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夢思三人正在看電視,看到林開回來,顏嬌蕊道:“小子,這麼晚纔回來,;老實交代,到哪裡偷雞摸狗去了?”
好像自己幹嘛不用和她交代吧?林開鬱悶地道:“你們整天無所事事的,就不能找點有意義的事情做嗎?”
顏嬌蕊道:“我們看着你,防止罪惡發生,就是有意義的事。”
秋夢思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沒事做了?我們今天去了藥廠,過不了多久,就能投入生產了。”
林開點點頭,回房去了。
第二天晚上,林開從醫院抓了幾劑藥去孤兒院看那老頭,卻發現那老頭不見了,一個四五十歲的大伯躺在牀上,賊笑着看着他。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是無名?天才?”林開疑惑地道。
那大伯傲然道:“都說了我是天才,區區易容術哪能難倒我。”
林開發實現這易容術太神奇了,至少昨天他爲他治病的時候就沒看出什麼端倪,什麼時候找機會跟他學一下,林開暗道。
“你感覺好點了嗎?哪裡有沒有異常?”林開道。
“還行,沒什麼異常,想不到你小子小小年紀的這一手醫術還有點高。”那大伯看着他道。
林開笑笑不說話。
“小開吃飯了,有什麼話吃完再聊吧。”魏爺爺一個勁地留他吃飯,林開也就不推遲了。
“魏爺爺,他沒給你們帶來什麼麻煩吧?”林開問道,把他留在這裡林開始終有點不放心。
“能有什麼問題,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做,正好可以照顧一下他。”他知道那人是有些來歷的,林開不說,他也就不問了。他還是信得過林開的。
“林開呀,這藥浴部也建了起來,走上軌道了。這效果還是很顯著的,但是大家對這藥浴的認知還不夠深刻。有很多問題要解決,推廣起來也有一定難度,你作爲藥浴部的副主任,是不是找個時間,給大家講授講授啊?”傅院長把林開叫到辦公室說道。
林開道:“可以啊,傅院長安排就好了,我沒問題的。”
“那擇日不如撞日。你下午就給他們開個講授會怎樣?”
林開自是不會拒絕,傅院長提起這個,他纔想起應該到藥浴部去看一看。林開走進去,看到孫炅和崔玉都在。兩人正聊得起勁,他們看到林開進來,都滿臉欣喜。
“怎麼樣?有什麼不妥嗎?”林開問道。
“疼,針扎一樣,一點也沒開始的時候舒服了。”崔玉抱怨道。
“疼說明有效果。”林開說道。
看向孫炅。運氣檢查了下他的狀況,依然寒氣逼人,不過比以前好多了。
“我感覺好多了,沒那麼冷了。”孫炅笑道。
“林醫生回來了啊?”林開回頭一看,是老鄧主任。
“回來幾天了。過來看看,鄧主任管理藥浴部還順利嗎?”林開問道
“還好,聽說你要開座談會,走,一起去,你上次教我的那幾手真管用,我雖然年紀大了,也得學多點。”老鄧主任笑呵呵地說道。
“鄧主任客氣了,大家交流一下而已,我也從你們身上學到不少東西。”林開謙虛地道。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而衝忙,林開的醫術也在一點點的進步。這天林開正在坐診,一箇中年男人一拐一拐的走進來:“醫生,先給我看看,我這裡被毒蛇咬了一口。”
林開一看,他的小腿處有兩個大牙印,又紅又腫,斑疹隱隱,只好先給他治療,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林開摸摸他的腳,冰涼冰涼的,額頭卻發燙,林開又問了他一些症狀,看他舌質暗紅,已經確定是火毒型,應該瀉火解毒、清熱涼血活血,林開給他處理了傷口,擠出毒血,包紮好傷口。
林開給他寫了張單子:龍膽草30克,黃芩15克,柴胡10克,當歸15克,澤瀉12克,木通12克,紫花地丁30克,牡丹皮10克,赤芍15克,金銀花30克,蒲公英30克,梔子6克,野菊花30克,黃連10克,玄蔘20克,並叮囑他用水煎服兩次。
一箇中年男子抱着一個小男孩坐在林開面前,那男子說道:“醫生,麻煩你給他看看,他今天就一直這樣,我也看不出是什麼病。”
