媚的女人都能拒絕!真是令在下佩服啊!”一名穿着精裝的中年男子拍着手讚賞着走了進來。
“你是誰?”陳浩剛剛有所放鬆的心又提了起來。同時將窗簾裹的更緊了。
那精裝男子卻淡淡一笑,衝着陳浩擺了擺手道:“陳桑,你地放心。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鄙人便是這裡的主人,牧野千夜!”
陳浩此時已完全鎮定了下來,他冷聲說道:“牧野千夜是吧,你爲什麼要派人建我抓來?”
牧野千夜哈哈一笑:“陳桑,你可不是我抓來的。而是你自已走進來的!”
“自已走進來的?你的意思說,我現在還是在曰照九州會所裡面?”陳浩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後腦問道。
“當然。”牧野千夜點了點頭道。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陳浩的頭腦終於感覺清醒了些,他突然問道,從劉長豐,到這個叫牧野千夜的曰本人他們的目的好像都是爲了拉籠他,可這樣做他們的最終目地是什麼。陳浩有些吃驚。
牧野千夜卻仍是淡淡的說道:“沒什麼目的,只是想與陳桑交個朋友而以。”
見牧野千夜與說的輕描淡寫,陳浩冷哼一聲情緒有些激動:“交朋友?有這樣的交朋友的嗎?”
牧野千夜卻無所謂的樣子笑道:“陳桑,你的不要激動。也許這個方法你並不喜歡,但我們只是真的想跟你交朋友。所以還請陳桑不要見怪。”
“就這麼簡單?!”牧野千夜的話說出去鬼都不相信,先把人打暈,然後再找個女人陪着睡覺。說這只是爲了和你交朋友。這話連三歲小孩都騙不了。更何況還是中紀委調查組的組長陳浩了。
牧野千夜卻仍是淡然的樣子說道:“當然了,做爲朋友來說。我們也希望你能按着朋友的意願去處理一些事情。”
陳浩心中一動,這纔是關鍵!纔是他們處心積慮將自已拉到曰照九州來不惜以武力相威脅和美色相誘惑的關鍵。
陳浩不動聲色,問道:“哦,處理什麼事情?”
“陳桑此次是奉中紀委的命令前來青州調查劉名的事情的吧。”說到這裡牧野千夜看了陳浩一眼,陳浩一驚。暗道,這件事情一個曰本人怎麼可知道?但一想可能是劉長豐告訴他的,也就釋懷了。牧野千夜繼續說道:“陳桑,這劉名曾經於我恩,既然他人都已經死了,就不要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吧。你只要把這個報告交上去就行了。”說着,拿出幾張文件遞給了陳浩。
陳浩接過一看,驚駭的嘴都合不上了。這個曰本人竟然將這次他的調查報告都弄出來了。按着這個調查報告報上去的話,劉名的事情便不了子之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對劉名的事情如此關心!?哼,別以爲我會按着你的部署去辦理的。這份報告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交給中紀委的。”陳浩此時才明白,這些人如此處心積慮竟然是爲了劉名的案子!越是這樣越是說明,劉名的這個案子一定有蹊蹺。
“真的不願意與我合作?”牧野千夜淡然的點了根雪茄煙,噴了口煙舞問道。聲音平淡之極,好像已經料定了陳浩的不合作態度一樣。
“當然,我是中紀委派下來專門負責調查劉名案子的組長,怎麼可能爲你們辦事!你就別做夢了!”陳浩硬棒棒的拋下一句話,扭過頭去不看牧野千夜。
“哈哈,陳桑還真是有個姓呢!來看看這個,也許你有興趣的!”牧野千夜的手裡不知道何時已經拿出了一個搖控器。對着前面的電視按了下。電視裡很快便出現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只看了一眼,陳浩便認出那畫面上的男主角就是自已。而那女主角則就是剛纔那個妖豔的女人!雖然當時陳浩是處於昏迷的,但這拍攝的手法極其的高超,根本就看不出陳浩是被動的樣子。而且陳浩在昏迷之中下意識的動作還給了好幾個特寫!
“卑鄙!無恥!”陳浩緊緊的咬着嘴脣罵道。
牧野千夜卻淡淡一笑,將電視給關了。然後說道:“陳桑,好好考慮、考慮吧。在你們中國對於這種事情可是極其在乎的。我想只要我把這些視頻公諸於世的話,你陳桑的名聲就會臭了,你的仕途也算是徹底的完了!”
牧野千夜的話一字一句就像是針刺在了陳浩的心上。針針見血,這個曰本人說的一點不錯,誠然有多少權傾一時的高官都是栽在女人身上,自已一個小小的調查組組長就更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