林開看那孩子幾欲昏闕,嘴脣乾白,瞳孔放大,身體抽搐,還連帶發燒,林開給他把脈,他身體裡有一冷一熱兩股氣息,明顯是中了毒,而且不是一種,卻判斷不出是什麼毒。問那男子情況,也是一概不知,提供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問那孩子又不說話。
“這孩子應該是吃了什麼毒蟲毒草,而且不是一種毒,現在看不出來是什麼毒。”林開對那男子說明情況。
那中年男子緊張地道:“那醫生他會不會出事?求求你給他看看,千萬不能讓他出事啊。”
林開道:“現在情況不明,也不能對症下藥,我只好用鍼灸試試了。”
林開運氣探明他體內的情況,拿出七根長約三寸的中空的毫針,一一插在那孩子的前胸和背後。這七根針是他請秋夢思託了關係在國外定製的,專用於解人體內的各種毒,不同的症狀下針的方法也不同,是爲對症下針。這七根針叫做七星針,是他最近從《金針要術》上學來的,據文中介紹,熟練至極致,能解百毒。
林開右掌抵在男孩的背後,運氣催針,不一會,七根長針顫動起來,慢慢變黑,最後在針尖末端聚成一滴滴黑色的液體滴在地上。周圍的人不禁嘖嘖稱奇,那中年男子扶着男孩,也面露喜色,有反應便說明有效果,無論好壞,至少比一成不變要好。七星針慢慢變紅,林開把針拔掉,那孩子也清醒過來。林開給他開了一副瀉藥,免得體內還有殘留毒物,又給他一盒安宮牛黃丸道:“這是瀉藥,用水煎服,這安宮牛黃丸每次一丸,每日兩次,如果有什麼異常就帶他過來讓我再看看。”
“謝謝醫生!”那中年男子不善言辭,鞠了個躬抱着男孩繳費去了。
“師弟醫術越來越厲害了,這針給我吧,我幫你清洗。”李靈黛說道。
林開笑道:“麻煩師姐了。”
李靈黛嫣然笑道;“什麼麻不麻煩的,這是我的份內事。”
“林開,明天製藥廠正式投產,你去不去剪綵呀?”林開一回來,秋夢思就問道。
“不了,我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你們去就好了,醫院裡好多事情忙呢。”林開道。
“你好歹也是掛名總顧問的,還什麼都不聞不問,也太不像話了吧。”秋夢思嗔道。
“沒什麼問題當然就用不着我啦,你很想它出問題嗎?。”
“瞧你說的。”秋夢思看到他不想去,也不勉強他。
“林弟弟呀,你什麼時候有空啊?我們去吧藍魅拆了吧?”顏嬌蕊湊過來嬌聲道。
林開奇道:“怎麼啦?他又惹到你了?”
顏嬌蕊不滿地說道:“姑父太窩囊了,居然讓他們叫了幾個人出來就算了,藍魅一點事都沒有。”
“表姐你就別添亂啦,別人忙着抽身出來,你就忙着撲進去折騰。”秋夢思不悅地道。
“對了,小思,我想問你件事,你知道我們這裡有誰販毒的嗎?”自從那次春藥事件後,林開也叫她小思了。
“沒聽說啊,你問這個幹嗎?”
林開皺眉道:“最近我在醫院,有好幾個病人來看病都有吸毒的徵兆,大多是十多歲的初中生,我懷疑有人在誘使他們吸毒。”
“沒那麼嚴重吧?我家裡人從來不准許有人在我們的勢力內販毒的。”秋夢思奇道。
秋夢思想了想道:“最近崛起的勢力最引人矚目的要算你那朋友張浩文了,不會是他們吧?”
“張浩文不會做這種事,應該不是他們。”憑林開的瞭解,張浩文不會是這樣的人。
“那還有一個人,那天想對夢月圖謀不軌那個金絲男,他叫項元,在香港那邊勢力很大,明裡是一個投資商,其實是個洗黑錢的,上次就是因爲他出面,事情纔不了了之,如果不是張浩文,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了。”秋夢思道。
顏嬌蕊說道:“肯定是他和王強豪坑瀣一氣,暗地裡販毒,就說應該把藍魅拆了,說不定那裡就是他們的毒窩。”
“那我留意一下,有情況就告訴你,不過估計有點難,他們敢這樣做就一定有不爲人知的渠道。太不是人了,居然誘使小孩子吸毒。”秋夢思氣憤地說道。
林開道:“我也是猜測,我多注意一點,從小孩子方面查起應該會容易一點。”
“有什麼消息也和我說一聲,我查到是誰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秋夢思道。
林開笑道:“女孩子家家的,戾氣那麼重幹嘛?這種打打殺殺的事讓別人去做就好了。”
林開看到夢月正在安靜地看書,問道:“小月,住得還習慣嗎?最近在做些什麼啊?”
夢月笑道:“很好啊,大家對我都很好,我最近在看夢思姐的書呢,不然以後上學了什麼都不會。”